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又起一档生意！
当梁汉把两人带到目的地后。
张清竹看着眼前的酒楼：“你确定要在这里吃吗？”他小声的说, “这里一看就很贵的。”
小石头也拉着梁汉的手说：“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吃吧。”今天给他交束脩已经花了三贯了。
“既然是要庆祝, 自然要吃好点。有我在呢, 有什么好担心的。”说完拉着小石头往酒楼里走。张清竹只能跟上。
因为今天带小石头见夫子，所以梁汉也特地把自己捯饬的很利索, 倒没有出现被狗眼看人低的伙计拦在门外的戏码。
张清竹跟着梁汉一起进到酒楼内，感觉束手束脚的十分拘谨。直到找了桌子坐下后，才松了口气。看了眼其它桌子上的人, 发觉他们各个衣着光鲜，不是他们能比的。
等他们坐好之后，就有伙计送上茶水, “不知二位想吃些什么？”
“稍等，我看下菜单。”梁汉往墙上挂着的菜名看去，那些小木牌上写着菜名和菜价, 说道：“一斤卤牛肉，一份炒河虾，一份炖鸡, 一份羊蝎子，再随便来俩素菜。”
伙计见他识字倒是有些意外, 记好菜名之后道：“客观稍等, 菜很快会送来。”
等伙计走后，张清竹赶紧小声问：“要俩菜不就行了。你点了那么多菜，多费钱啊。”
“别自己吓自己, 其实也没多贵。”梁汉笑着道, “来, 先喝点茶。”
“真的？”张清竹不识字，自然不知道这些菜的价钱。
梁汉很诚恳：“真的。”既然下馆子，自然要好好吃一顿，价钱只要不太过分，就不算浪费。
张清竹信他了，只能先不想这些事。开始好奇的打量酒楼里的装饰。他觉得，要不是梁汉带他进来，他这辈子可能都不会知道这里面长什么样子。
张清竹小声跟梁汉交流：“不愧是平陌城有名的酒楼，这屋子建的可真漂亮。”
“还行吧。”梁汉没住过太豪华的地方，但大饭店什么的倒是去过不少。这酒楼跟人家比起来，也就是一般小饭店的规模而已。
没让他们等太久，菜陆续的送了过来。梁汉先给两人夹了些卤牛肉，他来这里半年多了，还没吃过牛肉。不过他觉得，这些牛肉很可能不是黄牛的肉，应该是草原上的牧牛。
张清竹吃的开心：“好吃，我还是第一次吃牛肉呢。”
小石头也觉得很好吃，看着桌子上的六个菜，觉得真是太丰富了。梁叔对他真好！他也听了些传闻，不管梁叔将来收不收他当儿子，他都会孝敬梁叔的！
梁汉看着俩人的样子，觉得挣更多的钱果然很有必要啊。人太穷，不止会限制人的想象，甚至连一般的吃食都触及不到。
村里人，一辈子没吃到过牛肉都不是什么稀奇事。
梁汉见他们喜欢吃，他决定走的时候再要两份。张清竹要是知道价钱的话，肯定会受不了的骂他败家的。
他看了眼吃的很哈皮的张清竹，还是他家小竹好，心眼单纯不用他费心，这样日子才好过啊。这事要是换了张七哥那样的性子，想进来这酒楼，门都没有。
一顿饭吃的两大一小心满意足，梁汉又要了两斤卤牛肉，然后拿着包好的肉到柜台前付账。为免张清竹看出这顿饭到底花了多少，梁汉拿了块五两的银子出来付账。
掌柜接了银子验证了一下后，“找钱，客观要碎银子还是铜钱？”
“铜钱吧。”平时花着方便。
张清竹确实盯着想看到底花了多少钱，可他都没见过银子，所以这么一块拿出来他也不知道到底多少钱。就看到找回了不少的铜钱。
出了酒楼，张清竹再次问他价钱：“到底多少钱啊？”
“真没花太多。”梁汉把卤牛肉递给他，“咱们吃的多高兴啊，钱的事你就别问了。”问了必然很堵心。
其实一共花了一千一百多文钱，在梁汉看来并不算多。主要是三斤卤牛肉比较贵，其它几个都是常见的菜色。
听梁汉这么说，就知道肯定不便宜了。想想如果知道花了多少，自己兴许会跟梁汉吵架，太扫兴了，还不如不问呢。
等张清竹回家的时候，梁汉给了他一份卤牛肉，然后他带着半斤的牛肉去见梁小叔。
他的房子该修了，希望梁小叔能出面帮他请村里人帮忙。而且，他要出门卖菜，两-三天不在家，需要梁小叔帮忙看家还有送小石头上学。
至于他出门的借口，听说了一个赚钱的消息，想去看看真假。
梁汉到了梁小叔家，把事情说了之后，梁小叔很痛快的答应了。
梁小叔卖过豆芽，明白多出去走走开开眼界是件好事。要是机灵点，指不定看出点什么门道就能赚大钱呢。当然，梁小叔能那么痛快的答应梁汉出门，还在于梁汉上次的成功行动。
梁小叔以为梁汉上次通过倒-买-倒-卖的方式没几天就赚到了一贯多钱，觉得有些赚钱的消息还真有用。
“放心吧，修房子的事还有送小石头的事，我都给你办的妥妥的。”梁小叔叮嘱他，“你路上也要注意安全啊。”
“不用担心，我是去平定城，也就两天多的路程。”平定城就是张三哥未来媳妇所在的县城。梁汉准备去把空间里的菜出手一部分换点钱，主要的还是去打听些信息，关于粉条的信息。
梁汉身为现代人，脑子里有很多可以赚钱的主意。可他无权无势，太挣钱的事他真不敢做，万一被手段比较狠的人看中了，在这种王权时代，下场会很惨。
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媳妇也要娶到手了，他还想长命百岁呢。为了挣钱丢命这种事，他一点都不想冒险。所以，能挣钱，又不会太惹眼的生意是最好的选择。
梁汉种土豆，也认为是一种能造福百姓的食物，他的眼光自然也打到了土豆身上。想了各种土豆产品后，觉得土豆粉条挺不错的。
这个世界没有土豆红薯，粉条倒是有，用绿豆做的，量少，所以价格不太实惠。村民都不太吃。可如果价廉味道又好，梁汉相信一定会成为一种很受欢迎的平价食品。就如在现代一样，粉条这种东西虽然不常吃，可每年总会吃到些。
而且，冬天里，猪肉白菜炖粉条，这种家常菜，味道可是挺不错的。
梁汉打算去附近转悠一下，然后看看粉条会有怎么样的市场，然后考虑下定价的问题。
等梁汉走后，江氏跟丈夫闲聊：“感觉小汉真是变了很多，简直像变个人似的。果然，成家才能立业。他自从瞧上张家小子之后，真是越变越好了。”
梁小叔也深有感触：“我瞧着小汉越来越出息了。脑子灵，就像前几天，听了个消息就有胆量出去跑，结果还真挣了钱。一千五百多文钱呢，真是了不得。”
江氏也很认同：“那是，你看他之前那个豆芽生意，换个人也想不出来啊。别说小汉家，咱家能过的这么轻松，还不都多亏了豆芽的生意。”
想到梁汉把小石头送进了私塾，江氏忍不住说道：“梁汉对小石头那么好，肯定是想认儿子的。你有空去跟村长聊聊吧，探探口风，看他是个什么想法。”族里有族里的规矩，不守的话可不会太好。
梁小叔也明白：“嗯，我明天就去问问。梁汉都养了小石头半年多了，自然有感情，把他当儿子养也是人之常情。就是送去读书有点打眼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呢。”
“再眼红又能怎么样，那钱是小汉自己的，他想怎么花管他们什么事？”江氏倒是不在意，“别说小汉，他们见到咱们不也一样泛酸。心思宽的人怎么着都宽，那些小心眼的，全都恨不得别人比他们过的差呢。”
梁小叔也听了些酸话，不过都是些汉子也就玩笑似的说两句，妇人那边肯定更严重些。不过看他媳妇这模样也不太在意，他也就不当回事了。
第二天，梁汉叮嘱好小石头之后，借了梁小叔家的驴子，用上自家有车框的板车出了村子。
在古代，最麻烦的就是出行的问题。没多少距离竟然要走两天，好在他打算边走边卖菜，倒是不用觉得浪费。
平定城在平陌城南边，据说越往南越繁华，从平定城就能看出些端倪。
梁汉拿了身份证明给守城的人看，交了两文钱的入城费后，他便进了城。
平定城要比平陌城繁华很多，拥挤的人群，两边鳞次栉比的商铺。和这里一比，平陌城的街道更像现代的乡下小镇子，而平定城才有点四-五线城市的感觉。
走在街道上，梁汉观察着城里的建筑。这些古色古香的建筑看着真的很有历史感。
他细心的观察着这里经营着哪些生意，路边看到有趣的小东西时他会顺便买点。出门在外怎么也得带些特产回去。
把几条热闹的街道逛了一遍之后，梁汉打算在平定城里待一晚。看着这里热闹的情景，脑子里甚至冒出了移居南方繁华都市的打算。不过也只是一瞬的想法，想要搬家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和金钱无关，这里人都安土重迁，而且很重视祭祀先人。梁汉这种现代人不在乎这些，可他知道张清竹一定很在意。不愿意和家人分离的太远，而张家人跟着一起移居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梁汉告诉自己：“偏安一隅也不错。以前人不都常说吗，三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是好日子。我可是有八十亩地呢，还有个种植空间，想过好了更是容易。”
想想自己在现代的时候，扎根在繁华大都市有时候却更觉得回乡下过采菊东篱下的日子更有意义。现在过上了这种日子却又想念都市的繁华，“人果然是贪婪的动物啊。”梁汉默念了一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之后，觉得之前想那么多真矫情。
第二天，梁汉又在平定城逛了逛，买了些回去送人的东西后，启程回家。
梁汉到家的时候，见房屋已经差不多修好了。他跟正忙活的人道了声谢后，看了下进度，发现果然人多力量大啊。
梁小叔见梁汉回来，关心的问了几句累不累顺不顺利之类的话后，就让他先去自己家休息，毕竟这房子还没修好，还不能住人。
梁汉去了梁小叔家，江氏正忙活着做馒头。因为请村里人干活不给钱，但要管饭。那么多汉子，简直太能吃了。每天都要早早的开火蒸馒头，一直忙活到饭点。
好在梁汉准备的粮食足，加上地窖里的菜，所以饭食显得很大方，一点都不用因为怕抠搜了下次找不到人帮忙。
江氏见梁汉回来了，便让儿子帮着弄了些水洗洗，去去乏：“饿了吧，新蒸的馒头，吃个不？”
梁汉确实也饿了，“嗯，小婶给我整俩吧。家里还有咸菜没？”现在离吃午饭还有点时间，应该还没炒菜。
“有，你拿来的那罐子咸菜还剩些呢。”
梁磊拿了馒头给他：“大堂哥，赶紧吃吧。刚出锅的馒头，可香了。”
梁汉接过去，咬了一口，是杂面馒头，但确实香：“嗯，好吃。不吃菜都能吃一个。”
江氏拿了咸菜给他后，自己又去和女儿一起忙活了。
梁磊则好奇的询问：“大堂哥，你这次收获咋样？”
梁汉讲到：“收获还成。我凑巧碰到了一个商队，他们本来带了不少的布匹，有些布出了点问题成了残次品。我看着还行，就出钱买了一些，在各个村子转卖了一下，挣了三贯钱。”这倒不是他瞎掰的，真是凑巧，因为商队不打算再继续往北走了，那些人急于转手。可是，那些布本来就有些虫蛀的现象。有能力买下货的人觉得出手太费力气，还挣不了多少钱，瞧得上的人又没有本钱买。
梁汉因为凑巧遇到，手里也有闲钱，所以买了一批，本钱用了一百二十贯。一路上费些力气多转了些地方，倒是把布倒卖了不少，赚了十二贯左右，他还留下了五匹布。看着挺赚钱，但是担了不少的风险。万一砸在手里，就算他也得心疼。
不明真相的梁智则很羡慕：“大堂哥你真厉害，这才走没多少天就挣那么多钱。”
梁汉解释道：“没你想的那么好。我买那些布担了不少本钱，要是卖不出去砸手里的话，准得哭。”
梁汉回来了，有些事自然开始马不停蹄的办了起来。第二天他就进城打听了一下那个点心铺子的事，弄清楚里面没有猫腻之后，他找了洪掌柜表示自己要买他的店。
洪掌柜挺意外的，没想到梁汉这个农家汉竟然能买得起他的铺子。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梁汉花了一百三十五贯买了他这个铺子。
梁汉做事雷厉风行，谈妥之后就去衙门办了手续。收好房契，他站在点心铺子里，看着整个铺面。这里以后就是他的商铺了。
因为店铺里还有些点心，梁汉答应让对方卖完，反正他还不急于开店。洪掌柜也投桃报李，表示铺子里的用具他都送给梁汉了。
买商铺的事办妥当了，梁汉心里也松了口气。接下来只要好好准备他的粉条生意就行。
他先去铁匠那里拿了他定制的擦丝器，用来擦土豆蓉的。这是种没见过的工具，刚开始人家还不愿意给做。直到梁汉表示要五十个，看在数量不少的份上，对方才接这个活。
梁汉拿到擦丝器后，用萝卜试了下，发现效果很不错。一旁看着的铁匠发现效果竟然这么好，薄薄的萝卜丝，也挺惊讶。发现兴许自己还能靠着这东西赚个小钱呢。
梁汉也不跟他计较这点事，这世界可没有专利这个说法。而且，本来也不是他创造的。何况，这东西农家人可不会买，丝切的粗还是细根本不在意，能吃就行。所以，对方也只是能赚个小钱。
收好擦丝器，见时间快到正午了，想到在私塾读书的小石头，梁汉买了只烧鸡去了私塾。
小石头自从入学之后就不能再像往常那样有时间玩了。他都好些天没法找麦子他们玩耍了，他也不敢再贪玩，学不好不仅会被打手板，也对不起梁叔为他花的钱。听麦子他们说了之后，他才明白，村里可有不少人对于他能去读书羡慕嫉妒恨呢。
至于羡慕嫉妒恨，这词还是他跟梁叔学的，觉得这个词用在这个地方简直太合适了。
小石头没想到会见到梁汉。因为梁汉累了好些天，所以早上起得有些迟，等他醒了，小石头已经被送去上学了。
小石头开心的跑到梁汉身旁：“梁叔！你来看我啦！”
“来城里办事，正好来看看你。该吃饭了，我带了只烧鸡，咱们找个地方吃饭。”梁汉笑着说道，“昨天我太累了，都没好好跟你聊聊。这些天在私塾里过的怎么样？”
小石头现在早上来上课，中午会在私塾吃，下午才会放学回家。所以，一天很少见面，好在还有休假的时候。
小石头打算带梁汉去私塾里一处有石台的地方吃饭，“挺好的，我学了好些字了呢，还跟着背书。赵夫子其实可厉害了，打手心好疼。”
梁汉闻言笑问：“看样子你是挨打了。因为什么？”他倒不觉得老师打手心是多大的事，教育从来都有痛苦的成分在，一味的所谓快乐教育只适用于社会福利极为发达的社会。而且，还会慢慢的使得极大部分的孩子不求上进。
小石头有些羞愧的说：“先生让背诵的时候我没全背下来。”他有些忐忑的问，“梁叔，你会不会生我的气啊？”
“我哪有那么容易生气。只要你认真的学，尽了努力就行。这世界上天才是少数，大部分都是平凡人。”梁汉也不想给小孩那么多压力，“尽力就行。”
小石头保证道：“我一定会好好学的，绝不浪费梁叔给我出的束脩。”
梁汉笑道：“好。待会儿多吃点肉补补，下午好好学。”
跟小石头一起吃了午饭，听着他讲学堂里有趣的事。等他们开始上课了，梁汉就先离开了。
梁汉回到家，房子已经收拾好了，屋顶上的瓦片看着让人很舒心。屋子里也被打扫的挺干净的，他把擦丝器拿出来放好，心里盘算着做粉条的事。
梁小叔习惯饭后出去转悠转悠，多数是去地里看看。顺便进地里拔些草。还会特地照顾一下梁汉那两亩的瓜田。
今天上午他转悠的有些远，所以发现了梁汉那些土豆田。因为梁汉的那些地比较偏，和梁小叔家的地又不接近，所以梁小叔一直都没有发现。
梁小叔不认识土豆苗到底是什么，怎么也没分辨出来，还种了五亩多地，这让他不得不在意。所以，当梁汉回来后，便找了过来。
梁小叔问他：“小汉，你北隔垃那边的地种的都是啥啊？”
北隔垃指的是他们村对于村子北面，和山接近的那片地方。梁汉的土豆田就在那里：“小叔，那东西我也不知道应该叫什么。我就叫他土豆了。那是我在山上发现的一种能吃的东西。它会在地底下结果子。我拿几个给你瞧瞧。”
梁汉去拿了两个小土豆给梁小叔看：“就是这东西。我有次上山看到这东西在地面露了一点，好像是什么动物刨的，我看到的时候有野鸡正啄着吃呢。”
“我就猜着这东西应该能吃，起码没有毒，不然那些动物也不敢吃。动物可比人精。”梁汉见他眼里十分好奇，就继续解释道，“我就过去刨开看看，发现地下结了好些这种。跟花生似的，不是结一个，一结结一串。”
“我瞧着挺有意思的，就挖了些带回来，喂鸡鸭吃了，观察它们都没事。喂了好些时间都啥事没有。我就觉得这肯定没毒，就自己尝尝看。”梁汉见梁小叔很不认同他这么鲁莽的行为，“我发觉这东西能吃，味道还不错。蒸着吃煮着吃炒菜吃，都行。我都吃了半年多了，一点事都没有。前些天还找了大夫把脉，身体倍儿棒。”
梁小叔忍不住训他：“你真是憨大胆，这种没见过的东西怎么能随便吃呢。你这次运气好没事，要是出了事咋办？”
梁汉咧嘴笑道：“我是胆大心细，我也没敢马上吃啊。我喂鸡喂了两三个月才敢自己吃的。也幸亏我胆大，才发现这种能吃的东西。”
梁汉继续说出自己的打算：“不过我也不知道这东西种着咋样，所以就先用那些不好的地种着试试看。要是成了，到时候再跟大家说。”这可是真话。
梁小叔看着手中灰溜溜的土豆，还是好奇：“这东西真能吃？”
“能啊，还挺好吃的。”梁汉没说做给他们尝尝的事，大家对未知事物尤其是食物还是很谨慎的。就像西红柿，貌似就因为长得太红了，还被认为有毒过。
梁小叔则很意动，要真像梁汉说的那样，这可是种新粮食啊：“既然能吃，你今晚做来给我们尝尝。”既然侄子都说能吃没问题，他也就不担心了。
梁汉觉得，梁小叔可真够相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