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幽子摇头:“没办法啊!对方是个实力派,你要是不拿出一点实力,怎么将戏演好?”
“唉!你们人类的世界真是太复杂了!各怀鬼胎的人却演得君对臣坚信不疑,臣对君忠心不二!真真不知你们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
鬼幽子长叹:“真面目吗?或许早已遗忘了吧!也或许虚伪就是我们的真面目吧!”
血灵芝叹了口气:“做人真是太难了!”
“是啊!你总算能体会到我的一点难处了!所以以后你就不要再给我添乱啦!”
“给你添乱?”一提到这茬,血灵芝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但看他面露疲色,眉显忧愁,也不忍心再强逼他,只问道:“我就问你一句,你和他们一样吗?你对我,对木奇,对十七皇子都是真心的吗?都是不怀目的的吗?”
鬼幽子神色黯然,没有回答。
血灵芝感觉这个问题似乎让鬼幽子一下变得十分憔悴,心软道:“好吧!我不问了!只是我不想与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做朋友,只想与一个真真正正的人做真真正正的朋友。”说完便幻化走了。
鬼幽子凭窗望月,乌云半笼,一如他心中之阴霾,挥之不去。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呢?他对十七皇子,对木奇,对血灵芝的感情都是纯洁无瑕的吗?鬼幽子喟然一叹,拂灭蜡烛,和衣而睡了。
布迦寺,众僧安睡,阒静无人,只一点烛火兀自燃烧,守护着这一片庄严的圣佛之地。
法堂上,端坐的大佛半阖着双眼静静地看着金隐大地这一平静的湖水下汹涌的暗流!
中都,德珠在十七皇子的‘开导’之下,不再像才来之时那般拘谨,已能在风月之地从容地待下去了。不过他可不像十七皇子那么放肆,还是坚持不饮酒,不吃肉,更不碰女人。十七皇子经常打趣他是个木头桩子,来了风月花满楼竟然比到了我父皇的面前还谨慎!德珠对此只是笑笑。十七皇子也无法,只得随他去了。自己则左搂右抱,风流快活,他可是要好好地补偿一下跟那个抠门师父过得那段苦逼日子。不过,‘花’不动人人自动!俊美灵秀的德珠王子坐在那里,听着小曲,兀自饮茶。行止优雅,坐姿典静,气质雍容,风度翩翩,一时之间,德珠王子成了风月花满楼最亮丽独特的风景!不仅青楼女子挤破脑袋地想为德珠王子服务,就连许多京城名少都抢着要来德珠包间,借着敬酒,一观‘芳容’!不久,德珠王子的‘美貌’就传遍了中都的大街小巷,撩动了不知多少闺中佳秀的情思!
当然,仰慕德珠王子的人一多,事情也就随之而来。
这天,十七皇子与德珠王子来到风月楼饮茶。不知从哪里来了个富家子弟轻佻傲慢地看了一眼十七皇子,道:“如此腌臜之物也配坐此?真是玷污了我的完美玉人!”媚眼向德珠王子一抛。
“我去你***的!”十七皇子暴跳如雷,“哪来的暴发户也配来此地!敢说你大爷是腌臜之物!我看你连个人都不是!”飞起一脚将这个轻傲的公子踹到楼下。他身边的几个小厮吓得抬起人就走,哪里还敢纠缠!十七皇子踹完人后,正想调侃德珠王子,忽然心脏一缩,顿感天旋地转。德珠王子见状不妙,忙上前扶住。就这一幕,不知让多少女子醋意大起,于是乎,十七皇子就莫名地成了中都少女的公敌了!
“怎么了?你没事吧?”德珠王子问道。
十七皇子晃了晃脑袋,揉了揉胸口道:“不行!师父给我留的这个病根得解决掉!唉!这个臭师父不是说十天半月就会自动好吗?净坑徒弟!”
德珠王子道:“这几天普能大师都不在,要不明天我再去一趟吧!”
“多谢啦!”
“额。。。你要是没事的话,可以起来了。”
“哦!嘿嘿!德珠王子的温柔乡真是让人难舍!不知道要便宜那个女人喽!”
“又胡说!”德珠王子撒开手,不欲理他。
“哎哎哎!头晕!”十七皇子摇摇欲倒。
德珠王子扶住:“真的假的?”
“骗你我就和你一起当和尚!”十七皇子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唉!你呀!”德珠王子扶着十七皇子回到了皇宫。
这一路又触怒了多少痴情男女!
这几天,鬼幽子在房间回顾金隐王让他刺杀克仁亲王一事。
难道真的为了不让我娶他的女儿而通知克仁亲王的吗?还是说他还另有目的?我想这里面应该不会简单,就看他接下来如何怎么做了。
鬼幽子踱了两步:只是有一个大问题,他会找谁去完成刺杀克仁亲王这个任务呢??突然,鬼幽子连打好几个喷嚏:准是十七那个小子!哼!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在背后说我坏话!这时,门外侍卫道:“金隐王有请!”
鬼幽子略作收拾,随着那人来到了大殿之上。
大殿上,金隐王高坐其上,文武大臣班列其下。鬼幽子单膝跪地行礼,金隐王道:“免礼!”鬼幽子起身但是没有进入班列。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在哪里:又是这么尴尬吗?文武大臣看鬼幽子的眼神都充满了不屑与愤怒,甚是排挤这个天朝而来的又逼死老臣的特使!
金隐王道:“今天我召集大家是有三件事情宣布!一:任命鬼幽子为国师,位列我之右,封辅国大臣,赐其特权‘代王之行’。”
此令一出,众臣哗然。
“代王之行!在金隐他不就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了吗?”
“哼!就凭骗退天朝军队这一点点的功劳,竟然骑到我们这些辛辛苦苦尽心尽力辅佐这么多年的大臣头上,真是令人不服!”
“是啊!寒心哪!”
鬼幽子不顾众议,叩头谢恩。侍卫将早已备好的国师权杖、金冠、御披一一给鬼幽子穿戴上。毕后,鬼幽子再次谢恩。就在这时一个大臣实在气不过就朝鬼幽子狠唾一口,唾沫飞溅到鬼幽子新穿的御披之上。众人一惊,连忙低头,表示自己与此事无关,但心里又期待起鬼幽子的笑话来。
金隐王面色铁青,冷冷道:“谁?”一字寒峻无情吓得在场大臣股悚不止,无人应答。
“谁?”金隐王又问一遍,“要是让我问三遍,不光那个人,连带他旁边的人都要连坐!”
顿时,吐唾沫之人旁边那些人气愤道:“大家都看见是你干的了!怎么?你还想连累我们吗?大丈夫敢作敢为,你有本事吐人家,怎么没有本事站出来呢?你要是再不站出来,我们就把你推出去!”
那人无法,只得扑通一声,跪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一时糊涂,求王赦罪!求王赦罪!”
“哼!你这可是在我脸上吐唾沫,你说我如何赦免你?”
“罪臣该死!罪臣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人磕头如捣蒜。
“将唾沫舔干净!”
“是是是!”那大臣膝行至鬼幽子面前,将唾沫添净。然后瞟了一眼金隐王,可是金隐王一言不发。很明显,金隐王将这个问题交给了鬼幽子。
那人也懂,连忙给鬼幽子磕头道:“冒犯国师,在下罪该万死,还请国师网开一面,饶我一命,替在下求求情,在下感激不尽!”
鬼幽子心想:如果轻纵恐怕其他大臣以为我懦弱求好,肯定就自视清高起来,以后那就更难管理了。但要是重罚,又恐激起众愤。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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