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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乏了,你们兄弟俩的事不妨去东宫细谈。”皇帝对着两个儿子下逐客令。
夜铭熙听到皇帝的话只好勉为其难的点点头,随着和夜子墨一同向皇帝抱拳做缉一拜,随即走出了御书房。
看着走出去的夜子墨和夜铭熙,皇帝却无奈的笑了。
出去的兄弟俩来到了回廊下,两人并排站着。也许是太累的缘故,夜子墨看上去略微弓着背脊。
“你的病是最近才发现的,还是早就发现了呢?”夜铭熙瞥了夜子墨一眼。
那看着夜子墨的眼神里染上了几分担忧,虽然比较淡化,可担忧的心不是虚假的。
听夜铭熙的关心,夜子墨有些不习惯。
“目前还死不了,我只想你能够答应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夜铭熙依旧老调重弹。
上次回宫时,在回廊下巧遇,他身上有淡雅的桃花香。难道,那时候的他已经染上了疾病。那么病了多久,是一年,两年,还是三年呢?
或者更长久,从菖蒲和他分开后就染病了吗?
“三哥,是不是蒲儿和我大婚时,你就……”夜铭熙做出了假设猜想。
夜子墨扬起了手掌,适才打断夜铭熙的猜想。
无论怎样都好,现在说那些过去,以及那么悔恨都为时已晚。
打错已铸成,这是无法转变的。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为何皇位早就注定要给你,而非是我。我虽然比你年长,在算计上始终不如你。铭熙,看在你喊我一声三哥的份上,我就送你一句话。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你千算万算,是算不过自己的心以及老天爷。”正如他就是,多年前算计着想和菖蒲在一起。
可谁知,多年后,他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夜铭熙抿嘴浅笑,“不怕三哥笑话,这皇位的确该属于我。三哥有很多事没我看得明白。是,我从不承认自己是个好人。百姓需要的是一个好皇帝,而非是一个好人,三哥你说呢?”
是的,只要能解决百姓安居乐业问题的,才配是好皇帝。其他的,不足一提。
想不到皇后教出来的儿子果然无人能及,是人中龙凤。当年,夜子墨还嘲笑皇后,像她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怎么可能能教好夜铭熙。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现在起我不会再插手你和太子妃之间的事,相反,我会替你演一场好戏。”至于那场戏要如何演,全靠夜子墨自编自导了。
夜铭熙略带不解的看了夜子墨一眼,“三哥想演什么好戏?”
夜子墨神秘莫测一笑,“你等着看就是了,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不可以伤太子妃。其他的,我夜子墨听候你差遣,即便是要我这条命,我夜子墨也不会眨一下眼。”
不知为何,当夜子墨说出这句话的时,夜铭熙看到他身上有一种特别强势的气魄。
这种气魄是他都无法做到的,他要保住自己的命。因为这凤都皇朝的江山社稷,他必须要保重自己。
“三哥,他日,我若叫你死,你会不会听从呢?”他笑而不语的望着夜子墨。
死?什么时候他夜子墨怕过死了,这死只怕夜子墨从未没放在眼里。
夜子墨气定神闲的开口,“死我固然不怕,只要能为凤都皇朝做点事儿,我夜子墨义不容辞。”
只是,在死之前他一定要完成那个心愿,只要完成那个心愿之后,死也甘之如饴。
夜铭熙对于夜子墨说的话,有了钦佩之心。从来,他们之间未曾似今天这般聊的投缘。
“有件事我实在不明白,为何你明明娶了蒲……”怕夜铭熙介意,他马上改口。“太子妃,为何又会和陈中天的女儿在一起呢?”这件事夜子墨很好奇。
该问的终归是要被问及,夜铭熙兀自抿嘴笑了起来。
夜子墨没想象中那么迂腐,古板。
“陈丝雨拥有的不容小觑,她的心思绝对比蒲儿要来得难以掌控。蒲儿的确是聪慧,蕙质兰心。可惜,她太真。这是唯一害了她的弱点,相信三哥对于蒲儿此缺点,比我更清楚不是吗?”夜铭熙的话勾起了夜子墨旧时的回忆。
不错,菖蒲的确是输在真,当然也是赢在了真。
她的真实无人能及,故而到头来往往会伤了自己,成全他人。
“有件事我想问三哥,可否知道血莲的传说?”夜铭熙转身,侧面站着。
血莲?夜子墨心中一惊,血莲重出江湖必定会血洗天下,这是大忌。
“你从哪里知道血莲的事?太子殿下最好不要触碰关于血莲的一切事,此传闻也是我在外头游历时听江湖前辈说起过。”传说中的血莲是一种禁忌。
过去了三十几年,没有人愿意提及这邪恶的势力。
夜铭熙眉头深锁,那么菖蒲背后的血莲与江湖盛传的邪恶血莲有什么关联吗?
看来,关于血莲的事该去问问净莲师太。
夜子墨想起江湖传说,这才开口。“传说这血莲是江湖中占领最好地位的邪教魔女――血莲仙的信物。”
魔女――血莲仙,此人不是早就死了吗?
“三哥,传闻是不是说血莲仙貌若天仙,身段婀娜,武功高强。得到她,就能号令天下群雄?”夜铭熙也略微道听途说一些关于血莲仙的传说。
夜子墨点点头,夜铭熙说的那些都正确。
躺在床榻上的菖蒲悠悠转醒,容昭就侯在原地。见到醒来的菖蒲,她疾步上前。
“小姐,你可觉得哪里不舒服呢?”容昭上前询问菖蒲的状况。
她有种浑身都痛的错觉,浑身骨头像要散架似的。
刚要起身,却痛的又躺在了床榻上。
“小心,小姐。”容昭急忙出声阻止,要菖蒲小心为上。
她低头望去,发现裸
露的肩膀被包扎了,这才想到夜铭熙想要杀夜子墨,而她不惜用身体去挡。
情急之下她有些紧张,那是否有伤到孩子呢?
“容昭,孩……”就在菖蒲话音刚落下,有脚步声传来,逐渐靠近。
夜铭熙走进内殿,容昭缓步上前,对着夜铭熙欠身施礼。
菖蒲最不想见到夜铭熙,毕竟陈丝雨的事一时之间难以忘怀。
“容昭,你先下去。”他开口遣散容昭和一干宫女的伺候。
等容昭和宫女出去后,夜铭熙走上前来,坐在了菖蒲的面前。
“血莲仙,这个名字你可有听闻过?”他眯着双眸,眼神里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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