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三个男人开了一桌麻将,其他人都在沙发上说笑。每个男人怀里搂着一个美人,其中一两个比较放浪形骸的将美人身上脱光,正隐在昏暗处行禽兽之事。
君墨染看得作呕,转过身。
如果是别人,她反应不会这么大,但这个人是君慕,跟她有极近的血缘关系的亲哥哥!
君慕每次在她面前都是衣冠楚楚的贵公子,还表现得对苏心悦有多么深爱,而她曾经还羡慕过君慕与苏心悦情比金坚、两不相疑的爱情。
此情此景,犹如一座浪漫的爱情水晶宫,打开门,看见的却是满地腐尸的坟墓,散发着腐臭恶心的味道!
年薄适低估了她的承受能力,赶忙倒一杯茶过来,又递一盒薄荷糖:“没见识过这种场面?”
君墨染恼怒地嘲讽一句:“是,我没见过世面!”
然后接了茶,含了一口,却咽不下去。
年薄适拿来烟灰缸接在她嘴边:“吐这里。”
他的动作僵硬而又自然,显然没服侍过人。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不知怎么,心尖发软,乖乖把茶水吐了。
再喝茶时,就咽下去了。
年薄适打开盒子,捻了一颗薄荷糖塞她嘴里。
君墨染含着那颗糖,心里犯嘀咕,难道boss长得太美,还有洗眼的作用?
她正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神游天外,只见这位二世祖居然正襟危坐,神情严肃。
君墨染心里咯噔一声,用眼神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年薄适正色道:“墨墨,君慕是君慕,我是我。我跟他不一起玩,我从来不动那些失足妇女,你知道我有洁癖,我嫌她们脏。”
“……”
君墨染黑了脸,看他这么严肃,还以为哪个国家要发动侵略战争,结果只是发誓表清白?
不过,他自己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她根本没联想到他身上去。
谁特么管他洁癖不洁癖,嫌不嫌花姑娘脏啊!
年薄适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
君墨染抽了一下嘴角,敷衍道:“行,我听见了。”
“墨墨,你要相信我,我从不乱来。欢场上,哪有真情真义,我不会让那些女人占你未来老公的便宜。”年薄适轻轻握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