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倾走后,君邪痕慢慢的站起来,揉了揉被咬破的唇。
“还真是属狗的,专咬人。”竟也没有生气,回到了逸安王府。
“哈哈哈哈”祁珹大拍桌子,捧着肚子笑,“痕兄啊痕兄,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祁珹的笑来自于君邪痕被咬破的唇。
那两个大门牙印子,一看就知道是谁的。
祁珹还在大笑不止,感觉到一道凉飕飕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笑声戛然而止。
“痕兄啊,女人啊,是要哄的。不能像你这样霸王硬上弓。”祁珹好心严肃的教导。
“你很懂?”
祁珹拍着胸脯道,“我虽然没经历过,但我看得懂啊。我是个局外人嘛。”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只要我哄一下她,她就会高兴?”君邪痕挑眉还是保持怀疑。
对君邪痕的问话依旧保持确定的态度,“那是当然,薛必你说是不是?”
薛必没有说话,他对君邪痕严重的怀疑是不是本人,祁珹用力的推了一下他,才嗯了声。
“哼,慕容倾会是那种哄一下就高兴的人吗?”他早就知道慕容雪倾和别的女人不同。
况且她本就对他有莫名其妙的偏见,最近又发生了一两起不愉快的事情,刚才又,想到刚才的事情嘴角自然的上扬了一下。
“哼!愚蠢。”丢下了对两个人的评价,他要自己亲自去金库查看到底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偷他的东西。
祁珹有些不自然,“痕兄说的不是风雪倾?”
“是慕容倾。”薛必就更加的不可置信了,刚才他好像看到了痕兄回忆甜蜜的笑。
“这么说痕兄不喜欢风雪倾了?”
“大概,可能吧。痕兄什么方面都灵敏,就是感情这方面吧,迟钝。”薛必拍拍祁珹的肩,不知是喜还是乐的走了。
“痕兄不喜欢风雪倾,痕兄喜欢慕容倾,喜欢慕容倾,不喜欢风雪倾……”
祁珹在君邪痕喜欢谁之间徘徊,“好事啊,慕容倾可比风雪倾好多了。”
鲜明被之后也走了。
“门主。”丝琴小心翼翼的叫了声旁边的女子。
那两个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自称是王爷的朋友,平日里在王府就像半个主子一样,偏偏王爷还没有表态。
如今又在背后议论门主,一定要给他们一点教训,“门主,我去堵住他们的嘴。”
风雪倾摇头,神情落寞,“不必了,走吧。”
“是。”目光徘徊在之前两人所看着的位置,谁都不可以欺负她的主人,拿剑的手不知不觉握紧了。
风雪倾听了街上的流言,虽然不喜欢慕容雪倾,但是慕容雪倾的势力在当今世界有着不可动摇的地位,如果两人因为她而继续僵持,势必会对阿痕哥哥不利。
所以她是来劝君邪痕和解的,她想用她的董事和大方赢得君邪痕青睐,却在他正在谈笑风生的时候看到他唇边上那触目惊心的牙印。
不是她的,是那个女人的。
为什么她这么努力的扮演慕容雪倾,却始终不及她。
不,我绝对不会认输的,阿痕哥哥是我的,谁都不可以抢走!
“门主你要去哪?”门主肯定心情不好,都是那两个嘴贱的人惹得门主不开心!!
风雪倾快走的脚步停下来,她怎么忘了这里还有一步棋,叫来了丝琴,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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