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位白马城的少主可真是好不威风啊,欺负女孩的本事也算得上是绝顶了。萧鼎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啊,就是不知道他在九泉之下是该感到高兴呢?还是难过,真是可怜了萧鼎的一世英名了!”
就在红衣少女感到进退两难之际,一个浑厚无比的声音从异客居的大门之外传进了异客居的大厅。红衣少女听到这个声音眼中一下子就露出了狂喜之色,这声音的主人她再也熟悉不过。这是她父亲周靖的声音,她能不熟悉吗。
萧寒脸色也是微变,他知道该来的,终究来了。不过他却是没有一点害怕之色,毕竟先天境界的强者自己又不是没有见过。而且还亲手杀了一个呢?虽然当时的周义已经是强弩之末,但是也让萧寒知道了先天高手并不是不可战胜的。
怕是不怕,但是紧张是不能避免的,毕竟杀了人家两个徒弟还是太过理亏了。萧寒强行的压制住心中紧张的心情“呵呵”一笑道:“前辈的夸奖,晚辈却是愧不敢当。至于我父亲在九泉之下高不高兴。在下这个做儿子的也是再清楚不过,只要我高兴他老人家自然也就高兴了,前辈你说呢?”
对于周靖会知道萧鼎,萧寒也是有些吃惊。不过管他呢,知道就知道呗,知道的人越多,对自己的计划就越有利。最后萧寒转过了身,把目光放向了异客居的们外。慢慢的他听到了“哒哒哒哒”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萧寒的眼神也是瞬间凝固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硕大的黑影慢慢的出现在了异客居的门外。
最后呈现在萧寒眼中的一个高大无比的男人,高大无比并不是比喻。萧寒一米七的身材在神州大陆也不算太矮了,可是面前的这个男人的身高足足有两米五左右。
待到男子彻底的走进异客居的大厅,萧寒也是变得目瞪口呆。他终于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彪形大汉,和眼前的男子比起来。武氏双雄还有自己脚下的这些所谓的彪形大汉,简直就像弱女子一般。萧寒甚至怀疑眼前的这个男子都是传说中的泰坦巨人了,不是萧寒大惊小怪,实在是面前的男子长的实在是太过健壮了。
眼前的男子中年模样,此时的他却是****着上身,非常骄傲的露出了身前的八块健壮无比的腹肌。粗大的手臂比起萧寒的大腿还要粗上两倍,隔得老远萧寒都能看见男子身手臂上那不经意间暴起的青筋。男子的头也是比普通人大上一半,特别是男子的眼睛大得出奇,比起一只牛眼也毫不逊色!不过更加让萧寒感到心悸的却是从男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好似洪荒猛兽一般的气息,那气息真是太过强大了,直压的他都快喘不过气了。
萧寒知道这并不是男子放出气势来针对自己,因为通过男子的眼睛,萧寒能看到的只是平淡无奇的神色。他知道自己感受到了气势,只不过是男子无意间从体内泄露出来的气势罢了。但是对于萧寒而言,这股气势的确是太过可怕了。
“这就是周靖吗?实在是不敢相信他的身上居然有着如此霸道的气势,也不知道比起家主萧炎谁更厉害一些。”萧寒呆呆的看着眼下这位突然出现的霸气无比的男子,心中不由自主的想到。
“爹,你终于来了!这个坏小子欺负人家!”红衣少女满脸惊喜的看着慢慢走向萧寒的周靖,而后快速的闪身过去。最后不顾众人异样的眼神,纵身一跳就搂住了周靖的脖子,最后像一只树袋熊一般的扒在了周靖的背上。
萧寒看到这一幕更加是目瞪口呆了,就算他知道眼前的巨人就是周靖。可是红衣少女与周靖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真的很难让萧寒想象出。以周靖的基因,竟然能生出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怎么?你这小兔崽子还不快点滚下来,还站在上面耍弄威风。莫非要老子亲自把你这位白马城的少主请下来?”周靖听了红衣少女的话却是没有理她,而是瞪着牛眼,看着萧寒很是不耐烦的说道。
“不劳前辈出手,晚辈这就下来了。就是不知道前辈这么晚来是为了什么,难道也是最近压力太大过来放松放松?”萧寒听了周靖的话,当然很是乖巧的“滚”了下来。没有办法周靖实在是太强壮了,要是真的让周靖请直接下来,萧寒怀疑自己今天就非要断掉几根肋骨不可。
萧寒下来的这么干脆,看在红衣少女的眼中却是更加鄙视了。心中也是忍不住开始嘀咕:“欺软怕硬的家伙,还以为你多了不起呢?”从这个时候开始萧寒在红衣少女的眼中除了无耻之外,又多了欺软怕硬四个字。
“别给老子耍这些小心思,老子找你就是为了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徒弟而来!”周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做乖宝宝样的萧寒,很是直接的道。
“哦,前辈的徒弟?晚辈与他们素不相识,前辈只怕是找错了人。”萧寒不紧不慢的说道,他已经决定了不认账,就绝没有可能承认的道理。
“小子,别在老子面前耍花样,云狂那小子已经把一起都告诉老子了!”周靖再次怒瞪了萧寒一眼,大声的吼道。
“云狂是谁啊?他这是在污蔑晚辈,这等小人,前辈万万不可以相信啊!”萧寒满脸都是愤怒之色的看着周靖,大声的吼道。他当然知道周靖口中的云狂是谁,不就是暮云狂吗?他没有想到周靖与暮云狂的关系居然如此的非同一般,连这种大事都告诉了周靖。而且听周靖的语气,暮云狂在他心中的地位还不低。
可是暮云狂是没有什么事,但是自己呢?他不由得暗骂暮云狂不讲义气,当然了他也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自己就将一切事情都推的一干二净,暮云狂不是卖了自己吗?那自己就当没有见过他,不!本来就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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