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慈禧她也不像别人说的那么坏嘛。”钟君此时好奇的走到毛小方的身边,盯着慈溪离开的地方看了好久,这才开口说道。
“呵呵,那是因为她已经身亡,而且大清已经灭亡,如果现在大清没有灭亡的话,你试试看?
她可以将华夏大地给掀过来你信不信?”毛小方此时瞪着钟君,而后不由的重重叹了口气,说道。
“毛叔你说的非常对,在没有绝对的信念支撑之下,慈禧会产生出这种反应并不奇怪,我看还是算啦,
时间也已经不早,大家都各回各处去休息吧。”苏黎世闻言点头,说道。
话落,苏黎世看向黑玫瑰和小虾米两人,非常的明显,这里都是自己人,你们这两个外人是不是可以离开喽?
“你们这里的房子那么多,给我们找个房间休息一下是不?”可是他的眼神对于脸皮厚到一定程度的黑玫瑰而言那都不是事儿,随即左顾右盼的看着四周,说道。
呃……在场的所有众人闻言瞬间无语。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你的脸皮是不是太厚了些?这里是伏羲堂,又不是那个什么慈善堂,
我们救下你们已经是道义,你竟然还想赖在这里不走是不?”苏黎世此时则是满头黑线,随即没有好气的看着黑玫瑰,说道。
“怎么着?是不是想存心欺负我们孤儿寡女的,你就那么忍心让我们在外面受委屈?万一我们被坏人抓走怎么办?”黑玫瑰此时死死地盯着苏黎世,说道。
“我……”苏黎世闻言顿时懵逼,不知所措,无言以对。
毛小方此时拉住苏黎世,朝着他摇摇头,说道:“那就这样吧,你们呢想住也可以,后面的厢房自己去挑选一间,明天再走。”
“哼哼……小胡子,还是你明事理,谢谢你啦。”黑玫瑰此时朝着苏黎世挑挑眉,而后对着毛小方笑了笑,说道。
黑玫瑰的话音刚落,就闻“噗嗤”一阵笑声传来,就因为这一声小胡子,令所有人都忍不住笑喷而出。
“我说,有你这么称呼人的吗?你还有没有些儿基本的道德修养啊?”而钟君此时则是气呼呼的瞪着黑玫瑰,说道。
“什么叫做道德修养?他不是长个小胡子吗?我又和他不熟悉,叫他小胡子犯哪家的法规啦?”黑玫瑰闻言此时不由的回怼道。
“你……那你就不要恬不知耻的硬留在这里,你现在就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的存在!”钟君闻言此时气呼呼的说道。
“我说,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啊?是小胡子让我留下来的,你到底是谁啊?貌似这伏羲堂之中还没有女人说话的份儿吧?你算是哪根葱!”黑玫瑰此时又适时的回怼道。
“我是小胡……你这个泼妇我都被你气糊涂啦,我乃是毛小方的老婆,因此你现在可以滚啦!”钟君此时狠狠的盯着黑玫瑰说道。
“我说,你们两个可不可以安静一会儿?都给我马上回去休息!”此时身在旁边的毛小方看的那是头大如牛,急忙说道。
呵呵……黑玫瑰闻言嘚瑟的笑将出来,旋即抱着小虾米便朝着旁边的厢房跑去。
“我说,你是不是看上她啦?”而钟君此时气呼呼的瞪着毛小方,问道。
呃……毛小方闻言此时心头不由的有一万匹草泥马疯狂的奔腾而过,可是天生不善言辞的他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钟君,因为他总觉得解释什么都是特么的多余。
苏黎世看到三个人如此,不由的乐啦,原本以为钟君在这里,毛小方和黑玫瑰就不会有什么交集,
但现在没有想到的是老天的规则力会这么的强,什么叫天注定的缘分?这特么的就活生生的展现在眼前。
最令人无语的是,黑玫瑰这个小三儿见到钟君这个原配之后,竟然还特么的比原配还要有底气,想到这里也真是醉啦。
而身在旁边的马丹娜,一会儿看看毛小方和钟君,一会儿又看看黑玫瑰,也不知道想到些什么,突然痴痴地笑将出来,
看的她身边的嫣而乃是满头的雾水,这个单纯的小狐狸,现在还不知道中间到底发生些什么。
“到此打住,都回去休息吧,这些天大家都已经疲惫不堪,养好精神,准备应付下一次的事情,
毛叔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啦。”苏黎世朝着毛小方递过去一个眼神,随后招呼着九叔和嫣儿,拉着马丹娜朝着家中走去。
阿初和阿海两个人此时见情况不妙,也急忙逃得远远地。很快,原地便只剩下钟君和毛小方两人。
“走!”钟君此时心中则是越想越气,越想越不是滋味儿,片晌之后,她忽然的拉着毛小方,说道。
“去哪儿?”毛小方闻言蒙啦,不由的问道。
钟君闻言说道:“你说两口子之间还能有什么事?”
呃……毛小方闻言不由的目瞪口呆,急忙想要自钟君的手中挣脱开来,可是钟君的力气大得很,
毛小方又不是真的对钟君没有那一丝儿的感情,生怕弄伤与她,以至于堂堂的一代天师毛小方,就这么被钟君生拉硬拽的进入房间之中。
..........
次日,九叔放心不下任家镇,随即便和遮姑两人返回任家镇。可是当苏黎世再次光顾伏羲堂之时,
正巧看到毛小方刚刚自房间之中走出,不过毛小方此却是有些鬼鬼祟祟,在左顾右盼见没有人之后,
便快速跑到院子外的石桌旁边,唉声叹气的坐下,眼睛还不时地朝着房间看去一眼。苏黎世见此情形不由的眨眨眼,旋即疑惑的走了过去。
“毛小方,你把我衣服扔哪儿了?”可当他准备开口询问之时,房间之中却忽然传来钟君的声音。
毛小方闻言不由“蹭”的一下直接脸色通红,烫的要死,而就在这个时候苏黎世他已经来到他的面前,
在钟君这强大的话语之下,苏黎世的脚步直接停滞不前,随即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毛小方,然后又看看房间的方向。
“毛叔,你真是厉害!我佩服的五体投地。”苏黎世在许久之后呼出口浊气,对着毛小方比划出个大拇指,说道。
毛小方见此情形不由的羞愤欲绝,谁特么的厉害?谁要这种厉害?毛小方立马逃遁,在这种对他而言极度羞耻的情况之下,他不得不逃。
至于理由嘛,没有什么理由,就是出去转转,看看这甘田镇还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但他的心中怎么想的,苏黎世用脚指头也可以想出来。
钟君对这件事情,倒是没有什么害羞,反而在人前则是不停的拿出来说,而且每说完一次,她都会挑衅的看看黑玫瑰,似乎真的将黑玫瑰当成情敌一般。
但黑玫瑰对此却是置之不理,她现在和毛小方最多也就认识一个晚上而已,这个年头儿的女人都比较保守,
哪怕是黑玫瑰,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中去注意到一个男人。因此,这年头儿的一见钟情基本上是不存在,
因为女的很少会主动去看一个男人,因为这是矜持,也因为这是教条。其他人看钟君在这里玩儿的开心,也是也就笑笑随她去啦。
苏黎世在伏羲堂之中待了一会儿之后,再一次的离开伏羲堂,这次的离开他的目的非常的简单,
慈禧墓现在呢已经没有什么人,但是里面的东西却还在,他虽然现在算是富可敌国,不是特别看重钱财,
但是钱财这东西却没有人嫌少是不,待整合南北茅山之后,少了钱的运转那可是不行。
因此他准备将古墓之中的东西全部拿出来,兑换成自己所需要的钱,反正自己的老巢就在甘田镇,
再者说甘田镇的事情并没有完结,雷秀的出现就代表着雷罡他即将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他呢还得留在甘田镇些时日,还怕弄不完古墓之中的东西?
至于黑玫瑰她会不会过去和他抢,呵呵,有了上次的经历,现在就算给她黑玫瑰十个胆子你看她敢进去不?
苏黎世他在慈禧墓之中搬了整整一个上午,才勉强将所有的东西全部集中起来,其中珍贵古玩儿不下二十大箱,
剩下的金砖银砖也有二十来箱,再加上珠宝翡翠和夜明珠这些,据苏黎世的估计,这些玩意儿如果可以拿到前世去卖的话,少了一百亿都没有人会卖。
就算是现在这个时代,最少也可以卖个数百万的银元,甚至会更多,不过一次性出手这么多的东西,
必定会引起一些没有必要的麻烦,因此苏黎世这时有些犯愁,这些东西儿该如何来处理?
苏黎世在万般无奈之下,唯有在慈禧墓的下面再次挖个大坑,将所有的东西全部掩埋进去,
在临走之时只怀揣五块金砖补充一下先前快要消耗干净的资金,便走出慈禧墓。
等他自古墓出来之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左右,临近年关,白天的时间是越发的短暂,哪怕这里是南方,这个时候下午也已过半。
苏黎世转身看着那破败的慈禧墓,沉思片刻,突然的抬手祭出白玉剑,将眼前的墓口给全部封死,这才走下山头。
可是没有走出多远,他便突然的停下脚步,然后掩藏在一棵大树之后。在苏黎世的视线之中,
雷秀此时正跟一个看上去和毛小方年级差不多的中年人说话,中年人身着一身灰色长袍,脖子之中带着一条紫红色的围巾,
双眸虽然睁着,但却没有丝毫的色彩,显然是个看不到东西之人。
“呵呵,雷罡?你来的可是真够快啊!”苏黎世看到那人,不由的轻声喃喃自语道。别人不知道此人的身份,
但是苏黎世他却是一眼就将他给认了出来,前世在看电视剧之时,一个雷罡,一个杨飞云,都是他记忆之中最深的反派,甚至连石坚都比不上这俩人。
因为不管是杨飞云,还是雷罡,都是那种躲在草丛之中的毒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给人余致命的一击,
致人与死地,但是石坚不同,石坚是明着来。两者在相比拟之下,自然那就是石坚他处于下风。
不过令苏黎世有些诧异的是,雷罡的修为其实并不算太高,只有地师高阶的摸样,和毛小方的差距不是一经半点。
苏黎世一想到雷罡竟然以这样的修为几乎将毛小方玩儿个半死之时,不由的在现在生出无力吐槽之感。
苏黎世沉默片刻,随即悄悄的隐匿自身的气息,而后朝着前面移动一段距离,确保自己可以听清楚两人的对话......
至于这样做会不会被雷罡有所发现,苏黎世他是真的没有想过,如果他真的被雷罡发现,那么他这个半步元婴估计是个假的。
“我说你是干什么吃的?来到这里这么久,竟然还没有见到毛小方,我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刚刚接近,苏黎世便听到雷罡那愤怒的声音。
“爸爸……我……”雷秀闻言此时不由的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些什么之时,却被雷罡无情的打断:
“你不要给我找那些无所谓的借口,我让你过来,就是为了接近毛小方,但是你竟然一直躲在这荒郊野外,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雷秀此时快要哭啦,可是她能说什么?明明两次都快要接近毛小方,却全被那个什么苏黎世给败坏,她能怎么办?她也甚是绝望。
只是雷罡这个人她非常的了解,只看结果,不问任何的过程,因此她想了想之后,所以干脆不说,就这么低下自己的头。
“我再给你两天的时间,如果你还不快要接近毛小方的话,那我就废了你!”雷罡他虽然看不到雷秀此时的举动,
但却可以听得出来,旋即抬起自己的手掌,只是片刻便又愤愤的落下去,说道。
“父亲!我真的是没有任何的机会啊!”雷秀见此情形不由的心神胆寒,随即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