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响水无月星忍不住开口道:“在下无家可归,还望鳞泷先生能收留我几天。”
鳞泷左近次笑道:“水无月小兄弟愿在这里几天就几天,我这里很是欢迎呢。”
水无月星微行一礼说道:“那麻烦先生了。”
“不麻烦,这几天就有小徒炭治郎带小兄弟在四周转转。”
几人交谈甚欢,夜深之后由灶门炭治郎带水无月得到客房休息。
翌日,水无月星找到灶门炭治郎,让他带自己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开始认真修习全集中呼吸法·月之呼吸。
之前水无月星的注意力全在招式的应用和适应性的修改上,本身的呼吸法还处于初级阶段,全集中呼吸法是为了以人类之身对抗鬼的技巧的通称。主要用来强化心肺功能,依此令血液汲取大量氧气,可在瞬间令身体能力大幅上升,而拥有与鬼相当的体能,并以日之呼吸为始祖,形成了各种属性的独特呼吸法。
呼吸法是以心肺以起点从内部增强人的体力,这是一个很新奇的路线,对水无月星的肉身强化很有帮助,死神的灵压修习可以强化灵魂。一般常用的锻炼肉身的方法都是些从外向内的,再把这个世界专用的从内向外的锻炼肉身的方法融进去,就能让肉身也能飞快的进步,最后以火影忍者世界的精神和肉身力量融合力量,最后就能得到全方面发展进步,而不留弱点。
在战斗中开起呼吸法只是基础,想要更进一步就必须让自己时时刻刻保持呼吸法,到这时就能获得更加强力的爆发,就像龙珠中的超级赛亚人只是基础,想要再往下走,就必须24小时维持超级赛亚人形态,然后变身超级赛亚人二。
呼吸法的修练很麻烦,呼吸法对人体的负担很重,一时的用还可以承受,每时每刻的用还真是很累,难以习惯。
不过也正因为这种负担才能让身体素质飞快的强化吧,灶门炭治郎一开始还奇怪水无月星只是站在山顶上不动,是修练的什么。
却被水无月星嘲笑一番,说他的老师不负责,只教会他一个基础就不教了,你如果还想更近一步,就必须像我一样修习到呼吸法常驻,就是睡觉时也一样的程度才行。
灶门炭治郎不敢相信,战斗时用呼吸法身体都有点难以承受,要用呼吸法代替人本身的呼吸法怎么可能做的到。
把这件事拿去寻问他师傅鳞泷左近次,结果鳞泷左近次大吃一惊说道:“那个孩子才十岁的样子,身体素质就不下于我,这本来就令人吃惊了,没想到他的呼吸法还没有进入常驻状态,这到底是怎么样的天才,这还是人的身体吗?”
又转向灶门炭治郎说道:“他说的没错,呼吸法常驻状态是到达柱的境界必须拥有的状态,不过这种状态对身体素质要求很高,现在的你很难修成,而原本因为手鬼的问题,我收养的孩子们有十几个人都死在了里面,我已经不想再让孩子们去送死。”
“所以一开始也没打算让你去参加最终选择,没想到你竟然真的砍断了那颗巨大的石头,所以到现在还没来的及教你,不过你现在已经可以试着修行了。”
半个月过去,水无月星已经能让自己有意识的让呼吸法带替了普通呼吸,不过一但睡着之后就会恢复普通呼吸,水无月星也不着急,等身体习惯呼吸法之后自然能慢慢取代普通的呼吸。
这一天,总算等到送刀之来到,带着火男面具给灶门炭治郎送刀的钢铁冢不提,而走到自己面前给自己送刀的竟然是一个带着玉澡前面具的大姐姐。
“你好,我叫钢铁樱子,是为水无月星送我制造的日轮刀的。”
“你好,我就是水无月星,真没想到给我制刀的竟然是位大姐姐,你们那的男人都死光了吗,你制的刀质量怎么样?”
“小妹妹,你说话好失礼!”
“抱歉,我是男孩子,没关系,就算你做的刀质量不好,只能多作几把给我备用就行。”
“好吧,小弟弟,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一定要让你知道礼貌,至于我的刀你尽管放心,我在村里排行除了村长和来这里送刀的钢铁冢之外,没人比的过我。”
“啊,那真是太好了!”
水无月星接过刀,心道:“一来就想用魅力挑逗我,抱歉,我还未长成。”
给水无月星的刀是一把刀柄和刀鞘全白的刀,全长102cm,抽出来一看,果然质量还不错,坚韧的刀身还散发出一种锋利的光。
日轮刀是鬼杀队的专用刀,是以吸收了太阳光的铁矿“猩猩绯砂铁”与“猩猩绯矿石”为原料打造的刀。日轮刀又名变色之刀,会依照刀的主人而改变颜色,反映出刀的主人适合的呼吸,如水之呼吸为蓝色,雷之呼吸为金色,炎之呼吸为红色。黑刀较为稀有,目前只知道主角灶门炭治郎的刀会变黑色。
而水无月星手上的这把,却在水无月星将它拔出之后,从刀柄处的刀刃开始慢慢的变成了雪白色,这样以来整把刀变成白色,不是女性喜欢的那种柔和的白,而是那种透着死亡冰冷的白,异常的凌厉。
把刀插到腰间,就听见翅膀扇动的声音,抬头一看,果然是白雪姬来了。
“水无月星我带来了命令,命令!在东南方向的一个村庄里,怀疑有鬼存在,村庄里的人死了好多,请速速退治!'
“果然,剑的到来,也代表着任务的开始,鬼杀队可真急!”水无月星无奈的说道,找到这的主人鳞泷左近次和灶门炭治郎告别,灶门炭治郎得知两人不是一个地点后,只能分别离开。
下山之后,一路往东南走,从早上一直走到傍晚才到达目的地,水无月星下决定做完这个任务一定要找个代步,这个世界明明大城市已经进入现代化了,为什么我们鬼杀队灭鬼要全步行,开毛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