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铨看了看不远处的十字路口指了指对米婷说道:
“你在哪儿接应和预防特殊情况,必要时和巴拉撤离隐藏起来。”
米婷坐在后座上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是装填三发的rpg火箭筒,她点了点头说道:
“我知道,你和苏珊娜进去可得小心一些。”
唐铨和巴拉打开车门,巴拉背上背着个大背包,手里拿着个干扰器看了看前方说道:
“这外面的讯号已经被干扰,我们行动快一点,要不然会被发现不对劲的。”
两人迅速跑到大楼后方,唐铨蹲下身让苏珊娜趴在他背上,他双脚一跺便向上窜起,手在二楼窗舷上一搭一拉身体犹如电射般又向上窜起一层,到了三层他双手一拍墙面脚尖连点向上又是一跃而起抓住第四层的窗沿缓缓拉起看向里面。
苏珊娜紧紧抱着唐铨,双脚盘在他的腰间指着里面说道:
“这儿就是大厅,你看四角都是监视器,我们只有十五秒的时间对监视器进行干扰,否则时间一长他们便会发出警报,你得迅速打开电梯入口进去。”
“嗒。”
唐铨一掌震开玻璃窗闩,一拉开便说道:
“开始。”
苏珊娜手指一按干扰器,在大厅中的监视器便全部僵直不动,唐铨一闪身冲入大厅,到了电梯之前一看,这个电梯是需要刷卡和验证指纹和瞳孔的,强行从这儿进去一定会被发现。
唐铨面容稍稍一凝直接倒退出窗口合上窗门,手一动身体滑落到三层玻璃窗前,他指着里面说道:
“干扰这里的监控。”
苏珊娜知道唐铨为何一去即退,那种电梯门是没法用暴力破解的,而且干扰的时间不够,继续呆下去等于浪费精神。
直接下三楼,那是唐铨已经确认了电梯门的位置,就算暴力破解也没问题,进入三楼唐铨直接走到一个办公室内,直接拉开一个大型文件柜,他双掌一合便全力一掌打在墙壁之上。
“噗。”
劈空掌劲力加上唐铨肉身力量直接震碎一块混凝土,看着里面居然是用砖砌而非混凝土,唐铨脸上一喜连连出掌,数十掌之后厚达两尺的墙壁被他轰开一个大洞,他探头用电筒照了照上下,在头顶是电梯,下面十几米之下才有一个电梯出口。
“我们走。”
唐铨对苏珊娜招呼一声,苏珊娜直接趴在他背上,唐铨弹身抓住电梯井里面的钢绳犹如灵猴般快速降落,到了电梯门前他双手一跃挂在墙边,一手抓住门缝便使劲一拉。
“谁?”
门刚拉开一声低呼传出,唐铨手一动背着苏珊娜一晃冲出,在电梯门口两个守卫正在拔枪,唐铨双掌同时一拍,这两个守卫的脑瓜就被震碎。
“吸了他们。”
随着唐铨的声音,苏珊娜从唐铨背上下来,手掌一吸从两具尸体中吸出两团白色力量之源,她迅速开启背上的超强电磁干扰器点了下头,两人便沿着通道冲了过去。
在通道转角处,四个强壮的守卫正在打牌,而不远处的四张行军床上熟睡着四个人,而他们后方则是十几道不锈钢门。
唐铨出现令打牌的几人措手不及,还没等他们回过神,唐铨就如暴风般冲到他们身前,手掌一转带着一片幻影便连续拍在四人头顶。
唐铨杀人,紧跟在后面跑来的苏珊娜手掌一吸就将四个人的力量之源吸掉,等她吸完之时另外四个睡觉的守卫已经被唐铨格杀。
等苏珊娜吸完,唐铨已经打开第一道门的观察窗口,里面除了一张焊死的铁床并没有其它东西,苏珊娜将干扰器放在桌子上四处打量一下,拎着小手枪便推开一道木门进去,里面是一个不大的储物间,旁边还有一个卫生间,在储物间内苏珊娜找到一个暗门,从暗门进去则是一个审讯室。
唐铨不管苏珊娜干嘛直接打开着观察窗检查,到了第十一个房间门前,他刚刚打开窗,在窗口便露出一张长满络腮胡的脸,一双犹如野狼般的绿色眼珠盯着他一动不动。
唐铨眉头微微一皱,这家伙一看就极为凶残,再说见到了他的出现那会留下活口,他手抬起便准备一巴掌拍死对方,那张脸微微一变嗡声说道:
“救我出去,给你一个亿欧元。”
唐铨微微一愣打算继续动手,那人面皮微微抽动着说道:
“一百三十亿欧元,一个有关大英帝国博物馆秘密通道图纸,外加我可以帮你杀人,甚至各个国家首脑也可以。”
唐铨手一晃一个矿泉水瓶出现,他示意这男子说道:
“喝下它,我就相信你的话,这可是毒药,没有我的解药可活不了的。”
男子毫不犹豫抓过矿泉水瓶咕噜噜喝下去,不过一会他眼中一片混沌,等他清醒过来看向唐铨时已经没了刚才那种锋芒毕露的凶狠气息。
“咔嗒。”
唐铨顺手一拧房门铁锁,刚打开门一阵急促的警报声就从通道中传出,唐铨脸一变扔了把微冲给男子说道:
“等我救了人就走。”
唐铨这是大意了,要是等苏珊娜过来开门,绝对能够检查到门上的触碰警报装置,听到警报声苏珊娜冲了过来,看到男子她手一动就打算开枪,唐铨一晃出现在苏珊娜身前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道:
“那个家伙现在是我的手下,估计有大用处。”
一百三十亿欧元,哪怕现在欧元了贬值那也是上千亿华夏元,对唐铨来讲这就是一大趣÷阁资金,至少说在他现在的情况下,这趣÷阁钱可以让他的联盟和武装强大数十倍。
苏珊娜点了下头说道:
“警报开启,对方最多十分钟到此,我们速度一点。”
唐铨打开第十二道门的观察窗,在里面一个微胖团脸的棕发女子坐在里面,哪怕外面警报响起她也一动不动。
“小绵羊......你爸爸叫我来接你了。”
唐铨叫了一声,但是不是叫西雅.萨博,这是眼前这女子的小名,唯有她死去的母亲和在非洲的父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