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墨,楚墨?”夏锦嵘抓住他的手,刚刚还是温暖的大掌,现在竟然变得异常冰冷。
“嘀……”山间中回荡着救护车来到时造成的回音。
正在阳台上独自品茗的老爷子轻叹一声,将酒杯放下,这大晚上又是那家人不想好好吃饭了?
管家在他叹气过后的下一刻破门而入,几乎是毫不顾忌夏家的规矩。
夏老眉头微蹙,冷冷道:“做事冒冒失失,气喘允了再说。”
容不得管家恢复平静,他忙道:“刚刚二夏锦嵘来了电话,说是楚少他、他……”
“他又怎么了?难不成又跑去夜店疯癫了?”夏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站起身,“去给我取外套,这小子就不知道老实一点,难怪锦嵘一脸嫌弃,我都挺嫌弃他的。”
“不是,老爷,是、是楚少在回程的路上遇伏,头中枪,凶多吉少,让您、您去医院见、见最后一面。”
“咚。”夏老觉得有什么东西绊住了自己的脚,他竟然失去平衡的软倒在地上,然后抬头认认真真的看着说话的管家,他刚刚说了什么话来着?
“老爷,您没事吧。”管家忙不迭的跑过去扶住止不住颤抖的男人。
夏老拉扯住他的衣领,目眦欲裂,“你刚刚说见谁最后一面?”
管家咬住牙关,“楚少!”
“滚。”夏老蛮横的将他推开,踉跄着从地上站起身,单手撑住桌面,声音亦是控制不住的发抖,“这小子就爱弄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来吓唬我,让我收拾残局,是不是他又做了什么坏事,找不到借口了才让锦嵘这么说的?”
管家站在一旁,忍不住的抹着眼泪。
“父亲。”夏浩轩站在门外,已经穿戴好了外套,神色凝重的走进,“我带您去医院。”
夏老仰头冷笑,“连你也被他给蛊惑了一起串通来骗我?”
“父亲,锦嵘刚刚来了消息,说是正在手术,因为伤到的是头,所以可能会——”
“住口。”夏老紧紧的攥着手杖,“别说了,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他一定是又偷偷去了酒吧,惹了一群人对不对,然后找你去帮他打架,这小子这么多年一直都这么不靠谱,我就说不能相信他会收心这种话。”
夏浩轩不着痕迹的扶住因为情绪激动而险些倒下的父亲,声音中亦是透着起伏的情绪,“我们去医院,备车。”
“好,我马上去安排。”管家捂着嘴匆忙的跑出去。
医院内,清冷的走廊上独独坐着一个女人,她手中握着刚刚医生送上的两张病危通知单,她的身上亦是残留着那一大片从他头上滴落的血迹。
她好怕,前所未有的恐惧,他说过要过一辈子的,可是他的一辈子却只给了自己一天,他这行为算不算食言了?
“叮……”手术室大门再次敞开。
夏锦嵘从未有过这般执着的去渴望见到一个人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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