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约十来分钟之后,众人就发现大鼎之中的谁开始慢慢变烫。
每个人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断想办法让大鼎中的液体温度降下来,可是任他们想任何办法都没用。
“每个人按照我说的做,现在开始收敛心神,搬运你们体内的气血。上刚正阳,下柔正阴,阴阳和鸣,刚柔相济……”
听到田树新念出来的口诀,每个人心头都是一震,马上他们就感觉到这些口诀的不凡,于是开始收敛心神修练起来。这些口诀,都是血魔经的口诀,虽然不是全部,但仅仅只是小部分,也同样不凡。
很快,众人发现,他们搬动气血变得更轻松,原本难以调动的气血,现在搬动起来变得容易了很多。于是,这些人全身心都投入了搬运气血中。
在这些人全身心投入其他事的时候,田树新对旁边的人说道:“去将各大家族的家主都叫来,就说是我让的。”
吩咐完之后,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犹如绣花针粗细的银针,他快速的将银针插入这些人的身体,随着时间推移,这些人身上的银针越来越多,变得犹如刺猬一样。
可当轮到小丫头这里,田树新开始犯难了。其他人他都是光着身体,他都容易找到穴位,可是小丫头穿着衣服,一切就变得难了起来。
“女人怎么就那么麻烦呢?”
田树新可不管随便下针,因为一旦扎错了,后果将会非常的严重。于是,他的手摁在小丫头的背上,田树新没有发现,当他手放在小丫头背上的时候,后者的身体一僵。
施针!
田树新不断将银针插在小偷的背上,片刻之后,小丫头的背上就有了上百根银针。随即他又走到小丫头的胸前,然后自言自语道:“幸好这里够平,不然施针都会很麻烦。”
小丫头耳根通红,液体中她紧握着粉拳,虽然心里恨不得将田树新打成国宝,但是现在却还是忍住了。
大约十来分钟之后,田树新才彻底施针完毕。
当他将所有人施针完毕之后,时间早已经超过了半个小时,大鼎之中的绿油油的液体也沸腾起来,鼓起一个个小泡然后破裂。
此时,天已经亮了,田家的年轻一辈弟子也准备在大院中在修炼。可是当他们看到被煮在大鼎中的众人,都吓得脸色苍白。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难道不怕将自己煮熟吗?”
“谁知道呢?没想到这些人居然都是受虐狂。”
“他们太可怜了,每天这样被训练,就算不死也要丢半条命吧?幸好当初家族没有选中我跟新哥修炼,不然可能我的小命不保啊。”
其他人都赞同的点了点头,看着大鼎中的众人都充满了同情,特别是看到那沸腾的液体,更是全身发寒。
“贤侄,你叫我们来,难道又有什么好事?”
“贤侄难道你想出售什么功法武技?我这里还有点灵药,要不咱们在交换交换。”
“瞧你们那点出息,这次贤侄叫我们来,一定有重要事商量……”
几个家主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自己家族的精英被放在大鼎中熬煮,顿时他们的瞳孔一缩,那怕他们是一家之主,见多识广,也没有见过如此煮人的。不由得,几人脸色一沉,有人率先发难,道:“贤侄,你将他们煮在大鼎中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就是你说的特殊训练之法?”
几人都一脸不善的看着田树新,仿佛在等田树新给他们一个交代。
但田树新压根就没有解释,丢下一句,“你们在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需要你们帮忙。”
听到他的话,马上就有人想要发飙,最后被其他的家主阻拦了下来,然后说道:“咱们先别急,先看看情况再说。”
“在等下去,我怕我们就得给咱们的孩子收尸了。”
“不对,这是鼎炼真身。”
“老朱什么是鼎炼真身?”
“我也只是道听途说,据说有一种很神奇的洗经伐髓之法,就是用灵药做成液体,然后放入大鼎中,然后将人也放入大鼎中熬炼。药液不但能够洗经伐髓,还能够让肉身宝体变得更加强大。咱们大岳王朝,恐怕只有皇室才掌握这门身体的洗经伐髓之法。”
听到朱家家主解释,所有人眼睛都是一亮,原本还满是众怒的众人,马上一个个笑吟吟的等在一边。甚至,他们还做起了警戒工作,不让人来这里打扰田树新等人。
这时,他们也发现,大鼎中的众人虽然闭着眼睛,可是他们的生命力却越来越强。
突然,田树新开始行动起来,他快速将众人身上的银针拔下来,随即敲打着他们的身体。大约二十多分钟之后,大鼎中的绿油油的液体开始变得清凉。他大声喝道:“所有人醒来!”
每个人身体都一震,纷纷睁开眼睛。
“穿好衣服,从大鼎中出来。”
随即田树新又对各家家主道:“各位家主,现在你们要和你们的族人交手,给他们压力,让他们将体内的药力吸收。虽然他们会受点皮肉之苦,我相信到时候他们会满意的。”
“贤侄你放心吧,我们保证完成好你交给我们的任务。小兔崽子,让我看看你们跟着树新贤侄有没有进步,如果没有进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在培养自己的后辈,几大家主都不予余力,几人开始对自己的后辈出手,尽力逼得他们发挥出所有的潜能,这样以来,有利于他们炼化刚才吸收的药液。
田树新则看着小丫头,道:“小丫头忘记通知你的家人了,干脆就由我来代替他们吧。”
“好!”
小丫头眼中喷射着熊熊怒火道:“禽兽,看招,姑奶奶要杀了你!”
刚才全身几乎被田树新摸了一个遍,小丫头一直没有吭声。现在她终于从魔爪中逃了出来,而且还有机会报仇,她自然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看到小丫头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田树新傻眼了,忍不住想到,难道这个小丫头刚才还有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