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什么邪的正的主意,找了个合适时机直接问顾一笑:“我妈和我弟大概还要关多久?”
“你想关多久就关多久,十五天起步。”他对我说,“不过呢,我不想让你插手这件事,按我的计划,保证以后他们离你远远的。”
我犹豫了一下点头,而后眨了眨眼睛问道:“我知道你爸妈那里,大概是咽不下这口气,想让出来,出得来吗?”
他呼的出了一口气,伸手就往的掖下挠:“小样儿的,试探我来了?”
“不是,我是真的担心。”我一闪腰躲开,紧接着就被他扑到在沙发上。
他让我枕着他的胳膊,双双仰头看向天花板:“我答应你的,肯定做到,至于用什么办法,你就别管啦。不过有一条你放心,我是律师,不会犯法。”
话毕,他一偏头咬住了我的耳垂,低声呢喃道:“这么好的时机,不干点坏事多浪费。”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到了和顾一笑的关键时刻都会畏缩,心里隐隐害怕,这种害怕是我克服不了的。
“又推开我,陶然,你别是那方面有问题吧?”顾一笑摊成大字半躺在沙发上。
“滚,你才有问题呢。”我骂道,不过我心里一转借着这个机会问,“要是我有问题呢,你是不是后悔啦?”
“后悔个屁,我不仅是律师,还是医生,要是真有病,过来小爷给你治治。”他一副不正经的笑脸。
我看着顾一笑,心里发了狠,纠结个屁,倒不如借着这个机会把自己交出去,其实也是给自己注入点儿活力。
顾一笑看出我的意思,凑上来又亲又啃。
很不幸的时,在最后时刻他的电话响了,他懊恼的差一点把手机砸出去,但看到来电是境外号码时,马上冷静下来。
我看着他裹着睡袍走到小阳台上接电话,心里一阵失落。
我知道,这个电话一定很重要,但我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顾一笑差不多接了十几分钟的电话,走进来时一脸抱歉:“陶然,有点急事,我现在处理一封邮件,明天去美国,大概十天以后回来。”
“什么事?”我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有个朋友出事了,遗产的事委托我去办一下。在北京乖乖等我回来哦。”他说完在我额头亲了一下,转身去打开了电脑。
顾一笑如果不这么说,我几乎都忘记他是个律师了。不过,我为了这个周五晚上能和他单独相处,提前安排才让小豆包肯跟着阿姨过一个周末。现在,就这样,一个电话给搅黄了,心里要多不爽就多不爽。
我不高兴,可又不知道怎么表现出来,想过去搂着他的脖子腻味一下吧,又觉得自己这个岁数做出这种举动有点恶心。
想来想去,我只能坐在床沿上生闷气。
他全神贯注的处理邮件,我远远看到一屏幕的英文。想了一下,我也没偷窥别人工作的习惯,从床上拿起他一支烟,自己去阳台上抽烟。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他还坐在那里,可能是发现我不在卧室了,马上站起来问:“陶然,你走了?”
我在阳台上准备应一声的,但心里赌着气,想让他自己发现我,就没吱声,生憋着。
他在卧室转了一圈儿没发现我,去拿手机。我以为他要给我打电话,马上捏起了自己的手机,准备接通以后逗他玩儿。
没想到的是,他的电话是打给他妈的:“妈,我明天去美国,秋平出事了,我得回去处理一下。陶然妈妈和弟弟的事,你别插手,你要是插手,我这一次不回来了。”
那边说了什么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妈讲了很多,我都以为电话挂了,顾一笑又突然不耐烦的说:“我知道了,不会乱分寸。”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秋平和他有某种不可言说的关系。
我已经假装自己走了,顾一笑似乎心事也很重,没满屋子的找我,一直在电脑前忙到凌晨三点半。
我坐在阳台上一点睡意也没有。
我是忽然间发现的,我对顾一笑的了解几乎为零。只知道他是北京人,父母住在老胡同的四合院里,已经退休。他是律师,也是当年a大出了名的浪子。还有,就是我对他的猜测。他能在北京开得起律所,又在业内小有名气,家里一定多少有点背景。
除此以外,我不知道其他的了。
我是他的客户?
他大概是累极了,关了电脑以后直接倒在床上,还自言自语道:“要不要给陶然打个电话?她走的时候肯定生气了,一个字都没说,以后再解释吧。女人啊,都一样!”
说完,他关了灯睡了。
我真的有冲进卧室把他抽醒的冲动,他但凡多看两眼就会发现,我的衣服还扔在卧室的地板上,我人怎么可以走得了?我裸奔回家的吗?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想动了。想先回去托人查查秋平是谁再说。
他睡熟了,我轻手轻脚的进去,抱起自己的衣服在客厅里穿好,拉开门悄悄出去了。
到了自己的车里,我才觉得全身都是酸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好像是感冒了。
这个时候感冒也是正常的,热身子扑了凉风,又是一吹三个多小时,不感冒才怪。
到家里,豆包和阿姨都睡了,我没声张自己进卧室睡觉。
顾一笑走了,我的生活一个就空起来。每天忙完工作,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想想,大概少的是顾一笑每隔一两个小就打来的电话吧。
就这样我好容易熬到了周末,刘爽在周五中午突然通知我说:“陶总,今天晚上有一个同行业的联谊会,您是必须参加的。”
“今天晚上?现在通知?”我脸色不好看。
刘爽为难的看着我说:“陶总,我是一分钟前才接到总经理办公室的电话的,他们说忘记提前通知了。”
“没事,来得及。”我说。
事后我才知道,他们原计划是提前十分钟通知我,让我穿着一套职业装去丢人的。刘爽搞到这个消息,还是因为在总经理办公室收买了人。
重返商场,最重要的人脉,这种聚会多多益善。
我直接开车回家,取了庄重又不夸奖过分的礼服,然后去常去的美发店做头发。
没想到的是在理发店,我遇到了盛清锦。
我和司建连离婚之前,就把她从kb踢了出去,到现在为止,也算许久不见了。
“陶然,是参加晚上的活动吗?”盛清锦主动开口。
我看了她一眼:“今天晚上你肯定会去,不过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五个多月了,还能参加这种应酬吗?司建连基本上没酒量,肯定是要带一个擅长喝酒的下属过来,你好像没露面的必要啊。”
“他为了我戒酒,这种场合也可以不喝,倒是你岁数一大把了,还要像年轻人一样出来拼,想想就挺悲哀的。”盛清锦得意的说。
她的话挺扎心。
如果我没离开职场,不会这么拼的参加每一个联谊活动。但现在不行,江山代有才人出,五年的时间,很多公司中高层都换了,而且还冒出来很多新型公司。
kb是门户网站,业务收入主要是软件开发和广告收入,运营老公要做就是想办法给公司增加收入,说白了就是和各个合作商周旋。
“不劳你费心。”我说着叫了自己常用的理发师过来。
盛清锦笑道:“陶然,你们下半年的任务还没完成吧,听说你上任差不多半个月了,一个合作商都没拉来?”
我不知道她反复挑衅我是什么意思,站住脚步对她说:“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不用铺垫。”
盛清锦毫不在意我的态度,压低了声音对我说:“盛世汽车你知道吗?”
我被她问的一愣。
她看到我的表情笑了笑:“我是被你逼得不得不离开kb,但是我现在是盛世汽车的总裁。我们马上要有新车上市,要不要把宣传放在kb?”
我脑袋嗡一下子,很多想不通的东西一下就想通了。
“你是向我明确的说,司建连投资了盛世汽车?”我问。
盛清锦笑而不答,看够了我震惊的表情才缓缓道:“我可没这么说,只不过告诉你,我换了一个更好的工作,另外想照顾一下你的生意。你不要把人想得太坏了喽。”
我说不出话来。
盛世汽车是三年前成立的,做的是新型汽车模式。司建连有意无意的提及这家公司,并且狠狠的夸奖过这家公司的创新技术。
现在看来,这公司就是他投资的。
三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瞒着我到底还干了什么?
这时,我才理解顾一笑劝我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在接机的当天和我说,离婚了,以前的事就不要去深究,不然最后天天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难道,顾一笑也知道?
在我发呆的时候,盛清锦走了。
我做着头发,连和顾一笑之间有时差这件事都没想,直接给他找了电话过去,我想知道,他究竟知道多少关于司建连的没证据的事。
电话一直响到自己断,顾一笑也没接电话。
头发做完,时间不早了,我只能先去联谊会现场。
到了我才知道,这是一个家庭娶会形式的,每人都带有男伴或者女伴。大家都是成双成对的,就我孤零零一个人。
我站在会场当中,说不出来的显现,说不出来的尴尬。这时,有人拍拍我的肩说:“愣什么呢,等你十多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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