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太守府上的写着智字的旗帜被降下,取而代之的是写着陆字的大旗。街道两侧都是被收缴武器跪倒在地的降兵,疲惫且慵懒的脸上写满了惬意。
“终于不用打仗了,你说这陆爵爷会不会把我们放回去?”一个啃着烧饼的降兵望着面前走过去的兖州骑兵。
周围的兖州士兵手里拿着长刀和长枪将食物发放给这些放下武器的士兵,前几个时辰还是你死我活的对手,现在竟然相处的有些融洽。
一个发放烧饼的兖州军士兵忽然说道:“别瞎琢磨了,顶多把你们关一段时间,只要好好听话就能活着而且还能回家。”
周围原本一直啃着烧饼的降兵听到话之后立刻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都在问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唉,出来打仗都快半年了,本来想着建功立业现在却沦为阶下囚。还不如那帮临时投诚过去的兄弟,你看看他们要是被遣散回乡了还能有一笔遣散费,咱们连回家的路费估计都没有。”一个大汉吃饭烧饼之后依着墙角发起了牢骚。
看守的兖州士兵听到了这个降兵发起的牢骚,“你要是还想当兵的话就去和我的长官说一下,达到了征兵的标准之后就可以来我们兖州军。我们这儿的军饷可比智家开出的要高不少。”
这个倚靠在墙角的大汉突然起身,这个突然的举动让周围看守的兖州士兵都将手里的武器对准了这个大汉。
“你要干什么,你先坐下!”
“干什么?你刚才不是说要去找你们的长官报名参军的吗,快带我去报名。”
周围的士兵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造反。要是这些人一旦开始起来反抗,自己这一边虽然收缴了对方的武器和铠甲,但是奈何自己的做为看守者这一方人数有点少。
“走吧,我带你去见一下我们的长官。”
随着看守的兖州士兵带着这个大汉离去,周围的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看了看自己的肌肉决定去试一试。
大街上不少的降兵看到一队队强壮的降兵在兖州士兵的引领下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这些兖州士兵为什么带着的同袍都是些年轻力壮的,不会是强征过去当苦力吧。
此时的陆展将后续的事宜交给陈壮和一众军官之后就躺下呼呼大睡起来,昨天晚上一个是消耗体力,还有就是几乎通宵。
穿越之前在宿舍熬夜剪辑片子的时候偶尔也会通宵,穿越过来之后就连熬夜都很少,这次通宵是在太耗精力。
睡得懵懵懂懂的陆展突然感觉到身旁好像有什么人,一开始以为是做梦可是随着意识越来越清晰陆展逐渐发现了这个不是梦。
这个身旁的人是谁,谁能够穿过门口的侍卫来到自己身旁。陈壮类似于家臣一样,他的忠心没得说可是他绝不敢这么唐突。
这样一来就只剩下段小瀚了,这个家伙的胆子最近变得实在是太大了。不行,现在自己要好好地整一下这个段小瀚,让他不敢再这么和自己玩,要是半夜起来吓到自己怎么办。
“啊啊啊!好......好疼啊,快......快来人啊,我要不......”陆展突然开始在床上抽搐起来,嘴里的惨叫声也渐渐变小,仿佛就要油尽灯枯一般。
这可把那个人给吓了一跳,正准备起身到外面喊大夫的时候,躺在床上的陆展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微笑。
现在是时候了,让段小瀚吓一跳,谁让他在自己睡觉的时候来吓我来着。
那个人刚刚一只脚迈出门槛就被陆展从后面捂住了嘴巴,直接一个锁喉锁住了这个人。
不对,段小瀚的武功怎么变得这么弱了,虽然被锁住的人想要挣脱却力气实在是不够。
“小瀚?”陆展试探性的问了一下,不过陆展的鼻子却闻到一股香味。
段小瀚怎么会在自己身上抹香水或者是抹胭脂,莫非是霍琳那个丫头?
一想到这陆展就缓缓地松开了锁住喉咙的双手,随即才发现这个人比段小瀚要矮上不少。“那个,霍姑娘是吧,这个实在是不好意思,谁让你在我睡觉的时候站在我旁边,本来以为是段小瀚来着。”
虽然陆展一直在道歉,但是霍琳却始终没有转过头来。
陆展缓缓地绕到了霍琳的面前,就发现霍琳红着眼眶眼角似乎还有水珠一样的东西。
“人家本来想看看你,没想到你这么粗鲁。我......”霍琳见到了陆展站到了自己的面前后就突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小沙包一样的拳头砸向了陆展,默默忍受铁拳的陆展差点没撑住,这个霍琳不愧是从小练过,自己的身旁差点没被锤出内伤。
“好了,好了,这次睡我不对,我给你道歉。”
“哼!”
霍琳自顾自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就像是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
陆展没有哄女人的经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霍琳内心想着这个陆展怎么还不过来哄自己,难道自己真的是不被陆展喜欢吗,就连过来哄一下都不愿意吗。没想到自己在陆展心中的地位这么低。
一想到这,霍琳的眼泪就忍不住的开始溢出眼眶,一旁的陆展看的是一愣一愣,这怎么突然就哭了起来。
陆展暗想道是哪一个先哲说过女人心海底针来着,果然古人是诚不欺我。
“主公!出!来!吃!晚!饭!了!”段小瀚扯着嗓门准备和陆展一起吃饭,段小瀚还想着这自己的主公怎么到现在都没有起床,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自己过来喊吃饭。
听到外面传来了段小瀚的声音之后霍琳忽然觉得不能让段小瀚看见,这要是被外人看到可就太丢脸了。
想到马上段小瀚就要进来,霍琳立刻将鞋子一拖钻到了被窝里边,用被子将头紧紧蒙住。。
段小瀚推开门之后发现陆展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床旁边还放着一双靴子,看作工和样式大男人肯定不会穿,而且被窝里依稀还有一个人形。
莫非是自己破坏了主公的雅兴,那个女人是谁段小瀚没有兴趣,说不定就是太守府里哪一个年轻的婢女被主公看上也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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