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隔天,蒋清的出殡可谓是轰动全城,几乎半数以上的名流权贵皆数出席。
站在最前的女人一身黑色套裙,带着墨镜看不见她多余的表情,她的身边男人不着痕迹的抱着她,似怕她情绪过激随时晕倒那样。
京城关于蒋氏争权的传言可谓是众说纷纭,有人说蒋大小姐这些年唯一一次演技爆发便是在蒋清的葬礼上,那有模有样的形象就真的像死了亲爹一样。
也有人说毕竟人家真的死了亲爹,表现的忧伤难道还是故意演给别人看?
夏家对此早已是强势镇压,蒋家传言在霎时被撤销的干干净净,就跟死的不过就是普通人一样,无人再敢去闲言碎语胡说八道什么。
葬礼还没有结束,送行来往宾客尽数压在了夏浩宇身上。
蒋凌薇坐在远远的家属椅上,目光呆滞的望着一个个离开的身影。
突然,身边椅子沉了沉,她诧异的斜睨了一眼身侧的位置。
一袭黑色西装恰到好处的被男人穿戴在身上,勾勒的他身型修长体态匀美,像极了时装周上那些妖冶的男模们。
只是得忽略他明显苍白的脸色。
男人戴着墨镜,有些尴尬的将手绢递过去。
蒋凌薇愣了愣,看着他手中的手帕,恍然大悟急忙抹去眼角不由自主滑落的泪水,“谢谢。”
“对不起。”男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便是道歉。
蒋凌薇不明,“你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我们好像不认识。”
“能不能跟我去外面,这里人太多了。”男人似乎有什么隐疾,说了两句话便有点气喘。
蒋凌薇看向全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夏浩宇,点了点头,“去休息室吧。”
男人靠着椅背缓慢的站起身,却依旧忍不住的晃了晃身体。
蒋凌薇扶住他晃动的身体,“你好像很不舒服。”
“没事,老毛病了,有点低血糖。”男人不敢太过有所动作,只得一小步一小步的移动着双脚。
蒋凌薇确信自己并不认识这个陌生男人,京城里那些名门少爷小姐,她基本都见过,唯独这个人是哪家名家的少爷?看他隐忍的不舒服,紧蹙的眉头,不难判断他应该病的很重。
刚进入休息室的刹那,男人便再坚持不住的重重坐在椅子上,手扶着额头抵抗着眩晕。
蒋凌薇倒上一杯水递给他,“需要我给你叫医生吗?楚墨医生,他就在外面。”
男人晃晃头,掏出药盒含了两片药,“没事,容我先缓一缓。”
“没事,等你休息好再说。”蒋凌薇坐在沙发上,瞬间,屋子只剩下他时浅时重的呼吸声。
半响过后,男人似乎缓过了气,苦笑道:“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你既然这么不舒服,有什么话还是改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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