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蒋清再另行拿出一只纸袋。
秦律师犹豫片刻,道:“这事不是我不帮你,只是那份遗嘱的内容只有大秦律师与蒋氏开朝元老之一的薛伯才知道,对于我,大秦律师就算再器重我,也不可能将藏在薛氏银行保险柜的遗嘱告知我。”
“那这份遗嘱我女儿知道吗?”
秦律师蓦然一惊,点点头,“听说开启那保险柜的方法需要大秦律师的密码以及林小姐手中的钥匙。”
“钥匙?”
“想必蒋总也知道,前蒋夫人去世时曾送与蒋小姐一份嫁妆柜也是放在薛氏银行,钥匙就是其中之一。”
蒋清霎时一愣,随后自嘲般仰头大笑,“亏得我还一直以为自己亏待了她们母女俩,临到头原来是她们俩如此狠心设计我,好,好,真好。”
“蒋总恕我说一句实话。”秦律师站起身,将所有现金尽数返还,道:“如果说谁负了谁,不如问谁真心待过谁,如果当初蒋总肯对夫人还存着一点点关心爱意的话,她也不会做的这般不留情面,毕竟那些嫁妆最初是赠与您的。”
“……”
“所以说蒋总,不能怪夫人和小姐不念亲情,毕竟是您做的太绝。”秦律师轻叹一口气,“我好像话有些多了。”
唐静不露声响的站在书房外,里面的谈话听的一清二楚。
确信谈话接近尾声,急忙转身走回房间,身上的血腥味充斥在鼻尖,她低头,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
月上中天,窗外大街渐渐恢复沉寂。
蒋凌薇坐在床边,不知多少次偷偷挑眉看向那扇虚掩的门,空调风撩动着地毯绒毛,却不见有人踏步而过。
难道是因为昨晚上那件事,他不敢进来了?
不会真的打算睡客厅?
猫着腰,蒋凌薇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身子,轻轻拨开房门些许缝隙,透过那条小小的细缝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走廊上毫无一人,客厅里没有声响。
人……不在?
她猛然掀开门,大步流星般赤脚跑到客厅处,窗户大开着,夜风毫无顾忌拂动着窗帘,窗台边还放着一杯红酒,酒液随着风撩而轻轻晃动。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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