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文,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冯彩亦离开了宁心殿。
冯彩亦小声的说着,“放我下去!不准你碰我!”
“看来你还有力气跟我吵是不是?你想跟我吵的话,我自然可以随时奉陪,但是你现在这种情况必须要去请太医帮你看一下!等你彻底好了,你想怎么吵就怎么吵!”
“我不准你碰我!你去蓬你的皇后娘娘!不要再来招惹我了!”冯彩亦越发有气无力地说着。
“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嫌我脏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冯彩亦!我们两个人谁也不比谁强多少,你与那个纳威遵义的事情,我不也没有跟你计较什么吗?现在你反过来还觉得我对不起你了不成?”
“我不想跟你说这些,你快点把我放下!”
“你以为我不想把你放下来吗?可是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恐怕连走都没有办法,我放你下去,你就想直接躺在这里吗?”
“就算躺在这里我也不要你管!司徒文我恨你!我现在最恨的就是你!你听到没有我冯彩亦恨你!”
没想到司徒文居然来了一句,“那你就尽管恨我好了,因为至少让你恨我也总好过,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冯彩亦不再说话,司徒文抱着他也是加快了脚步。
这边小卓子和小启子,看到两位大人一起回来了,赶紧迎了过去。
“快点去宣太医!”司徒文大声的喊着。
小启子去请太医,小卓子赶紧进到屋子里面帮忙。
“司徒大人,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冯大人怎么会受伤呢?”
“先别问了,快点去打点水过来!对了,拿一套换洗的衣服!”司徒文吩咐着。
小卓子也赶紧照办。
“彩亦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很痛?”司徒文满是担心地问着。
趴在床榻上的冯彩亦紧闭着双眼不去看司徒文。
“彩亦!你别这样,至少现在让我在你身边照顾你,你也要配合好不好?”
“司徒文你还真是可笑!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照顾,还有你干嘛把我带到你这边来?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回去我那边!”
“然后呢?回去你那边是想让那个人照顾你是不是?”
“这不关你的事!而且我也没有必要跟你解释什么!总之我不能留在这里!”
司徒文冷哼一声,“那你就自己走回去吧,我也不拦着你,当然,只要你能做到的话!”
本来冯彩亦就在浑身犯疼,司徒文居然还这样对他,冯彩亦一下子红了眼眶。
为了不让司徒文看到,他始终不肯睁开眼睛。
“我是想走吗?怎么?留在这里委屈你了是不是?那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暂时委屈你了,只要你恢复了,你可以随时回去!我绝对不拦着你!”
其实这段时间对于冯彩亦来说,是非常煎熬的一段日子,因为自己真的不喜欢那个纳威遵义,可是很多事情还不能告诉司徒文,自己心中的委屈,就只能暂时自己一个人扛,但是等自己今天看到司徒问在皇后的寝宫之中,好像这段时间的委屈一下子就都爆发出来了。
不然的话,自己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去跟皇后硬碰,说白了,今天还能活着回来已经是自己命大了。
太医赶了过来,可是看到冯彩亦的伤口,就立刻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这个样子?在这皇宫之中,谁还敢使用这样已经禁止的刑罚啊?”老太医有些惊讶的说着。
司徒文也没有多想,“太医你快点看看,这是挨了二十大板的结果!”
“回司徒的人的话!这不光是挨板子造成的伤!”
这话一出来,司徒文立刻紧张上了,“太医你快点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不光是板子造成的?”
“这……”
看到太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司徒文也认真了起来,“太医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回司徒大人,还是先让老夫给冯大人处理一下伤口,之后老夫自然会跟司徒大人解释的~”
司徒文命令小卓子和小启子两个人先出去门口守着,他就坐在床榻边陪着冯彩亦。
老太医已经很小心了,可是还是让冯彩亦疼得大喊大叫满头是汗。
司徒文简直看不下去,“够了!你就不能轻一点吗?你没看到我媳妇都疼成什么样子了?”
“回司徒大人的话,这种伤口只能这样处理,不然的话之后会变得更麻烦,司徒大人你仔细瞧瞧这些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一些肉眼很难看到的短针!有很多已经扎在了冯大人的伤口处!”
司徒文简直都震惊了,看着太医处理伤口的时候用镊子夹出的短针,司徒文简直没有办法相信明明是挨了板子,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等到真正地把伤口处理完毕之后,老太医都已经满了头是汗了。
而冯彩亦早就已经因为疼得不行晕了过去。
“太医你快点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造成的?”司徒文着急的问着,因为他实在是太想知道答案。
“回司徒大人的话,这就是一开始老夫说的,本来应该是宫中早就禁止的刑具,可是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在使用,这种刑具非常的残忍,是经过特殊改良过的,从外观上看,跟一般的板子相差无疑,可是咱那板子的一面却暗长玄机,这些也是经过特制的短针,全都密密麻麻地嵌在了板子的一面,但是因为经过特殊处理过,只要扎到人的肉上,就会立刻从板子上脱落下来,因为这些短暂实在是不太容易被人察觉,但是往往挨了这样板子的人一定是痛不欲生了!”
司徒文也是强压着火气,等到老太医出了门,他才把桌子上面的茶碗摔在了地上。
这么大的响声,也把门外的小卓子和小启子吓了一跳。
两个人赶紧开门进来,想查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徒大人这是怎么了?”小卓子谁先开口问到。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怎么会有如此狠心的女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司徒文难过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