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示意狼群速战速决进行最后一次的反扑,若是失败了,那就赶快撤离。
宋梼站在巨虫身上,看着攻击变的猛烈的狼群,在看着明显有些招架不住狼群攻击,打算自己一个虫逃离的巨虫,宋梼将插在巨虫身上的长枪拔出,翻身从巨虫的身上跃下。
巨虫看到宋梼从自己的身上落下,原本还是有些想要撤退的心,一下子就被站在它面前被狼群攻击着的宋梼给弄没了。
想着将这些烦虫的狼群弄没了,自己就可以享受到期待已久的宋梼,整个虫的攻击就也凶猛起来了。
宋梼落入狼群中,一杆长枪挑破了狼群的攻击,从狼群的重围中撕出了一条路,龙左胤等人也是很快就赶到了,从外面和宋梼相互照应,狼群想要离开,但是在六十多人合力下,想要逃走却不是那么简单的。
巨虫就算是没有多高的智商,也是知道自己这是被宋梼算计了,当下就打算遁入地下,但是宋梼怎么会如它意呢?
长枪直接将伤痕累累的巨虫口器撕扯开,黏液喷出,宋梼闪身避开。
“龙左尚!”
宋梼对着站在自己不远处刚刚将一只狼打死的龙左尚喊道。
龙左尚虽然脑子不是很好使的样子,但是那也只是在为人处世上面,对于这种打打杀杀的,在战斗中所需要的配合,他还是很懂的。
听到了宋梼的话,龙左尚抬眸看着那巨虫,一个鹞子翻身直接跃到了巨虫的背上,手中的灵力护在拳头上,直接就冲着巨虫的眼睛去了。
巨虫身体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龙左尚差点被甩下来,龙左胤看到后手中的短剑带着破风之势刺入了巨虫的另一只眼中。
宋梼眼眸微眯,握着长枪的手一个用力,长枪从巨虫的口中穿透,一股腥臭的黏液从巨虫身上散发出来。
“闪开。”
宋梼低吼了一声,龙左胤和龙左尚第一时间的就从巨虫的身边撤离了。
巨虫挣扎了几下,庞大的虫身终于是没有了动静,只是那黏液流到了地上,地上的花草全部枯死,地面上的土壤甚至都被这黏液腐蚀掉了,成为了一个大坑。
“这么狠啊!”
秦久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上了面纱,似乎是在嫌弃那巨虫身上的味道难闻一般,摇着折扇看着那丑陋的巨虫,感叹着。
宋梼看着那巨虫身中流出的黏液,眸中有光流动,在秦久洲的注视下慢慢的朝着那巨虫走去。
“不是,你要去做什么啊?”
在秦久洲等人的注视下,宋梼从纳戒中拿出来了一个瓷瓶,来到了巨虫不断流出黏液的伤口处,用小瓷瓶接了不少的黏液。
这瓷瓶是初季专门为收集毒物所制的,他原本还害怕这瓷瓶会受不住这巨虫的黏液,看来这瓷瓶质量还是不错的。
秦久洲看着宋梼的动作,脑子中也是想到了什么,但是看着那不远处有些恶心的场面,秦久洲最终还算是没有走过去,只是对着宋梼喊道:“小宋兄弟,帮着哥哥弄一些呗!”
这黏液虽然恶心,但是这腐蚀的效果还是不错的,自己备上一些,还是不错的。
龙左胤听着秦久洲的话,嗤笑了一声,这人还真的是……无聊!
宋梼和众人清点好了今晚收获到的猎物,便由宋梼将这些受到了光球中。
“大家修整一下,明日天亮继续赶路。”
虽说今天晚上的这一战并不算是很激烈,但是还是有不少人受了些伤的,而宋梼作为一只和巨虫撕扯在一起的人,身上的伤口自然也是不会少到哪里。
宋梼处理着伤口,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轻笑了一下,这一笑没有人注意到还好,可偏偏让秦久洲看到了,顿时秦久洲的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纯属是被宋梼那可以腻死人的笑容吓的。
“不是,宋梼你笑的那么渗人做什么!”
宋梼表情恢复正常,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跃身到了一旁的古树上,“没什么。”
“没什么就怪了!谁知道是不是在想哪家的小姑娘……”秦久洲摇着头也是不在管宋梼了。
宋梼躺在树干上,抬头看着那皎洁的月光,他刚刚笑是因为想到了唐汝幺,想着他们上一次见到这巨虫还被这巨虫追着跑,这一次反而将这巨虫猎杀了,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
也不知道现在小姑娘怎么样了。
……
被宋梼惦记着的唐汝幺状态其实不算是很好。
圣女自从发现初淮和唐汝幺在接受传承有了动静就一直守在了两人身边,但是两人状态是真的有些不大好,这都三天了,两人一直保持着最初的姿势,面色苍白,气息更是微弱……
这传承圣女也是接受过的,但是在她的记忆中,从来没有人接受传承会像这两个小家伙一样,可是面对这样的情况,圣女除了等着,也别无他法。
“你们两人啊!”圣女叹了一口气,看着两人心中满是担忧。
唐汝幺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圣女察觉到唐汝幺的动作,激动的起身,仔细看着唐汝幺。
在圣女的注视下,唐汝幺终于是睁开了眼眸,只是那曾经干净清澈的眸子中却是布满了血色,更是露出了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
“小丫头!”
圣女低声唤了唐汝幺一声,唐汝幺重新闭上了眼眸,再次睁开的时候眼眸恢复了平日的样子。
“让前辈担心了。”
唐汝幺声音略显沙哑,手指有些僵硬的动了一下,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突然醒来,感觉还是有些不真实的。
唐汝幺说完抬眸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亦是缓缓睁开眸子的初淮,兄妹两人对视,倒是同时轻笑了一声。
“你们两个……到底经历了什么?”
圣女看着唐汝幺和初淮那说不出来的变化,心中有些怀疑自己所做的决定了。
这传承中的事情,对两个小家伙的影响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啊!
“前辈,我们两人只是接受了传承,了解了当年的一些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