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将军可是大多时候都守着姑娘的呢,现在夜已经深了,将军想着姑娘可能不会醒来了,所以刚刚离开!”
“他一直都在?!”本来自己从未奢求过什么的,可是当听到他一直守着自己的话语之时,她心中还是有希冀的。
“这是自然,这几日将军都少有休息的时间呢!”
“那他……”
“这几日雪停了,将军说是出去看看岗哨,既然姑娘想见将军,奴婢这就去寻将军回来!”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他!”这么远走都走过来了,现在不过是在咫尺之间,自己怎么可能就这样干等着!
“可是姑娘您的身体……”
“已经无碍了!”在说话间,绿泠便已经起身了。
这几日北冥军营中的人都知道在主帐营中躺着以为倾国倾城的美人,那应该是将军放在心尖儿上的人,所以这一刻见她醒来,大家也都是幸喜的。
“姑娘,您醒了!”
“恩,我……”
“姑娘是去寻将军的吧,将军在这边,姑娘这边请!”一路上,绿泠都不曾找过什么便被众将士指引到了北冥哲的岗哨之下。
“姑娘,您过去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多谢!”绿泠远远地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这么多年来他都是存在于自己记忆深处的回忆,从当年他救下自己的那一刻,他的身影在自己的记忆中便是如此的伟岸!
“王爷!”绿泠来到岗哨之下轻唤出声。
“绿泠!”北冥哲回首,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个时辰了,她醒过来之后还会来寻自己。
念幽听此也朝岗哨之下看来几眼,果然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果然是倾国倾城啊,难怪让王爷放在心上啊!”
“你……”明明自己依旧解释过了!“怎么,比你心中的人还要倾国倾城!”
念幽恶狠狠的瞪了北冥哲一眼,他绝对是报复自己,可是逞嘴上功夫谁不会呢!
“既然佳人来寻,我就不打扰了,先告辞!”说着,念幽也不等北冥哲多做解释便飞身从岗哨后方离开。
刚刚北冥哲是背对着绿泠的,所以在这样的月夜之下,绿泠倒是也没有发现原来这里还有其他人,看来自己过来打扰到他了。
北冥哲看着那消失在月夜中的身影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才是一个弱冠执念的臭小子,哪来的这么多想法。
北冥哲回首看着岗哨之下那安静的身影飞身而下来到了她的身边,似乎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是如此安静的待在你的身旁。
“王爷,绿泠打扰到你们了?”
“没有,再说了,那小子找我向来都是没什么好事的,倒是你,刚刚醒过来,不好好在营帐之中呆着,怎的出来了!”在说话间,北冥哲很是自然的为绿泠披上了自己的披风。
“王爷!”
“这是在漠北,不必京都,冷!再说了,我都已经习惯了,无碍!”北冥哲很是强势的在绿泠想要说些什么拒绝他的时候打断了她的话,紧紧的系上了披风的吊穗。
“王爷,我……”绿泠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人,这么多年了,他几乎是自己全部最美好的记忆,感受着这包围着自己的全是他的气息,有的话,她真的不想一辈子都没有说出口,她很想问问当初离开京都之前说的那些话可还是作数!
“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说话间,北冥哲便拉着绿泠返回军营,绿泠贪念这一刻的温暖,此时她眼中只能看见那双牵着自己走的手,他们之间似乎一直都是如此,安静而美好!
两人同行渐行渐远,只留下雪地里那一深一浅的脚印!
“将军,姑娘,你们回来啦!”
“这里有我,你就先下去休息吧!”
“是!”看来姑娘醒了,王爷是想和姑娘单独待一会儿呢,这么久未见,王爷和姑娘之间一定有许多话想说,别看他们将军在战场之上杀伐果断,可是对姑娘那是真真的温柔。
“刚从雪中回来,喝点姜茶去去寒吧!”本来他们这些军中之人没有这般娇气的,他们本来就是需要雨里来雪中去的,可自从她出现在这漠北之后,这些东西自己镖叫人时常备着,就是怕她那一天突然醒来适应不了这漠北的寒冷。
“多谢王爷!”绿泠从始至终都注视着备着的一举一动,他的一切都牵引着自己的目光,数月不见,他似乎消瘦了许多,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能平安便是安好!
一开始两人都尽是沉默!
“绿泠!”
“恩!”
“躺了这么多天了,想来身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明天就离开吧!”
“什么!”绿泠微愣,原本打算去段姜茶的手愣在了原地,最后讪讪地收回,自己是听错了嘛?
明明自己猜刚醒过来,他便希望自己离开嘛?
“我说明天就离开吧!”
“为什么?”自己好不容易才走到他的身边,他就这样让自己离开。
“不为什么,只是这军营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我明白了,我明天一早便离开!”
北冥哲看来一眼绿泠点了点头。
“好,那你早点休息!”说完北冥哲也转身离开了此地,既然要分离,再留在这里也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
待北冥哲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绿泠的视线之后,那眼角的泪终究无声的落下了。
其实北冥哲并没有远去,他站在营帐后侧看着营帐中的那个身影,所有想说的最终都化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和绿泠认识了这么多年,他只能说他亏欠绿泠了太多,有的事不是自己看不清,而是不能看清。
“堂主,您来了!”
“她怎么样了?”
“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堂主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调教的!”当初堂主将这个女人交给她们的时候,她们都是诧异的,这个女人打扮打扮像极了她们那高高在上的幻海宫主大人!
那个时候她们还以为和宫主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女人,想来性情也是有几分相似的,那她也应该是一个极有骨气的人,但不曾想也不过是一个下贱坯子,她们不过才拿出一二的手段那女人便缴械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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