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若和袁天祥闻言相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的眼中一抹讶色。
顾思若皱眉,“会不会是你相公下的毒,只是你不知道?”
“不,不会的,我家男人连杀鸡都不敢杀,哪里敢下毒,而且他几日前就跟村子里的人一起出去干活了,一直没有回来。”时荣妇人脸色大变。
“谁知道是不是躲起来下毒杀了傻公,然后再逃走,这样就可以洗脱嫌疑。”袁天祥哼道。
“不,真的不是,我家男人和村里的好多人一起去干活了。马方家,对!马方家的,马方家的可以给我作证,他跟我家男人一起去干活的,他昨晚回来了,给我带了口信,说我家男人还要多呆几日。”
“马方家?”
“就做村口,你可以去找他来对峙。真的,我没有骗人,我真的没有杀傻公,真的没有下毒。”
袁天祥望着围观的人群,大喊道:“谁认识马方,给我找来,有赏。”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一枚碎银子,扔到地上。
一群人就哄抢一个劲的扑了上来,其中一个青年抢到了这枚碎银子,摆出笑脸呵呵道。
“其实不用找马方家的,我就可以作证,我也是跟时荣叔一起干活的,四天前我们一起去隔壁的县城干活,因为钱少活累,所以我们好几个人结伴回来,时荣叔还留在县城干活呢。”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袁天祥眼神带着怀疑。
青年笑了笑:“真话,你可以问问别人,不止我们一家呢,大半个村都去了。”
“是啊,我也可以作证,时荣真的在县城,和我们在一起。”
“嗯,我也可以作证。”
人群也有几个人出声说道。
袁天祥皱眉,“难道真的不是时荣家。”
顾思若也暗自嘀咕,“不是时荣家,那是谁呢?”
“姑娘,算了吧,傻公太可怜了,他活的太累了,说不定是真的自己吞砒霜死的,我们就让傻公安息吧。”青婶叹了口气。
“那怎么行,难道就让真凶逍遥法外吗,”袁天祥的声音不由得高了几分。
时荣妇人被袁天祥的眼神吓得一个激励,赶紧说道,“其实那天夜里,狗不知道为什么狂叫,我就起来看看,看到那个夹缝好像有人走过。”
“什么人?”袁天祥追问。
“天太黑了,看不大清楚。”
“夹缝吗?”顾思若喃喃低语,若有所思。
她转身问着青婶道:“你说你和云婶在傻公的那天恰巧遇路过傻公家,你们当时觉得傻公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有啊,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云婶想了想,说道。
“我也觉得挺正常的,就和平时一样坐在门口。”青婶也回道。
“和平时一样?你们不是说路过吗,傻公经常坐在门口吗?”
“我那天是找青婶有事儿,后来青婶送我,我是第一次见的。”
“云婶你跟傻公傻婆不熟的嘛?”
“不是很熟。”
不熟你也愿意来帮守着傻公?”
“青婶拜托的我的,我瞧着傻婆确实可怜,才答应的。”
青婶插话道:“我也是看傻婆可怜,傻公去了,只剩下傻婆,难道让傻公的尸体烂在家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