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欲接话时,海出言:“克里木你说的哪里话?我再被寨主恩赐俸禄为‘娘娘’,也永远是小翠的海姐姐!”
海的话音未落,克里木激动万分,“海!你终于好了,好了,知道我和小翠是谁了!!”
其实克里木那里来得及品海的话意,只是从海的话音中听到了两个名字:他克里木和小翠,克里木就已激动的无与伦比。
小翠望着克里木兴奋的完全如个三岁孩子,不觉朝克里木:“克里木!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寨主望着眼前的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一时间也接不上一句话,捋了捋胡须,眉头皱得很紧。
众人沉浸在喜悦中,谁也没发现寨主紧皱的眉头中,隐藏着更大的秘密是什么?
六个月后。
玉想望着身旁熟睡的张宝,禁不住心花怒放,人们都说孩子是爱情的见证,是爱的结晶,能栓住男人的心,一点不假。
想想张宝之前可是整日整夜的没进过家,可自从孩子出生后,张宝是不请自回。
想着,玉想情不自禁移动娇躯靠近张宝,正当玉想缠绵悱恻的幻想着枕着张宝的胳膊当软枕头时,忽的听到:
“海!你能不能不走?你知道我是有苦衷的,如果不是当年我妈逼我,我不会抛下你的!”
什么?你妈逼你?玉想咬牙怒视张宝,是不是你张宝也想说你娶我也是你妈逼的?
此时的张宝双目紧闭,哪里顾及枕边人玉想的存在,猛地蹬脚,大喊:“海,不论你跑到哪儿,我都要找到你,找到你的!”
喊着,张宝又猛蹬另一只脚。
女人的想象力总是很丰富的。
此时,玉想听到张宝猛地蹬床的响声,不自觉联想到张宝口中的话。
气的咬牙切齿。
忽的起身,睡到旁边的床上。
原本,玉想这间屋子里放了二张床,一个是玉想搂着孩子睡的稍宽点儿的双人床,一个是单人床。
这不,张宝妈故意打电话让张宝回来。
玉想就故意在屋里添置了一张婴儿床。
可熟睡的宝宝睡在婴儿床后,张宝还是睡到靠西墙的单人床。
玉想只好一个人睡到稍宽的双人床上。
直至深夜,玉想醒来,看着张宝竟然还在单人床上,也就把持不住内心火苗的颤动,愉愉爬到张宝睡的单人床上。
正当玉想亲密的以为,老辈人的话一点不假,床越狭越窄,搂得越紧。
可真是明白了婆婆的良苦用心,为啥要在这屋放张单人床!
就在玉想刚贴近张宝的月匈膛,头还没来及枕进张宝的臂弯时,竟听到张宝在梦中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玉想能不来气?
双目怒视张宝,这个女人是谁?到底是谁?什么海你无论跑到哪里,我也要找到你!
玉想杏唇轻抿,张宝你好一个痴情郎,咱们走着瞧。
气归气,一向对张宝深情一片的玉想,仅管心中来气,可还是对张宝抱有幻想。
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翌日,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强装笑颜踱到婆婆身边,问:“妈!我问你个人,你别在意呀!”
“呵,看玉想你说的,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说什么话会在意?”张宝妈笑着,又给玉想吃了颗定心丸:“傻孩子,妈怎么会在意呢?”
闻音,玉想莞尔一笑,“妈!你知道不知道有个叫海的女人?”
“海?”张宝妈原本笑的正欢,松弛的神经倏地绷紧,脸色也忽的耷拉下来。
可张宝妈惊归惊,毕竟是生意场上摸爬打滚出来的人物,怎会轻易撂实地儿?
装作一脸惊诧的问:“什么海?是大海还是海归,还是海什么来着?什么”张宝妈的话未说完,玉想冷瞥张宝妈一眼,起身离去。
你这老婆子可真会装,不是明显拿我玉想当傻子吗?你儿子在梦中口口声声喊着的女人,你会不知道是谁?
张宝妈目视玉想的背影,觉得势头不对,眉头紧皱!
难道张宝又给那个瘸子海联系上了?不是早听人说,她消失了吗?早就离开我们这座城市了,怎么?知道她知道张宝结婚了还不死心,又回来了?
想着,张宝妈倏地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踱到电话机旁,拔打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
很快,电话接通。
张宝妈发号施令:“张宝,你下班后,早点回来,妈有话要问你!”
“妈,有什么事儿不能在电话里说吗?”张宝有些无奈的问道。
“你是不是翅膀长硬了,听不进去妈的一句话了?”张宝妈怒声,“我告诉你,你回来也得回来,不回来也得回来!”
晚上。
张宝刚到家,还没迈进卧室一步,听到:“张宝,你给我站住!”
闻音,张宝把步子稳稳定在原地。
玉想见状,又像看电视里的大片似的,从里屋里探着头,别提有多想把耳朵伸到屋外了。
“张宝,你过来,妈有话要对你说!”
张宝恭敬转身,踱到母亲面前,“妈,有什么话,恁就直说吧,别一天到晚弄得神神秘秘!”
“我弄的神神秘秘?”张宝妈质问了一声后,继续:“我问你,是谁神神秘秘给那个叫海的瘸腿女人联系?”
原本张宝情绪是平静的,可一听到‘海’这个字,且母亲还定了标签‘瘸腿女人’,张宝情绪激动:
“妈!什么叫瘸腿女人?海她怎么了?她做错什么了?你口口声声我神神秘秘给她联系,我倒想问问你,是不是你当年神神秘秘给她联系?”
“你再给我说一遍!”张宝妈气极的瞪着张宝。
“我说、说,怎么了?事情都过去那么年了,你还不放过,你到底想怎样?
现在,你说我神神秘秘给她联系,我倒是想问你,是不是当年你神神秘秘给她联系,要不然海她、她怎么会不辞而别?”
“你倒还蛮有理了是不是?事情都过去那么年了,说我不放过,到底咱俩是谁不放过?”张宝妈越说越来气,越气倒是嗓门越高,以至于在里屋的玉想听着有些怯意,生怕因自己牵的导火索把家里的一把火给点着了。
便出来劝和:“张宝,你少说一句吧,妈妈问你不是出于关心吗?”
说着,玉想拉着张宝的胳膊肘进卧室。
张宝呆愣着坐在床上,不言不语,真想不通,妈怎么会突然想起海来?难道海回来了,还是妈找到了海,跟海联系上了?还是有海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