“手续我已经让水木办好,虞归晚的抚养权不仅归我,她的户口也在我的名下。还有她的任何情况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对外公开,希望您不要善做主张。”
听听、听听,这是他口中所谓的谈话吗?说好听点是通知,说不好听点就是警告。
警告他老子:此事已成定局,您最好认清楚现实。
“尤正修,今天若不把话说清楚,你别想走出这个房间。还有,老子还用不着你来警告。”
这次不仅有老爷子的咆哮声,顺带还夹杂着噼里啪啦东西破碎的声音。这让原本就担忧的虞归晚瞬间意识到了严重性,猛然起身的虞归晚迈开步子跑上了二楼的楼梯,正好同三楼下来的尤啓撞了个正着。
“你别去!”
一把抓过虞归晚手臂的尤啓阻止着她上前的动作。
“他、小叔···”
被突然扯下的虞归晚,面露焦急之色还有嘴里没说完的话,可想而知她心里的担忧。依旧扯着她的尤啓,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回道:
“二叔不会有事的,但是如果你进去的话就说不定了。”
果然,论起了解虞归晚确实不如他。知道自己关心则乱的虞归晚,望着那扇紧紧关闭的门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视线扫到了依旧被尤啓扯着的小臂上,两人四目相对。
“那个、那个···”
像是碰到瘟疫似的,尤啓瞬间松开了自己的手掌,只见虞归晚的小臂没了禁锢呈直线下降的落到了自己的腿侧。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好心的尤啓,觉得自己可能是好心泛滥。
“那个、那个,你不要多想。我只是不喜欢女孩子哭哭啼啼,更何况爷爷骂人可凶了,你们女孩子家家的不是最喜欢哭了吗?烦都烦死了。”
不得不说,尤家人从来都不是泛泛之辈。虽然尤啓看起来傲娇、大大咧咧,但实则是个心思缜密之人。这一点他和水木颇为相像,这也不过是个表象而已,身处氏族大家的环境日常的熏陶,谁又是平庸之辈。
“我不哭。”
听到虞归晚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一句话,尤啓做出一个黑人问号脸的表情。
“我不喜欢哭。”
“什么?”
尤啓还没有得到回复,便听到书房的开门声,贴墙二站的两人皆是一怔。
“哦,还有。”
似是想起什么来的尤正修,站在门前转过身朝里面的人补充道:
“开学后,她住在翰林府邸。”
尤正修的话音还没消,只见一只茶杯飞了过来,不知是茶杯飞来的太快,还是尤正修没来的急躲闪。在虞归晚吃惊的状态下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尤正修的脑门上,接着便听到啪的一声。
“好、好、尤正修你真是好的很。
滚、你给我滚。
咳、咳、咳···”
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犹如两尊陶俑的尤啓和虞归晚皆处于惊吓的转态,反观跟上来的阮阮和尤曲桑倒是非常的淡定。
“老四,你过分了。”
没有任何情绪便是最大的情绪,尤曲桑从尤正修身边经过,前去安抚正在盛怒中的老爷子。阮阮瞧了一眼两只呆若木鸡虞归晚和尤啓,又望了一眼脑门青红一片还泛着血丝的尤正修,无奈的摇摇头。
这老爷子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看来是真的被惹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