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文你还是不是人?”
“纳威遵义!你要是再敢对我出言不逊的话,我也会要你好看的!这里不欢迎你,快点离开这里!”
“司徒文你别后悔!是你把彩亦推开的,到时候别有恬着脸回来找他!”
“纳威遵义我看你是想太多,你也直接告诉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回去找他的!”
纳威遵义直接转身就走了,实在想不通自己刚才见到的人还是司徒文吗?
司徒文这边看似冷漠,其实他的内心是不平静的。
可是事到如今自己绝对不能回头,而且也没有办法回头,皇后现在怀的是自己的孩子,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承担起这份责任,既然这件事情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回转的余地,那他就只能真正的硬下心来与冯彩亦来个彻底的了结。
因为这件事情如果直接告诉冯彩亦的话,恐怕只会更加伤害到他,我现在趁他还不知道的时候后,就跟他断个干干净净,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份伤害减少一些。
纳威遵义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结果冯彩亦又把自己灌个烂醉。
抢下冯彩亦手中的酒壶,“这是干什么?干嘛非要把自己弄到这个地步呢?我告诉你冯彩亦!不值得,真的太不值得了你知不知道?”
冯彩亦眯着眼睛,嘴里一直叫着司徒文的名字。
纳威遵义直接把强夺下来的酒壶摔在了地上。
这也让他的心理更加的怨恨司徒文了,要知道这也是自己心尖上的人,怎么可能不心疼呢?可是自己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那个司徒文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自己真的没有办法再放心的把彩亦交到那种人的手里。
给人盖好了被子,又用布巾轻轻地给人儿擦拭了一下,其实冯彩亦的酒量是非常不好的,可能真的是因为心里太痛了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来缓解,但是往往这样起到的效果却适得其反,前半夜还好一点,冯彩亦也算睡的安稳,可是突然间就干呕了起来。
这可把纳威遵义给心疼坏了,因为冯彩亦根本就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才会这个样子。
纳威遵义扶着他,给他顺着后背,可是这样的情况居然没有一点缓解。
冯彩亦眼泪都涌出来了,纳威遵义不得不喊人赶紧去请太医。
再说到司徒文这边,这一宿他也睡得很不安稳,并不是因为他在会和大堂的长椅之上,而是觉得有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自己也说不上来这是为什么,就是打心里觉得烦的慌。
如果自己不能出任何声响,担心会打扰到里屋的恭玉儿。
实在是没有睡意,司徒文悄悄的走出了宁心殿,直接飞身一跃,去到了宁心殿的屋顶。
虽然晚上比较寒冷,但是空气还真的不错,看着皎洁的月亮,司徒文的思绪被带回到了曾经自己与冯彩亦在一起的时光。
有的时候很多回忆就是这个美好,就比如对于现在的司徒文来说,也不知道他回忆起了什么样的情景,居然开始嘴角上扬了起来。
突然看到原着有些灯火通明,心里还觉得奇怪呢,这么晚了,除了巡逻的思维之外,怎么还会有人在这皇宫之中走动呢?
也是因为好奇,所以决定先过去看看到底有什么情况。
可是真到了附近才发现,原来是几个侍卫打着灯笼护着一位老太医。
心想着,也不知道是哪个大殿的主子这么晚了还要麻烦太医,恐怕是害了急症。
突然听到一会儿把声音响起来,居然是另一个老太医从后方赶了过来。
“我说张太医你走慢点~这黑灯瞎火的,你这一把年纪可得看着点路~”
“李太医?这大晚上的,你怎么也出来了?”
“还说呢,你这前脚刚出门,我也接到了命令让我赶紧跟着一起过来~”
“这么看来的话冯大人的情况应该不太妙啊~”
“可不是嘛张太医~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你看我特意把这个要我最齐全的药匣子给一起背来了~”
“还是你考虑的够周全,也不知道冯大人现在情况怎么样,之前我就给他诊断了两回,情况不是很好好,不过好在有遵义大人在那照顾着~”
听到这里司徒文才知道这两位太医说的人居然就是冯彩亦。
直接从屋顶一跃而下,可把两位老太医给吓得够呛,整的其它侍卫们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惊吓,因为大家还以为这突然间来了刺客呢。
大家打着灯笼,这定睛一瞧才发现,原来是司徒大人。
“敢问司徒大人这么晚了,为何会出现于此地?”张太医率先开口问着。
“刚才你们的对话我也是听了个一知半解,是不是冯大人出了什么事情?”司徒文冷冷地问着。
两位老太医相互看了看,还是张太医先开了口,“回司徒大人的话,我们也是接到命令,正在赶往冯大人所呆的地方~如果司徒大人想知道确切的情况,不如直接跟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冯大人可好?”
这下司徒文可有些犹豫了,要知道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身份去见冯彩亦,况且自己也不想让冯彩亦知道自己去看他的这件事情。
“司徒大人~你这意下如何呀?要不要跟我们二位一同前往?”张太医又问了一次。
“这样,还请两位太医帮我保密这件事情~”
听到司徒文这样的话,两位老太一相互看了看也都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司徒大人这番话是何意呢?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两个人保密的?”
“千万不要告诉冯大人,我去看过他!”
没想到两位老太医还真就全都答应了,反正这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身为皇宫之中的太医,无非就是治病救人,至于其它的一些事情,也跟他们毫无关系,所以只要有下令的大人他们就会按照命令去做。
司徒文越走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冯彩亦住的占星阁,而是那个男人的住处。
“司徒大人怎么突然间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