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特种部队历史年鉴,1911年11月3日凌晨,世界上第一支特种部队,毒人特战队在攻打南京天堡城的战斗中,登上了历史的舞台。是役,凭借特种作战这个极为超前的战法,中国革命军以极其微弱的损失,攻占了南京最险隘的据点,天堡城。特种作战在此次战斗中,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逐渐成为世界各国争相效仿的对象。而作为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特种部队,毒人特战队至今还是个非常神秘的存在。
天堡城守军的顽强,简直超出了华飞的想象。即使在城堡攻陷的情况下,他们还是负隅顽抗,给第一团带来不小的损失。直到希伯把地堡城完全攻打下来,整个天堡城才逐渐平静。七百多守军,除了极少数受伤被俘,大多数全部战死,没有一人投降。
如果整个南京的守军全像这般,问题就严重了。
南京雨花台,经过一夜的奋战,第九镇的新军损失惨重,士兵疲惫,弹药将尽。就在徐绍桢犹豫要不要撤退之际,沈同午领着几人快速奔来。
“统制大人,紫金山上出现一支革命军,已经攻下天堡城!”
“什么?天堡城已被攻下?是谁?是不是十八协的新军?还是苏浙沪联军?”
“回统制大人,侦察兵回报,由于雾气太大,看不清对方的旗号!”
“别管了,我军已经疲惫,弹药将尽。传令,所有部队立即向天堡城靠拢。”
天色已经朦胧亮,由于已是入秋的季节,所以起了很大的雾气。站在天堡城上,华飞正在等待着最新的战斗情报。
“报,师长,李乾玉的保卫军一团已经攻占幕府山,调整山上重炮,随时可以攻打沿江炮台及南京城内的一些据点。”
“报,师长,希伯团长已经完全控制地堡城,二团休整完毕,随时待命。”
“少爷!”郭通远远地跑来,大声喊道,“少爷,第九镇的新军从雨花台败退下来,派出联络员,询问我们的番号!”
“告诉他们,我们是安徽革命新军第一师!”
华飞双手插在武装带上,略一思考,发出一连串的命令。
“命令,保卫军第一团,立即重炮轰炸沿江炮台和南京城外一些据点。”
“命令,新军第一团全力攻打朝阳门,新军第二团全力攻打太平门!”
“命令,保卫军第四团各调一个营进驻天堡城,地堡城,余下部队作为预备役,随时听候命令!”
“命令,所有天堡城的火炮,对准朝阳门,太平门,猛烈轰击!”
“什么?安徽革命新军第一师?他们怎么跑南京来了?”听到攻下天堡城的新军番号时,徐绍桢简直吃惊的怀疑在做梦。安徽,南京,革命新军第一师,这怎么可能,该不会是联络员听错了吧。
“统制大人,如果是安徽革命新军,那就不会错了。”所有人中,只有沈同午的头脑还保持着一丝镇静,“据说这支革命新军非常神秘,且战斗力极其勇悍。当初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安庆城外,不费吹灰之力,就光复了安庆。”
“大人,当务之急,就是借得弹药,联合攻打南京啊!”
“对,对。沈协统,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争取为我们每兵借来三发子弹!”
整个南京的市民,在提心吊胆听了一夜的枪炮声后,黎明终于安静下来。看来南京城是成功防守下来,因为他们并没有听见新军进城的动静。几人欢喜几人忧,几人好奇地想要出去打听个情况,突然震天的炮声猛烈轰响。巨大爆炸带来的震动,让人如遇大地震一般。
走出街上的市民,吓的飞速奔回家中,关上门躲进内间,瑟瑟发抖。我的乖乖,谁说战斗结束了。看这炮声的猛烈程度,难不成革命军的大部队才刚刚赶至?难不成攻城战才刚刚开始?
南京两江总督府,张人骏听见最新的战报,大为惊悚。
“你说什么?幕府山,天堡城都被革命军攻陷?成文均生死不明?哪来这么多的革命军?天堡城被攻占,为何现在才传来消息?”
“不可能!”缉私营将领王有宏大声道,“第九镇的三路新军全都集中攻打雨花台,哪里还有兵力偷袭天堡城?再说了,攻占天堡城,幕府山,这还需要多少军队?”
王有宏的声音刚落,猛烈而密集的炮声就告诉了他,什么叫做万事皆有可能!
听着朝阳门,太平门处传来的炮声和枪声,所有人都脸色苍白。这绝对不是第九镇的新军,第九镇的新军,绝对没有如此猛烈的火力和如此数量的士兵。
一直闭着眼睛的江防营会办张勋睁开眼睛,吐了口气缓缓道,“至少有十几门机关炮,这才是革命军真正的主力!”
十几门机关炮!听见新军如此生猛的武器装备后,张人骏顿时骇得瘫倒在地。然而彻底毁灭他的意志,让他完全绝望的消息,紧随而至。
“报,总督大人,太平门,朝阳门,失守!”
什么?太平门,朝阳门已经失守?这……这也太快了吧!炮战开始,才……才十多分钟而已。看来,这支革命军不但是主力,而且还是主力中的主力,主力中的精锐啊!
啾……咚!
随着一发炮弹在总督院落里炸响,张人骏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想法。立即命令手下道,“快,快派人去向革命军求和,我们投降,我们愿意支持革命!”
使者去的快,回来的也快,答案更是直接。
“投降可以,放下武器!求和免谈,战斗到底!”
求和免谈?放下武器?那绝对不可能!一旦放下武器,那不等于是待宰的羔羊了嘛!来不及摸清革命军的底细实力,张人骏手下的一干大将已纷纷心生逃意。
当日午时,在天堡城的火炮炮管都快红的要炸膛时,二千革命军主力由太平门,朝阳门攻入南京市区。然而令所有人诧异的是,他们几乎再没有遇到什么抵抗。遇到的部分清军迅速投降,而城内的江防营和两江总督等人,皆没了踪影。
侦察营很快传来情报,据江上的一些渔夫民船所言,原来这些人,早在半个时辰前,已渡江北窜,逃的没了踪影。
南京光复,竟然是这样的过程。当华飞听见张勋等部竟然莫名其妙地逃往江北,不由啼笑皆非。在他原先的计划中,即使拿下天堡城,攻打南京城区,也不免会有惨烈的激战。可是……他最担心的敌手张勋,竟然逃窜了!
如果华飞知道张勋完全是因为他那十几门机关炮而丧失抵抗的意志,如果华飞知道张勋完全是被他那嚣张不留余地的回话惊骇住,不知他又该作何感想!
投降可以,放下武器!求和免谈,战斗到底!
你想,如果没有强大的实力作为底气,谁敢说出这么嚣张狂傲的话呢!再说那么快就攻打下天堡城和太平,朝阳二门,这支革命军的战斗力,绝对是骇人的存在。
一个意外,一个偶然,让华飞轻松地拿下南京城。然而在后世的诸多军事评论家看来,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又是个必然。即使张勋的江防营不北窜,也终究免不了失败的命运,顶多会给华飞的革命新军带来惨烈的伤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