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爸爸十分消沉:化哥儿二十八必须到学校,没几天了。日后他吃公家饭,只怕也不自由。回家很难了。
村长和老七都有点不好意思。
老七直爽:我可没嫌弃兄弟的意思啊,化哥儿带来的布料挺好的。
村长点上烟袋锅:嗯!化哥儿是个好孩子,以后去京里看病,还得要他找医生,上他家住去哩。
廖爸爸:还看啥?万一死了,化哥儿总不能白送棺材吧!
村长大怒:死人为大!送个白皮棺材,穷不死他!
廖家爸爸摇头。
过了一会,村长可可嗓子:兄弟啊!有道是一客不烦二主,化哥儿这些日子做了不少事,干脆在帮帮大伙吧!
要干啥?
村长:第一呢,我老做梦,梦见老人,许多老人都抱怨没碑,清明烧纸找不对坟头,纸钱不好分。
廖爸爸挠头皮:他们自家人都分不清埋那里了,化哥儿一个小辈有啥办法,再说上哪里切石头去?
村长:好办,廖家湾河底就有石头,老人吗,能刻几个算几个。
那第二件呢?
村长小声:你叫化哥儿给那条龙说说,给咱们村浇浇地吧。虽说咱们都是水浇地,可今年大伙种大米的多,还是缺水。
廖爸爸想了想:我给化哥儿说一声,不过这几天我看出来了,那条老鼠龙很懒,爱睡觉,成不成我都叫化哥儿问一声。
那行!
这时有人骑马过来,下马。
原来是接庄镇派出所的巡警带着城里官府信使过来了。
那信使找到小桂子小李子两个低声说了说,自行走了。
巡警见到老七和村长,倒也高兴:你们都在,太好了。镇长和所长通知,下午开会,管饭,赶紧!
村长老七立马就回家说声,去了。
小桂子和小李子低声商量一下,又把苗三叫过去,商量。
然后就开始打水,给苗三洗澡。
大伙都好奇地看着。
洗了半天,廖化问:你们在干嘛?
小桂子:苗三不是黑猫,得洗出本色来!不然这么一身黑,太庶民了,没有皇家气派!您看金试讲大人,那才有贵气的样子。
大鹦鹉含着眼泪:也比不了以前了,残了!真是辜负圣恩啊!使劲洗,洗掉皮,也得洗出个鲜亮的颜色来。
大黑不满:嗯!黑色庶民?要想俏,一身皂。皂明白吗?那就是黑!
二黑小黑都哼了一声!
胡药出来:黑老大!这话不对吧?不能你黑,就排斥别的颜色啊,看我,四个色多好,画地图都够了。
滚一边去!
廖化问太九:你想想办法?苗三的皮真快要洗掉了!
太九问:停手!你们要洗成啥颜色啊?
小桂子:最好是橘黄,明黄可不行,在宫里那不是奴才们能穿的。
太九问:有那种猫吗?
有啊!十只橘猫九个胖,还有一个特别胖!
太九看看:嗯!苗三就是那个特别胖的。廖化,你这么办!
廖化高度怀疑:可能吗?你不会借我的手报复苗三吧!
太九大怒:信不信有你!
直接转进廖化的口袋,睡觉去了。
胡药:我觉得行!掌门你动手,不行的话,叫苗三整治他。
四条狗齐声汪汪,表示赞成。
廖化摸着下巴:苗三?
苗三喵呜了一声,十分可怜。
小桂子;掌门动手吧!宫里教规矩的时候,这是常规!苗三这是补课,不算委屈!是吧?苗三!
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