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被父亲骂了一顿,“你都把人家闺女睡了,为什么还要跟别的女人去逛街?”
我说没有。
父亲就把我罚款通告书给扔过来,“那这个通告那来的??”
我说这是误会,根本就没有的事,然后把那天晚上的详细过程说了一遍。
父亲听后也没表态,最后低声骂道:“没嫖就没嫖,你跟人家解释清楚就行了,干嘛要交罚款?”
我无语,那种事能解释清楚?
最后还是父亲发了狠话,“我不管你有没有,总之一个男人同时交往两个女人是不对的,是不道德的,毛主席说过,任何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就是耍流氓,我们老萧家就没出过这样的人。明天,你去见见人家父母,把你俩的事儿给定了。”
第二天大早,父亲就和他战友通了电话,说他最近得了一瓶好酒,是黄龙的轩辕大曲,已经在地下放了三十多个年头,刚好给他送过去。
这个送酒的任务,当然是由我来完成。
尽管我千万个不愿意,可也不想寒了老人的心,于是硬着头皮往她家赶去。
在路上想好,这种事乱来不得,不行就是不行,黏黏糊糊的到时候脱不了身,也会伤害人家感情,于是到了市里重新买了别的酒,看来看去还是黄金酒—-实惠。
她的父母都很热情,我去时家里已经备好饭菜,就等着我开始呢。
这时候推也不好推,就红着脸坐了。
那位非主流的对象今天也变了副模样,打扮的清雅淡秀,吃饭时一直低头看碗,一句话都不说。反倒是她父母,非常热情,不停地招呼我夹菜。
那瓶黄金酒,也被打开了,一杯接一杯,对方又是长辈,我只能陪着他喝。父亲喝完母亲喝,母亲喝完心说完了吧,她就开口了,“今天这么高兴,我也陪你喝几杯。”旁边两位老人都眼巴巴地看着呢,不喝又不行,只好干了。
这酒度数又不高,喝了也不会醉,早就说了,纯粹一壮阳补肾的。喝完看看时间不早了,就起身告辞,这时她爸爸事来了,“我家的天花板上漏水,你给看看。”
话说到这份上,不去也不行,到了楼上一看,人家的管道破了,于是找到物业,换了根管道。
忙完眼看就十二点了,等我下楼,老两口已经不在了,说是出去散步。就留了闺女在家,正好,我也把这事好好唠唠。
我说:“你看,你呢比较年轻,又比较新潮,我呢就比较落伍,我们的喜好不一样。”
她睁大眼睛静静看着我,模样像是非常无辜。
我又说:“另外我们的性格不同,我呢好静,你呢好动,所以……我们两个合不来。”
她开始哭了,默默流泪。
我最怕的就是这个,所以父亲老说我没出息,手忙脚乱地拿来纸巾帮她擦,并小声安慰,“其实你很优秀的,只是没遇上好人家。”
对方摇摇头,“我知道,你就是嫌我不好,你就是看不上我,可是我有什么错?”说着一激动,她就扑我怀里哭起来。
我傻傻地坐着,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是怎么回事?感觉好像是……被赖上?
她抽噎着说道:“我向你保证,如果我们两个结婚,我一定好好的待你,做你的好老婆。”
这话一出,我算彻底明白了,百分百的是赖上了。
我低声问:“你是不是有了?”
对方显然吃了一惊,瞪大眼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现在娶个媳妇比登天还男,哪里会有白送上门的,何况我又是一个农民,走了。”
临出门我又回过头来,“谁的孩子你找谁负责,别老给别人往头上摊。”
一扭头碰到两位长辈,面上表情像是老了一截,父亲叹口气道:“我们不是有意为难你,孩子的父亲上个月没了,死于械斗,唉~。”
听着老爷子叹气,我摇摇头,这事与我无关,还是正事要紧。
今天中午照例碰到那两个山寨周润发,我就服了他们,每天这样子不烦吗?同时也佩服他们的恒心,我是决计不会天天等的。
貌似现在就在等?
今天他们两个见我来都友好地点点头,算是招呼,毕竟昨天吃了我一顿。
标致先说:“哥们,那条道上混的?”
我笑笑,“农民。”
别克一脸惊奇,“农民你也来啊?”
我一脸严肃,“我有房,有车(自行车),有收入(种地),比大学生都强,为什么不能来。”
别克嘿嘿一笑,从兜里拿出自己的苹果手机,开始无线上网,还将音量开到最大,播放大内密探灵灵狗。
那边的标致也没说话,从兜里拿出软中华(白沙?),潇洒地点上一根,眯起眼睛等待。
我想想,“难怪你们一直弄不到手。”撂下这一句话我直接奔到局子里去。
到了里面凡是有人问我干嘛,一律答说找我女朋友,再问谁是我女朋友,答曰张小花。
看看时间快到,又感觉尿急,可能是喝酒的效果,于是快速奔到男厕所,解决生理问题。
从男厕出来时我就傻眼了,张小花手里拿着橡胶辊站在厕所门口等我呢,“你刚才在局子里乱说什么了?”
我站在厕所里面笑道:“小花,你别进来,里面还有其他同志呢。”
小花鼻子一吭,“那你就别出来,我看你在厕所能呆多久?”
这时小花后面出来一个人,身宽体胖,财大气粗,喘着粗气嗬嗬问道:“小花,怎么回事?”
小花一个立正,“报告局长,一个疑犯在里面,我来看看。”
局子一愣,往里看了两眼,问我,“你在干嘛?”
我也立正,“我是小花她男朋友,我在帮小花监督疑犯。”
局子点点头,“好样的,咦?小花,你有男朋友了?”
小花鼻子都快气歪了,“没有。”
“咦,你咋还没有男朋友?”局子也不知是有意无意,那个“还”字咬的特别重。说完看着一个厕门许久,指着下面漏出的一双脚道:“这是疑犯?”
我赶紧点头。结果下一秒就悲剧了,门一开,一个胖胖的警官出来,“呦,小花咋跑来看男同志厕所了?”
小花一跺脚,转身走了。我看看胖警官的胸卡,上面写着副局长。
然后再看局长的目光,就有些胆寒了。
小花这次真生气了,我跟在她屁股后面说:“小花,要不然我不躲了,就站着你拿橡胶辊打我,我闪都不闪。”
小花瞄都不瞄我,直接上了标致车。
标致对着我和别克一吐舌头,做了一个v的手势。
我对别克说:“你忍的下这口气?”
别克问我:“那怎么办?”
从别克上能看到,标致在车里对着小花大献殷勤,又是送花又是拿水果,还拿出一件大衣。
像是故意气我(我们?),小花表现非常高兴,抱着花不停地闻,又大口吃水果,还把那件大衣紧紧裹在身上。
这时标致似乎嗨过头,居然一手捏方向盘一手去搂小花,结果被小花推开,还训斥了一句。
我和别克同时骂了句:“活该!”
到了他们常去的那家饭店门口,标致洋洋得意地陪着小花进去,还不忘飞我们一个白眼。
我们则笑嘻嘻地看着他,原地不动。
我和别克在车里聊了聊,他叫王启发,是河东人,他爸爸在市里开了三家批发部,算是个富二代吧,早些时候谈过些女朋友,不过都不对味,没一个长久的。
后来有一次他和朋友去打牌,结果和人发生争执,后来就动了手,对方惹急了眼,就捅了他那朋友一刀。这个案子后来就是小花办的,从那时起,他就迷上了小花。
听王启发说完故事,我对他略微有些好感,毕竟不算是多么讨厌的人。
过了一会标致兴高采烈地出来了,我们就站在原地看着他出洋相。
标致一出来就傻了眼,车不见了。
当然不见了,我们给拖车公司打了电话,说朋友的车坏了要去修,于是他的车被拖走了。在渭城,拖车公司只要有人肯出钱,警车他照样敢拖走。
没了车的标致像泄了气的皮球,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小花一声不吭地上了别克。
小花一上来,我就凑上去,“小花,你来了。”
小花没说话,朝我笑笑……
我和标致看着别克绝尘而去,我对标致说:“你知道你的车是怎么回事吗?是王启发那个王八羔子…….”
下午五点之前,我和王启发从汽车4s点里买了两个轮胎锁,偷偷放在车上。
别克这次学聪明了,离下班还有三分钟就抢在我前面去接小花。
我对王启发说:“两个轮胎锁我们两个一人一个,给他锁死。”在标致下车的空挡,我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方向盘锁,把他的方向盘给锁上。
然后我说我去个厕所,跑进警局里面,拦上王启发,“标致把你的车轮胎锁了。”
“靠,我不捏扁他!”
小花,“少胡来,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说:“不怕,这是他的方向盘锁钥匙,你可以和他交换。”
等王启发出去后我对小花说:“我们有些误会,该谈谈。”
小花打开办公室门,“来,有什么问题你谈。”
我将办公室门锁死,在她惊愕的目光中,拿出我的终极必杀器,一个一克拉的钻戒,用自认为万分甜美的音调说道:“小花,嫁给我。”
毫不怀疑,求婚是对女人杀伤力最强的武器,哪怕这个女人是你的敌人。
小花明显也被我弄懵了,愣愣地问道:“你想好了?”
“想好了,我就娶你。”
小花的眼泪就出来了,“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有个够种的男人来了。”
一听这话,我还等什么,立即站起,准备熊啃。
“等下,你先把你嫖客的身份给我解释清楚。”
我想了想,“能先啃一个再解释吗?”
“不行,原则问题,我现在还没答应你的请求呢。”
我转眼看看窗外,现在没什么人注意这里,再看看她的警棍,于是暗暗调整脚步,猛力一扑……
关于推倒,我有着无比丰厚的经验,对付什么样的女人,用什么样的办法,都形成了固定套路。这么多年来,都未逢失手。
但是我忽略了一点,早上喝了黄金酒的。
在我刚有推倒念头的时候某些地方就开始蠢蠢欲动了,再被小花的制服诱惑一刺激,再加上黄金酒,于是我悲剧了。
我从来没想到警校会教女子防狼术,我也没料到小花会真的动手,我更没料到的是过了二十年的成长变化小花和我打架的招式依然未变。
不了解的同学们可以回头复习第一卷第七章第五小段。
只是如今的我比五岁的我要大上许多。而按照小花的记忆她依然是奔着老地方去的,结果造成一个错位。
如果她刚好掐住那一根粗犷,我都没什么。
她一下子抓住了那两个小的,还狠狠地捏了一下。
这绝对是一个致命打击。
掐完后小花若无其事地哼着歌,对着镜子补妆抹粉,心情好不舒畅。
这时别克和标致都来敲门,当他们看到躺在地上蜷着身子的我时脸上明显浮出一股得意,同时喊道:“活该!!”
张小花问我,“你好了没有?好了就赶紧起来,我要下班了。”
我蜷着身子靠在沙发上,嘶哑地小声说道:“我估计里面破了,真的很疼。”
小花脸色就变了,对别克和标致说道:“你两个让开。”
等他俩个出去后小花关了门,气喘嘘嘘地对我说道:“萧侃,你要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我哭丧着脸,“姑奶奶,你看我的样子像是骗人的吗?”
小花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对我说道:“让开,给我检查一下。”
不得不说,小花的性格依然是那么奔放,看到那么大的一根狰狞也只是脸红了一下,依然仔细地将那玩意拨开,看看下面的蛋蛋是否安好。
“是这吗?”
“呃”
“现在什么感觉?”
“疼!”
小花的脸色凝重了,“真的破了?”随后用手在上面套弄两下,那感觉才叫一个妙,让我忍不住喊出声来。
“别嚎!!”小花训斥道,“不对啊,如果破了的话应该流血出来,你这流出来的是什么?嗯?你敢骗我!!”
在小花没发威前,我一个虎跃将她扑倒,现在她的手就捏着那里,刚才的惨剧决不能重演。
小花一时不防,被我突袭得手,吓的花容失色,“萧侃,你敢乱来?”
我笑笑,计划在她额上亲一口,结果还没碰上,人就被一脚踹飞。
在空中飞行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昨晚小花说过,她父亲是杀猪的,同时也兼职做一些阉割的小手术,而小花小时候就经常替他打下手。
哦,买嘎达,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
这件事的后果就是,我被小花用铐子拷在了办公室的桌腿上。不过不是铐两手,还有一只手能动,明显是给我留了后路。
做完这一切,小花对我说:“我下班了,你就在这呆一夜吧,算是个教训。”
我吸溜下鼻涕,“能给我来碗羊肉泡么?油泼面也行,最不济也得来碗方便面吧。”
小花鼻子一吭,“想的美。”
在她转身的一瞬间,我再次喊道:“张小花,我爱你,我要娶你做我老婆。”
小花似乎很气愤,回头盯着我厉声喝道:“你再敢胡说一句试试。”
我低头不语,装作害怕。等小花走了,我从兜里四处翻,除了钱什么都没,难道要用钱来开手铐?
我想试试。这世界上究竟还有什么事用钱解决不了的。
结果很明显,一块的不行,两块的也不行,三块的……是假币。
最后怒了,抽出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拧成一根棍,左冲右突,开了。
靠,原来只有大钱才能开手铐,小钱不行啊。
根据我的估计,小花肯定不会丢下我不管,等下她还得回来,于是我就坐在椅子上等着。
果然,到了七点多钟的时候听见钥匙开门声,我急忙躲到门后,心想等下她一进来我就来个锁喉,跟着打膝,放倒,扔到床上,然后………嘿嘿。
门一开,人影一进来,我立即上前,锁喉……
小花手里端了一碗油泼面,被我这么一锁喉,全部扣到我脸上。
“说实话,这晚油泼面味道不错,就是辣椒太多。”我边擦眼泪边如此说,被那么大一坨辣椒灌进眼睛里,你不哭试试?
小花翘着二郎腿问我,“你是不是计划好了,要阴我一把?”
我说不是,我是在拯救我自己。
“拯救你自己?”小花被我搞糊涂了。
“对,自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我得病了,每天茶不思饭不想,无时无刻不想见到你,就算是短短的一个晚上,也让我感到窒息,没有你我不能活,为了拯救我自己,所以我才会来找你。”
小花眨眨眼,“这么说如果我不跟你好,你会没命?”
我很诚恳的点头,“对!”
小花不相信,“你对多少女孩子这么说过?”
“我对天发誓,就你一个?”说完这句话,我后背上的汗呀……
“好吧,暂且相信你,不过我还的得考虑考虑,毕竟,别人也等着我去拯救呢。”
在小花出门的一瞬间,我的恶念再次发作,心想现在猛然出击,拦腰抱着她一放……嘿嘿。
说干就干,立即一个跨步……
“油泼面的碗没拿呢。”随着小花的猛然后退,我的鼻子重重地磕在她的后脑勺上。
“小花,我终于被你搞出两行鼻血了。”我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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