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秘书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后背紧贴在铁门上,战战兢兢看着对面胡同里慢慢移动过来的黑影,觉得脚下像是有人在挠他脚心一样,非常痒,非常难耐。
“干你大爷…别过来啊,我呲你!”平时西装革履的秘书,也已经出口成章。
“唔…汪汪…”这狗又在远处叫了两声,没过来。
有句话叫看一个人是否富有:把他剥光衣服站在旷野里,他还能剩什么,武松能打虎这是勇猛,贝尔能生存这是头脑,可秘书只剩下一样东西:枪!
他用电棍狗还敢过来就有点放弃,此时低头开始解自己腰带!他也不知道在哪听说的,狗怕童子尿,他寻思着自己三十多岁的老同志,尿肯定非常有劲。
“汪汪…”这狗开始试探的往前走。
“凑…平时不用你,你经常往出穿,现在用你了,你咋不出来呢!”秘书急的手一个劲颤抖,低头和抬头来回转换。
“唔唔…”这狗声音开始低沉,身子下伏,明显是要进攻的姿势。
“出来,你出来…”秘书跳脚喊道。
“刷…”狗突然往上一冲。
“呲…”一股热流在空中化成一道弧线,很准确的呲在流浪狗脸上。
不知这是这招管用,还是狗胆太小,哀嚎一声居然没继续上。
“铛啷啷…”高龙穿个大裤衩把门打开,低头看了眼,顿时一愣“你这…大半夜上我家门口是来遛鸟还是撒尿占地盘啊?”
“凑…可别哔哔了!”秘书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没来得及提裤子,撒腿就往屋里跑,几日不见,房间内的气味越发浓重了,就连地上的卫生纸,也多了一层…
“哥…你来了?”高龙老婆躺在炕上,盖半截被子,像是抹胸装似的问道。
“啊…有点事!”秘书顿时觉得现在做派和自己的修养不想附和,同时他也受不了那赤裸裸的目光,像是随意的转头看了眼,后面窗户被风刮得沙沙作响。
“来了就别在地上站着,上炕,虽然没烧,但毕竟咱是到自己家了么,别客气,高龙的就是你的!”
“啊…我看后窗户好像有人呢!”秘书听见这话吓得一激灵,赶紧转移话题。
“有人有人吧,你别看他就完事了…”高龙恰好推门进屋,无缝连接的说道道“前两天南边的葛大爷死了,我估计是他…”
“葛大爷?”秘书听他说话一阵懵逼,双腿不由自主夹紧。
“啊,对!”高龙拖鞋上炕,相当自主的把裤衩子脱掉,钻他媳妇被窝里,然后说道“其实葛大爷人挺好,八十二了,也算是喜丧!”
“不是,我没明白你说是葛大爷啥意思!”秘书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凑…你好像上学上傻了,不有头七回门这说么,今天头七,以前关系不错,他活着的时候我媳妇经常陪他打麻将啥的,估计有点舍不得,就过来看看,你别在意!”高龙相当淡定的整出一句,眼睛根本没看秘书。
“我告诉你,你别吓唬我,这世界没鬼!”
“你看你,还急眼了…人死了之后到地府你知道不?得有引路黑狗,我估计你刚才在门口看见那条就是!它是怕葛大爷找不到路,特意过来滴,就跟导盲犬作用一样!”高龙思路清晰的解释道。
秘书听完这话,就觉得这房间的墙缝里嗖嗖冒凉风,身上汗毛都开始往起立,有点被吓麻了,他站在原地,脖子像锈住一样,干涸的咽了口唾沫。
咬牙问道“如果我拿童子尿呲它怎么办?”
“那得看它生不生气,如果生气了,我估计得在门口等你,等会儿你出去的时候直接也把你带走,哎…你也知道,狗脸比较酸,记仇!”高龙动了两下,发现没有感觉,又爬下来坐在炕头点根烟。
“你看你,净吓唬大哥…那根本不是黑狗,就是流浪狗!”媳妇略显埋怨紧跟着坐起来,还很含蓄的拿被挡着身子“哥…你别站着了,地上不安全赶紧上来…”
“…”秘书没敢吱声。
“哎呀…这么跟你说吧,那狗傻,只记得童子尿的味道,只要你找个至阴之体中和一下,你出门肯定没事…”
“啥叫之阴之体啊?”秘书的声音已经变了。
“来…你上来,上来我告诉你…”媳妇招招手,眼神极度暧昧的看着走过来的秘书,抬起芊芊玉臂搂在他肩膀上“进被窝,咱俩说点悄悄话…乖,别紧张…”
第二天,阳光明媚,晴空万里无云。
“你起来…你起来!”高龙皱着眉,越来越憋屈,越琢磨越不对劲,他站在炕上用脚丫子踢两脚。
秘书天蒙蒙亮的时候已经走了,屋子里就他们俩人。
“干什么…”媳妇慵懒的翻了个身,眼睛都没睁。秘书三十多年还能称之为童子尿,可想而知体力是杠杠的,媳妇被折腾的有些累。
高龙盯着媳妇的后背,皱着眉骂道“我他大爷的发现你是不是出去卖,卖上瘾了?现在有点愈演愈烈的迹象,当我面就咔咔开整,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心里能得劲么?”
“滚你麻辣隔壁的…”他媳妇也不是一般的悍妇,张嘴就开始骂。
换句话说,一般人也不敢在这环境下跟他折腾。
“哎呀…你骂我?”高龙瞪着眼珠子,在原地气的直跳脚。
“哗啦…”媳妇掀开被子,猛然坐起来,眼里都是红血丝的看着高龙,抻脖子异常粗鄙的喊道“你是不是有病,大早上的消停觉都不让人睡了!我不卖你吃啥,你喝啥?从你麻痹里出来的时候,你就注定这辈子和比结下不解之缘,生你养你的都是这部位,你还有啥好抱怨的!”
高龙被骂的一愣一愣,非常尴尬的抬手戳了戳脸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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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说我离开你活不了呗?”
“行了行了…别墨迹了!”媳妇烦躁的摆摆手“你要是有能力出去叫别人媳妇跟你睡不要钱的觉,那我佩服你!这辈子就干过一件抱煤气罐吃霸王餐的事,还拿自己当黑社会大哥呢!我跟他睡觉是为了你好,碰处男能转运,不寻思你能发财养我么?”
“哎…还是为了我好?”高龙无比凌乱。
“这样…你先躺下,他东西还在我体内,你进来交叉一下,就能转运了…”
“真能?”
“你管我叫媳妇,我能骗你么,赶紧滴…”
“那…这几天你先别出去了,要不然咱们这一片的老爷们都得转运,容易给我压下去!”高龙非常精明的嘱咐一句。
五分钟,高龙心满意足的出门。
事实上,他这个人傻么?从他去酒吧的言谈举止就能看出来,这个人绝对不傻!他精明的点就在于,得把这个女人哄好,养着自己。
临出门时他还嘱咐“这几天千万别出去啊,要是都转运了,很容易把我运气压下去!”
另一边,某个麻将馆单间。
田双荣和那天在学校堵陈少辉的几个小兄弟坐在一起搓麻将,早就说过,他算不上二流子更算不上社会人,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吃喝玩乐,什么开心玩什么,但都不太过分,就像现在打的麻将是五块钱,十六圈下来两三千块钱输赢算是大数。
“三条…”双荣扔出一张牌。
“吃…”下家把牌拿到自己眼前“哎…我这几天咋没听到酒吧那边有动静呢,这事就这么算了啊?”
“算不算能咋地,再装逼还干他…你赶紧打牌!”他下家输的脸色通红,催促一句。
“你把烟给我扔过来…”双荣抬起手,接过来烟说道“我估计这事那个姓丁的都不知道,他们也不能好意思说,即便是知道了能咋地,和谐社会的大背景下,他还跟我玩个血战钢锯岭啊,呵呵…”
“那对,你可牛逼了,黑社会都不敢动你…”坐他旁边的人抓张牌说道。
“咋说话呢?我双荣大哥是一般牛逼么?”另一人立马做起身,拍桌子喊道“前两天那边牛场三十多头公牛一起发情,正好赶上母牛有病,就剩三头附和条件的母牛,后来给母球腿累的直打颤,我双荣大哥一看这个不行啊!接下裤腰带就上去了,一人应付了二十七头公牛…”
“呵呵…别扯犊子啊!”双荣在旁边腼腆一笑。
“这怎么是闲扯呢!你就说到最后你咬牙坚持那阵感人不?”
“咋地了?”另一人点根烟问道。
“能怎么地,母牛看看不下去了呗!都给气说话了,一边喊公牛轻点,一边喊恩人加油!怀孕那两头母牛也说了,等犊子生下来,一定让你当干妈!”
“哈哈…”众人一笑。
其实关系好坏是那两句话就能看出来,这兄弟几人毋庸置疑是以双荣为首,此时还敢拿他开涮,就说明肯定不一般。
就在此时,考验他们关系的人到了。
“咯吱…”一声急刹车声,地面扬起一片灰尘。
“呸…”高龙本想来个华丽丽的下车,没等吆喝弄一嘴灰。
“龙哥…这边是水泥厂么?”后面下来的一人,夹着衣服问道,里面明显用东西。
“呸呸…咳…呸!”高龙吐了半天才吐干净,扭头回道“好像是…你看那边还有个大罐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