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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阿财整个人都僵硬在了那里,神智都有些恍惚了。
鹊雨紧紧的贴着他,呼出的热气,透过皮肤渗进血液,让他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
“阿财……”正巧推门而入的麻姑,亲眼目睹了他们**的一幕,愣了几秒,便慌忙的垂着头,急忙道谢:“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当她关门离开后,才反应过来,里面那个正在跟人搞**的,是麻姑的丈夫,也就是她现在这个身份的丈夫。虽然,她不压根不会介意,至少也不用夸张的说对不起吧。
可是,心里为什么会有点痛?是原主感到心痛,她才会一同感受的到吧,嗯,一定是这样的。
而屋里原本有些**的气氛,被麻姑的突然闯入,给彻底打破。
“行了,我自己来,你出去。”胡阿财一把将鹊雨推开,快速拿起官服往身上穿。
鹊雨神色黯然,咬着嘴唇,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房间。关上房门的一霎那,蹙紧眉头的鹊雨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为何会说对不起?”鹊雨喃喃自语,麻姑若是看见自己的丈夫被人勾引,不是应该冲上来?就算不是破口大骂,也该上前来阻止才对。
怎会像个做错事之人,在那里跟他们道歉?
鹊雨一时有些想不明白,但心中疑团满腹。这里面一定有事儿,鹊雨想着,眉头便舒展了些。
方才也不知怎么的,竟然会意乱情迷。胡阿财想到自己方才与鹊雨,懊恼不已,忙“啪啪”打了自己几个大嘴巴。
手上动作不停,官服很快便穿戴整齐,胡阿财打开房门,太子还在等着,他耽误不得。
“大妹。上回娘教你唱的儿歌。你给祖母,祖父,还有伯父伯母们唱一个。”
走到院子时。听到了正厅里传来麻姑嬉笑的声音。
胡阿财顿了顿,便继续往大门那走去。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滋味。方才的事,麻姑难道没有生气?她是当真不在意。还是此刻在强颜欢笑?
小马哥已经备好了马儿在门前等候,胡阿财跳上马背。扭头瞧了一眼正厅的方向,便蹬马而去。
麻姑回到房里,在案桌那边坐下,开始继续抄写“招工启事”。
“还是现代好。复印按钮一按,想要几张就复印几张。”麻姑一面写着,一面嘴里嘀咕着道。
“咯吱”麻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头也没抬,问道:“彩玉。孩子们都睡了?”
见来人半天没回应,才缓缓抬起头,竟然不是胡彩玉,是鹊雨。
“夫人,我给您端了一碗红枣银耳粥来。”鹊雨轻声细语的回道,将红枣银耳粥端到了麻姑跟前。
麻姑对这鹊雨,打心里欢喜不起来,但她又找不出任何该排斥的缘由来。
“多谢,放这儿就好。”麻姑垂下头去,继续写字。
鹊雨却是站在原地没有走,她瞧着麻姑,嘴巴抿了又抿。她眼下特意鼓足勇气进屋来,就是想看看麻姑对于方才的事,到底是个怎样的态度。
竟然没骂她,没警告她,甚至提都没提。
她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麻姑连着写完好几张,才发现鹊雨仍在屋里没有离开,“你怎还在?”
“奴婢在这里伺候夫人。”鹊雨小心回道。
伺候?麻姑放下手里的毛笔。
整个胡府,只有鹊雨和春喜两个丫鬟,麻姑没有留人在身边伺候,所以,她们两个人基本是在阿财娘屋里伺候的。
“你可是有事要和我说?”方才的事情,她是无意间撞破的,也不知这胡阿财跟这个鹊雨到底到了怎样的一个程度。
或许他们早就在一起了,自己没有察觉。不过,这些并不重要,反正她也不是真正的麻姑。
那今日被她撞破,她作为麻姑,胡阿财正妻的身份,是否需要说几句,表个态?
这个鹊雨是在等什么?等她的态度吗?麻姑撇了撇嘴,干我何事!
我就是不要表态,切!
好吧,这是原主心里不痛快?肯定不是她在吃醋……
正在她胡思乱想,拿不定主意之际,胡阿财回来了。
见麻姑和鹊雨同在屋里,他恨不得立刻隐身。但看到两人都向她投来目光时,胡阿财挺直了腰杆,走到了床边坐下。
鹊雨忙殷切的上前,准备替胡阿财更衣。
又来?
胡阿财忙将她推开,“不必了,你先退下吧。”
这……
鹊雨嘟着嘴,应声退了下去。
“你如今是爷了,穿个衣服也得有丫鬟伺候了。”麻姑自认为没有别的意思。
但胡阿财却觉得此话大有深意。麻姑是在吃醋吧,这一定说的是气话。
“是……是她自己要来的。”胡阿财支支吾吾,难掩心虚之意。
麻姑白了他一眼,垂下头去继续写字。
她自己要来的?那你不会赶她走啊!麻姑攥紧手中的毛笔,用力过度,一下子划花了好几张纸。
“嗯呀。”麻姑的声音显得有些烦躁,胡阿财连头都不敢回。
胡阿财手里系扣子的动作放慢了些,小心翼翼的回头,正巧与麻姑杀气腾腾的眼神撞上,一个转身,假装若无其事。
“哼。”麻姑怒气冲冲,将写坏的纸一把转起,用力团成一团,瞄准胡阿财的后背,做出一个弧度,完美一扔,正中“靶心”。
“哎呀。”胡阿财半转着身子,瞧见地方掉落的纸团,嘴角上扬,心里别提多乐呵了。她这是在吃醋,嗯。一定是在吃醋。
“那以后,这更衣的活,就交给你了。”胡阿财似笑非笑,镇定的道。
什么?麻姑猛地抬头,她没听错吧。
“谁……谁要替你更衣。”
胡阿财一个转身,朝着麻姑走了过来,“你是我婆娘。你不替我更衣。那谁替我更衣。”
“好笑啊。”麻姑呵呵笑了起来,表情却是十分僵硬,“你爱找谁帮你更衣。便去找谁。”
这男人,真拿自己当大爷了吧,竟然想让她帮他更衣,做梦!
“这妻子服侍丈夫天经地义。以后,你……”胡阿财指着麻姑。“你以后要好好服侍本夫君。”
麻姑瞬时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服侍你个头啊!”
好不要脸的男人,反正我才不会喜欢你!
见麻姑红着脸,进退两难的模样。胡阿财心花怒放。
今天我赢!胡阿财哼着小曲,朝着麻姑翻了个白眼,得意洋洋的自个换好衣服。
“你怎也不问问我。今日太子突然传召所谓何事?”胡阿财在一旁的榻上坐下,含情脉脉的问道。
话题转移。尴尬的气氛也得以缓解。
“何事?”的确大晚上的传召平时极少见。
“漠藏察和尔王要带着璞雅公主来京城,皇上派了太子去迎接,太子将此事交给我去办。”胡阿财显得十分得意。
见麻姑疑惑的神情,继续解释道:“漠藏是西南边陲的一个部落,也是最具实力,对我西川国最有威胁的一个部落。年前皇上才派人与漠藏的察和尔王进行和平谈判,终止了战争。”
见麻姑若有所思的听着,胡阿财起身走到她身边,从怀里拿出一支碧玉簪递给了她,“给你。”
麻姑回过神来,“什么?”看着这支通透的碧玉簪,麻姑缓缓抬起头看向胡阿财。
胡阿财靠近几步,将簪子插到麻姑的发髻上,“你带着真好看。”看着发髻上的碧玉簪,胡阿财眸中满是柔光,“这叫星辰花,它还有一个别名,叫做勿忘我。”说完,将温暖的手掌贴置麻姑脸庞,低头在麻姑髻上轻轻一吻。
麻姑一个抖颤,身子微微倾斜。
胡阿财嘴角一笑,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麻姑伸手,从髻上取下碧玉簪,做工精细,整体通透。这朵小花,方才他说叫什么来着?
小马哥已经替王二梳洗打理完毕,整齐的发髻,干净的脸庞,洁净的长袍,就是这眉毛……
“你日后就放心跟着阿财大哥,保准不会像你之前的主家那般欺辱你。”小马哥也替王二气愤。
多帅的小伙,看偏偏眉毛没了,“你也别担心,过几日也就长出来了。”
“咚咚咚……”
“谁?”
“小马哥,是我,彩玉。”
“是彩玉小姐。”小马哥忙去开门。
王二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朝着胡彩玉行礼,“彩玉小姐好。”
“快别。”她还真有些不大习惯。
胡彩玉仔细打量熟悉完毕的王二,算是一表人才,有相貌,有身型,就是这眉毛……
王二也自知这一缺陷,忙羞涩的垂下头去。
“别担心,我给你想到了一个办法。”胡彩玉拿出眉笔,“我给你画一个眉毛,直到它长出来为止。”
“这个主意好。”小马哥大赞胡彩玉聪明。
胡彩玉仰着头,略显得意,示意王二坐下后,开始认真为他描眉。
男子的眉毛与女子的眉毛不同,胡彩玉事先已经去观察过大哥和二哥的眉毛了。
再细看王二大大的眼睛,嗯,应该配个浓眉。
昏暗的灯光下,胡彩玉紧贴着王二,热气吹拂过脸庞,不由得让人心颤。
王二的眼眸始终落在胡彩玉眉毛,眼睛,鼻子,嘴唇,在嘴唇处停留。
她好美!
“画好了。”
胡彩玉有一种胜利的感觉,王二忙垂下眼睑,他差点失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