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度)偏僻的小殿,慕容雪倾换好了衣服,吃了一粒药丸又变回了原形。
带上面具,遮住了她不好看的面容。
她现在的心情十分的不爽,她辛苦从外面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吓端芳,从而从她的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
人却没有被吓到,自己还受了伤,小手臂上的伤虽然只是一个小伤口,对于一向骄傲自信的她是绝对不容许的。
带着不好的心情,她决定在皇宫转转,说不定还能有意外的收获。
也不知道怎么转着转着就转到了珍宝殿,珍宝殿顾名思义,就是存放珍宝的宫殿。
年幼的时候她也来过一次,不过还没有进入第一层的门口就被慕容玄宗唬走了,后来她再来时更是有重兵把守。
她求了慕容玄宗好久,他也没有让她进去过。
现在既然到了这里,好奇心也被勾起了浓厚的兴趣。
今时不同往日,她来的时候可是准备了大量的迷香。
这个迷香只要一点燃,就算外界电闪雷鸣也不会被弄醒,直到第二天鸡鸣。
这个珍宝殿到底有什么宝贝,值得慕容玄宗不惜花费重兵把守。
感觉和普通的宫殿也差不多,并没有什么宝贝,甚至连放宝贝的箱子也没有见到一个。
把一楼里里外外翻了一遍,确定连个暗格或是暗道也没有,如法炮制的又翻了二楼、三楼。
直到第四楼,她才停下。
这是最后一层了。
看着眼前暗沉的景色,干干净净的两个桌子都没有了。
慕容雪倾不由得沉下了脸,难道里面的宝贝已经被转走了?
外面的那些重兵只是为了做个样子的?
懊恼的在窗户前吹吹风让自己的心不要那么浮躁。
“这个狗皇帝还真能藏,直接摆设一个空宫殿,是专门来防着我的吗?”
站在窗户前面,看下面的风景,这里竟然是整个皇宫最高的地方,眼收入整个巍峨的皇宫。
漂泊多年的她早已看遍了世间无数的巍峨宫阙,以及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对这点点灯火的宫殿没有那么的动容。
她的心情主要的还是放在空荡荡的珍宝殿中,没有找到一件值钱的东西,那不就说明这一趟她是白来了?
正当她要离开的时候,不下心把窗帘踩下来。
“撕拉”一声老旧的帘子被拉开,一个小盒子从窗子上面掉下来砸中了慕容雪倾的头。
“哎呦!”什么东西?
顺着月光摸到一个木盒子,盒子上竟然还有一层厚厚的灰!
“没想到还遗漏了一个,还藏得这么隐秘。”
意外之喜,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能藏得这么隐秘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让她又来了兴趣,这到底是什么神秘的东西。
要打开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碎碎的脚步声,眼边的余光,被下面乱晃的灯火吸引了。
“真是祸不单行,还是快走为妙。”
把盒子收入怀中,隐身在黑暗之中,来巡逻的侍卫提着灯笼随便照了两下,愤愤的骂了几句,门也没有关上就走了。
“端芳?”什么情况?她刚才才从芳华殿出来,她怎么就成了来盗窃珍宝殿的盗贼了?
下面提亮的灯火照着的人不正是端芳,她慌忙的解释,却没有人为她的解释任何的动容情怀。
这里是禁地,还有重兵把守,而“她”却把这里的人迷晕了,意图很明显。
站在大树枝上看到这些来来往往气势汹汹的官兵,慕容雪倾若有所思,官兵已经把端芳带走。
在走了不远之后,慕容雪倾才看过来,端芳也绝望的回头,好像正好看在这棵树上,但是什么也没有说,不知道看到了没有。
慕容雪倾心一惊,再看时人已经在假山处拐弯消失了。
“看够了吗?”
一个声音在慕容雪倾的头顶想起,抬起头看到是的是一张恐怖獠牙的鬼王面具。
慕容雪倾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和面具吓了一跳,被吓的却只是一瞬间,吸了一口气,她大概知道这个人是谁。
“是你做的?”
这个味道太熟悉了,即便是为不可查的淡淡青竹味,他的气息她已经深深的记住了。
“看来你已经知道本王是谁了。”
君邪痕淡淡的凝望着慕容雪倾的眼睛,想从她的眼里看出一些什么别的情绪。
可是她隐藏的太好了,从她的神色中除了他不想看到的仇恨的感情,在也没有找到别的。
“你不能不恨本王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慕容雪倾对他只有浓浓的恨意。
让他更迷惑想不明白的是,她是怎么知道他不是慕容逸痕的,她又是怎么知道当年的事的?
还是她只以为他杀了慕容逸痕,取代了慕容逸痕?
“果然是你。”
慕容雪倾不想多说什么,抽出腿上的匕首刺向君邪痕。
君邪痕手疾眼快,借着高处树枝的优势,躲开了慕容雪倾的攻击,捉住了她的手腕。
从慕容雪倾紧握的手中,取出了匕首。
“你是怎么知道?”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既然我们现在是仇人,要么杀了我,要么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含恨的眸子如同有毒的蝎子,盯着君邪痕很不舒服,心里凉凉的。
即便如此,并没有放开她。
“既然救了你,本王就不会给你杀了本王的机会。”
靠近慕容雪倾手一伸,勾住慕容雪倾的腰肢,脚尖一点,离开了茂盛的树枝,与黑夜紧密成一色。
几个瞬息,两人落在了一座奢侈的宫殿内院。
说是宫殿,其实是君邪痕自己住的府邸。
慕容雪倾从君邪痕手里挣脱,从落下的时候她就知道这里是哪里了。
“逸安王,这大半夜的不知道您带本宫主来这里干什么?”
她几乎是咬着牙说的,要不是她的武功丧失了,药效也过了,君邪痕又怎么会这么容易的把她带走。
“痕兄啊,想不到你这大晚上的说有事是把慕容倾倾带来了。”
一个听起来很找打的公子哥的声音,由远及近,打破两人的针芒相对。
“天机阁副阁主?”
这个声音虽然不讨喜,但是还是让她微微转移了思绪。
天机阁的副阁主,大半夜的为什么会在逸安王府,他和君邪痕又是什么关系?
祁珹完全把慕容雪倾的表情当做惊讶和欣喜了,摆了摆他的红配绿搭配,高兴的说:
“慕容倾倾,你看还是这好看的独一无二的搭配哦。”
逸安王府灯火通明,祁珹亮眼的红配绿比白天看起来更加的,辣眼睛。
她只是随口说说,不过,慕容倾倾又是什么鬼?
“我叫祁珹哦,以后被副阁主副阁主的叫,多生分啊,而且你和”
刻意看了眼旁边笔直站着的君邪痕,抿嘴笑了,不过是憋着的。
他可不敢光明正大的嘲笑这个,大半夜把重要事情,当做是偷香窃玉还被人撞见的痕兄。
“祁珹,你是爹应该很想你这个儿子,是不是应该回去看看了?”君邪痕挑眉。
祁珹挠着头,对慕容雪倾抱歉的说到:
“那个慕容倾倾,这毕竟是痕兄的府邸,还是他来招待你吧。”
说着赶紧的从两人面前消失了,他可不想得罪了这么一个大魔头啊。
他好不容易用自己毕生所学引开了上官寻,就让那个上官寻自己一个人找慕容倾吧。
“嘿嘿。”祁珹不厚道的看着两人远远的身影,被一股小石头打到,一溜烟连远远的站着看也不敢了。
文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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