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张不喜第二次开这种玩笑了。
她确实是开玩笑,就是想逗逗厉慎言。
但是看他脸色并不好,张不喜立马终止这个话题:“厉总,我只是跟你开开玩笑。”
“嗯。”
他应了一声,表示知道。
但脸色还是没有好转。
“厉总,关于我的很多事情,你都不告诉我,但是在医院昏迷不醒,变成猫的那段时间,我知道了一些事。”
从医院回来这么久,她还没在厉慎言面前提过这件事。
厉慎言垂眸,睨着她的小脸:“你知道了什么?”
在他目光的注视下来,张不喜犹豫了一下。
然后从他怀里挪了一下屁股,想要坐回床上去。
但是最后发现,上来容易,下去难。
厉慎言怕她不舒服,扯疼到脚伤了,扣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轻放在床上。
他站着,她坐着。
张不喜要仰起头看他:“我听到了你和柏太的谈话,还有你和应倏修的谈话,最后是何忘的谈话,柏南溪……我当初在医院醒来这件事,背后应该还藏着秘密吧?”
问完,厉慎言没有吭声。
显然打算是还要继续瞒她。
她又说:“应倏修说的那些事,虽然并没有说得那么具体,但我猜测,我和应倏修很早以前就是认识,对吗?”
“嗯。”厉慎言点了一下头。
这件事,他回答了。
但简洁,也没有多说的意思。
“那何忘呢?你说他是H先生,我没有失忆以前,知道他另外的身份吗?”
问出这些问题。
张不喜已经能预想到,厉慎言可能不会再回答她什么。
气氛沉默了半晌。
厉慎言的声音传来:“你不知道。”
简洁得不能再简洁的四个字。
好似再多说一个字也没有了。
张不喜总觉得自己在厉慎言面前,就像没脾气似的。
她太憋屈了。
问他什么都不多说,更多的是不回答。
她想知道什么,都不能告诉她。
“厉慎言!”
张不喜突然撑着床被面,站起身来。
刚一起身,她龇牙咧嘴:“啊……疼!!”
厉慎言过来将她抱起,重新放回床上坐着。
他的眉心皱着,化不开的浓雾。
“脚才刚包扎好,不长记性吗?”
“长!”
“那你还……”
“厉慎言,你怎么总是这样!”
张不喜一句话,将厉慎言的所有话驳回去。
她凶呼呼的瞪着他。
两人视线交织在一起。
一个眼里满是气愤,一个眼里沉静如水。
厉慎言蹲下身,蹲在她面前,手放在她的膝盖上,“别闹腾了,乖。”
“乖什么乖,我都那么乖了,什么都听你的,可你为什么就是不把那些关于我的事,都告诉我呢?你打算一直瞒我到什么时候?”
她噼里啪啦问一堆。
换来的,又是他的沉默。
好吧,厉总就是厉总,嘴严着呢,撬都撬不开,他什么都不会说的。
“好好好,我听厉总的话,可以了吧。”
她没好气的说。
眼里满是怨怪。
“能说到做到吗?”
他沉静的声音问。
张不喜唇瓣微张,生气的道:“厉慎言,你得寸进尺。”
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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