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校长室大门紧闭。
金腾飞虽然听到了走廊里的动静,但是并未主动现身。
实际上他根本没那个胆量出来。
不过,倒是有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师,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注视着这一边的状况。
现场的气氛,变得凝固了起来,仿佛随时,都能爆发大战。
就在这个时候,唐剑玄动作缓慢地摸出打火机。
“噗!”
火苗窜起的刹那,肖战亦是心领神会地动了起来!“砰!!!!”
肖战的身形,带着无数的残影略过。
紧接着,他的重拳,又轰在了陈茜一名保镖的身上。
只见此人,入一个被打漏的沙袋一般,瞬间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地,再也起不来。
肖战的这一次出手,直接令段荣等人头皮发麻!刚刚,段荣等人可谓是全神贯注,防备肖战的出手。
尽管如此,对方出拳的瞬间,他们依旧毫无反应。
遇到硬茬子了!段荣只觉额头上,一滴汗珠滑落眼角。
可是他不敢眨眼,也不敢擦拭,生怕自己的一个疏忽,直接被肖战一拳解决!“咚!!!”
肖战再次发难。
依旧是平平无奇,直来直去的一拳。
可是,段荣等人,依旧无法抵挡,甚至无法闪躲!第三个人,再次横飞而出,然后,倒在唐剑玄跟前。
唐剑玄轻轻吸了一口烟,然后食指轻弹,一截烟灰,落在了此人的眼睛中。
这一幕,让在场几乎所有人,感觉到后背发凉。
肖战的强,已经超出所有人的意料,而唐剑玄此时此刻展现出来的气场,更是隐隐约约压制了在场所有人!“咚!!!!”
又是一拳。
毫无意外,陈茜的另一位保镖,也是横飞出去。
此时,场内只剩段荣,还静静地站在原地。
不过,他之所以能够站到最后,并不是因为他的实力,而是因为肖战,没有对他出手罢了。
以肖战刚才展现出来的强大力量,段荣清楚,就算自己发挥出百分之二百的力量,也绝不可能挡下肖战的拳!“跪下,然后从你胯下钻过,你可以饶我们不死?
!”
下一刻,唐剑玄开口了。
他的语气温和,像是在阐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是,话中内容,却让段荣感觉浑身冰冷。
“我......我错了......”段荣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条生路......”本来抱着看戏心态的陈茜,也是刹那间花容变色。
明明小事一桩,不成想,闹到现在这个境地。
眼瞧着局面失控,陈茜害怕自己的生命也受到威胁,几乎毫不犹豫,立马联系自己丈夫带人过来驰援。
“我说了,你这种人,没必要再活下去了......”唐剑玄的话音刚落,肖战便脸带煞气地,朝着段荣走去。
知道今天不能善了的段荣,也干脆狠下了心。
横竖都是一死,干嘛不拼一下!“嚎!!!!”
伴随着一声怒吼,段荣青筋暴跳,一拳轰出。
先天境高手的全力一击,自然非同凡响。
段荣的拳头上,此时,布满了层层气团。
这一层层的气团,被他用真气不断地压缩,最终在他的拳头上,形成了一个气旋。
一旦这道气旋与敌人接触,便会产生剧烈的爆炸,很少有人能够完好无损地挡下他这一招。
“雕虫小技!”
可是,段荣的这记杀招,在肖战的眼中,如同儿戏。
只见肖战双眼之中,寒光冷彻。
“嗡!!!!”
又是一拳轰出!肖战毫无花哨地以拳对拳,砸向段荣的拳头。
眼看肖战竟是跟自己硬碰硬,段荣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对方竟是没有看出自己拳头中暗藏的杀招,傻到跟自己硬撼?
!看来今天,自己未必没有机会战胜对手!然而,就在他满怀激动地与肖战对拳后。
“咔哧!”
刺人耳膜的骨骼炸裂脆响,应声而起。
肖战向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既然对方找死,他也没必要客气了。
“轰!!!”
紧接着,段荣身体痉挛,横飞而出!走廊两侧的看客,均是倒吸凉气。
太狠了,出手杀人,如宰鸡杀羊,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这人,什么来头?
!解决了马家的保镖,唐剑玄踏步来到了陈茜的身前。
“要我死,你想过后果么?
!”
唐剑玄听似普通的语调,实则充满了凛冽杀意!这几日,唐剑玄的脾气,已经温和了许多。
可今日,妹妹被人欺辱,他那冰冷嗜血的性格,瞬间被激发!陈茜已经察觉出危险的气息,双手止不住惊颤,跟在身后的儿子,更是嗷嗷大哭起来,想来吓得不轻。
“你......你想怎样?
!”
陈茜心神颤抖地问道。
“以死谢罪,我可以不追究马家。”
唐剑玄淡淡道。
“什么?
!”
陈茜闻言,一脸难以置信,“我不过是占了一个小野种的名额罢了,就让我以死谢罪?
!你以为你是谁?
!”
下一刻,学校外面,传来了一阵汽车的轰鸣声。
眼中余光扫过教学楼的窗户,陈茜看到了几辆熟悉的汽车。
这几辆汽车的到来,仿佛给她注入了勇气。
“你是我这辈子所见到过的,最愚蠢的蠢货!我马家这么大的势力,还没有说要杀了你,你居然敢说,要我自杀谢罪,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陈茜的儿子,似乎也知道自己家的帮手来了,于是也不再畏惧唐剑玄和肖战,而是一脸怨恨地看着唐剑玄道:“妈妈!我要他们跪在我面前,喝我的尿!”
“放心!儿子!”
陈茜一脸倨傲道:“估计你爸爸这会儿,已经来到了!他们马上就要跪下来认错了!”
陈茜的话音刚落,教学楼中,便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
只见大批黑压压的影子,瞬间挤满了走廊。
“蹬蹬蹬......”下一刻,一位夹着手提包,大腹便便,约莫五、六十岁的中年男人,来到了教学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