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德门的确切位置在徽州的群宴山三十四大峰的朝云峰,群宴山是继玉璧山之后第二难攀爬的山系,所以厚德门要接引客人也是件很麻烦的事。【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被邀请的各家门派已经陆续前往徽州,戚逸之他们收到信的时候有些晚,楚萧便带着他们往一条近路走,有点偏僻,一路上也十分荒凉,只隔着几公里才有人烟,一行人为了赶时间,也只能在荒山野岭里以黄土为床天穹为被,所幸还有辆马车,要不就苏小柯那弱鸡样的体质早歇菜了。
手里捧着铜手炉,眯着眼依在戚逸之怀里,苏小柯也挺安逸,马车的防震效果极好,行走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里面的人干了什么外面的人也很难知道,不过么,里面的人都做了些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只从每天从车上神清气爽下来的戚逸之的身上,就能看出端倪,这人虽然面色如常,同样的温雅随和,可熟悉的人都能从他脸上看出细微的带着野兽餍足后的得意和心满意足。
邢宽几人从最初的惊异和不自在,到现在已经练就了一身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本事,不过,他们也的确有些日子没见过苏小柯了……
戚逸之一手持书细看,一手搂着人,随意的把玩着苏柯胸前挂着的小银锁,修长白皙的手指不停的在上面摩挲,戚逸之不知从哪里弄了一条银链子让苏柯把这银锁戴在了脖子上,苏柯本不愿意,他觉着这东西只有初生的婴儿才带,可戚逸之却说这银锁做工精美也算是个有点价值的宝贝,见苏柯执意不肯,他直接给人套在了脖子上。
仔细把他端详了几遍,眼一眯,抱住了亲一口,笑说:“带着吧,柯儿带着很可爱。”
只这一句话,苏小柯便被哄住了,从此那银锁便一直贴身带着,一般不拿出来,只有戚逸之才会有事没事的揪出来把玩,苏柯挺奇怪,难道这家伙真的这么喜欢这银锁么,想到戚逸之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人,就更加好奇了,可每次问,戚逸之只是温柔的笑,眼里的宠溺简直要把人溺死,被这样看着,道行不如戚逸之的笨蛋自然记不起自己要问什么,不过也不用再多说什么,两人早进了暖和和的被窝。
苏小柯一路上除了吃喝拉撒就是跟戚逸之黏糊,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胡思乱想,想他爹这么久没见到自己也不来找,真是没良心,又想他家小宝怎么这么久都不见踪影,转而又想到传说中的“月棱镜”,那东西肯定不叫这个,就算是这个,也是东方不败那个穿过来的二货编出来骗人的,可这人真是个祸害,她要不编这么个东西,又哪里会惹来那么多人的虎视眈眈,倒是让他莫名其妙的遭了那么多罪……想着想着,心思便转到了戚逸之身上,光是想着这个人便能笑出来,似乎再多的忧虑都能消散。
戚逸之听见了笑声,无奈的叹了口气,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低头去瞧了眼,这家伙正傻乐呢,戚逸之觉着,这些天自己是有些过了,压抑了那么多年,突然一放纵便没了分寸,也害的小孩也跟着下不了车,这不,把人都憋傻了么!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戚逸之抬起头,车厢门边传来轻叩声,楚萧在外面喊:“师兄,这里有家酒肆,咱们先歇息一下吧”
戚逸之给苏柯拿了那件价值连城的狐裘,把他裹严实了才下车,车门一开,冷风带着凌冽的气息灌了进来,戚逸之略一沉吟,最后还是抱着人下了车,总得让小家伙喘口新鲜空气,再这么憋着可真得折腾出病的。
苏柯缩着脖子往戚逸之怀里钻,这天变得也太快,狐裘倒是挺保暖,可冷风吹在脸上也是生疼。
酒肆不大,孤零零的坐落在道路一旁,门前插着一面破旧的酒旗正被风吹得呼啦啦响,此处是个十字坡,一路也没见到个人影,荒草凄凄,周围只有几颗枯藤老树,更有三两只乌鸦停在其上,莫名的让人有些后脊发凉,苏柯小心的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楚萧几人将马匹栓到枯树上,酒肆里便出来了一个人,一阵浓烈刺鼻的香风袭来,让人忍不住皱了鼻子。
“几位客官,是要吃饭还是喝茶啊?”
来人说话娇滴滴的能把人给揉成面团,定睛一看,是个擦红抹绿打扮得异常妖艳的妇人,一看就不是良家妇女,走路扭得恨不得腰折成两截,衣着更是暴露,不怕冷的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胸脯,见有人看着她,竟还故意挺了挺,双峰更加傲人。
苏柯撅了撅嘴,这蛇妖一样的女人,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妇人一双眼睛自从见到戚逸之便黏在他身上再也移不开,那森森的绿光像是要把人给吃了似的,身上更像是长了刺一样不断扭着,右手还不经意的拂过自己高耸的丰满,这赤果果的勾引看不到的人就是个瞎子!
邢宽四人第一反应不是回话,而是同时转头去看戚逸之怀里怒目圆瞪的苏小柯。
“……”
苏小柯更生气了,都看我干嘛,这人又不是我勾引来的!一扭头,去瞪着戚逸之,小声啐了句:“祸水!”
戚逸之听见了,低下头看着他冒酸气,这醋太浓烈了,让人忍不住打喷嚏,戚逸之呵呵一笑,凑近他耳朵,吐着热气戏谑道:“柯儿是个小醋桶。”
苏小柯被激怒了,忿忿的一口咬在他嘴上,可即使生气也是舍不得咬重了,只轻咬了下便要推开,倒是让那人得了逞,在他唇上偷了个香。
如此无视众人的秀恩爱,邢宽几人早已习惯,在第一时间就转移了视线,倒是那妇人似乎受了什么刺激,嘴巴大的连面上的粉都开始往下掉,一手更是直指他们不住的抖着。
二师兄摸了摸鼻子,呵呵笑道:“我们来吃饭的。”
妇人僵硬的转头,过了片刻似乎才将面前的情景消化完,略略点了头便转身进了门,“我们这里只有酒和牛肉,还有几个馍馍,你们要吗?”语气里明显的情绪不好。
邢宽大咧咧的笑道:“甚好,甚好,那就给我们都拿上来吧!”
苏柯听他的语调怎么听怎么跟小宝一个样,看来他们的关系真的挺好……
几人在店里的木桌边坐了,小店挺简陋,桌椅也很陈旧,坐上去还吱呀的响。
不多会,那妇人便捧出一大坛酒来,似乎是平复了心情,笑脸相迎的,腰扭得依旧很销魂,给几人满上,又笑道:“小店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几位客官请多担待。”
邢宽几人端起酒喝了一口,没什么特别,寡淡的很。
那妇人又给他们摆上碗筷,这时从内堂又走出一个满腮虬髯的矮个男人端着一盆切好的肉和馒头。
苏柯突然感觉有点奇怪,颦眉想了下才恍然大悟,这地方是江南一带,怎么这酒肆的作风竟和北方一样?难不成这老板娘是北方人?
戚逸之抿了口酒,又瞧了眼桌上的东西,刚想问他爱不爱吃,就听见几声闷响,转眼就看到楚萧几人或扑在桌上,或倒在地上。
那妇人见人倒了,娇声高喝了一声,立时便有六七个大汉从门窗洞口飞扑进来,苏柯眼一花,便被人按在了桌子上,戚逸之面无表情,也没见要出手的意思,苏柯顿时迷茫了。
几个大汉将邢宽四人用绳子绑住,妇人却不准人绑戚逸之,她见戚逸之温文尔雅不惊不恼,心下好奇,却也对他更加喜欢,于是娇柔的坐到戚逸之的身边,见戚逸之还是淡然的喝着酒,嗲声道:“小公子真厉害,喝了这酒竟然不会倒么?”戚逸之不答话,她便又往前坐了坐,用丰满的胸脯在他胳膊上蹭着,苏小柯眼睛都快出血了。
妇人的声音更嗲了:“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喜欢,不如让我来伺候伺候你,也让你尝尝女人的味道可好?”说着又指了指苏柯道:“那样的男人有什么好,等你尝了我的味道,包你乐不思蜀,呵呵……”
听了这话,戚逸之还是面不改色,倒是苏柯气得脑袋缺氧,想要挣扎可是脖子上的力道让他动弹不得,又被人点了穴,想破口大骂都做不到。急得满头大汗,只得在心里骂那妇人臭不要脸,转而又愤恨的想,戚逸之这个祸水,他娘的长这么好看干嘛,招蜂引蝶,也害得他平白遭了这许多倒霉事!更让他气愤的是,姓戚的家伙明明就有本事救他,可现在竟然袖手旁观,@#¥&%!!肯定是不爱我了!
苏小柯泪流满面,苦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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