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气喘吁吁,神色慌张,还保持着推开门的动作,焦急的满头都是汗珠,李丰心中咯噔一声,随即心脏狠狠揪了起来,赶忙问:“张强,什么不好了?到底怎么回事?”
张强绷紧的身体还保持着那个动作,急得嘴都歪了:“地里……地里西红柿苗都被人给拔光了,你们快跟我去看看!”张强急不可耐地转身就跑,跑了没几步见屋里的人还能在那愣着都没动,埋怨的恨恨一跺脚:“还愣着干嘛?你们还不跟我来?”
听到这话,李丰浑身一紧,着急忙慌地一个跨步冲出屋子,三两步就追上了张强,面色凝重的向田里跑去,李大壮跟老宋头这才反应过来,火烧屁股般地在后面跟着。
李丰第一个跑到田里,顿时一股怒火直冲脑际,喷火的眼睛看着被拔光的西红柿苗就堆积在不远处,他愤恨地缓缓握紧拳头,咬牙问:“张强,谁干的?”
张强悔恨地一拍大腿,懊恼的抓着头发:“不知道!早上我只看到个人影在田里,当时也没理会,眼看快要到中午了那人影还在我就觉得不对,就过来看看,可那人见我来就跑了也没看到是谁,而田里就……就变成这样了!”他颓废的蹲在地上,恨不得给自己俩耳光。
见张强这样李丰也不好说什么,算起来张强只是他家很远的表亲,这人为人善良很认亲,把亲戚都当成自己家人,只从他悔恨没早点过来这一点就能看出来,而这时李大壮跟老宋头也呼哧带喘的到了。
他们俩一见田里的情况当时就傻眼了,李大壮气的直跺脚,赶忙跑到田里焦急的左瞧右看,大骂:“娘的,这是谁干的,这么没人性?”李大壮在西红柿堆上气愤的踹了好几脚也没解恨。
老宋头也恨的不行,一脸心疼的看着光溜溜的田地,慢悠悠地蹲下去颤抖的捡起一颗西红柿苗,说:“这是谁,这么缺德,真是丧尽天良,我们村里怎么有这种人。”
一边说着,老宋头还恨铁不成钢的呸了一口,相比之下,李丰倒是显得比他们都平静,并不是说他不来气,而他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培育出来的西红柿苗被人毁了比谁都来气。
但是李丰知道发火解决不了问题,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谁做的这事,就不信不会留下线索,他强压着心中怒火,表情凛然的在田里找来找去。
果然找到了许多凌乱的脚印,李丰还发现,这些脚印都是同一个人的,看来张强说的不错,至始至终都是一个人在搞破坏,李丰凝重的锁着眉,极力在凌乱的脚印中分辨对方离开的路线。
很快,李丰就顺着脚印手脚并用地爬上田地另一面土坡上,脚印在这里出现了停顿的迹象,地上还有几个烟头,显然搞破坏那家伙见张强发现就赶忙躲到这里来了。
如果张强有李丰这样细心,在看到西红柿苗被毁之后并不着急回去报信,而是跟李丰一样在附近找找,说不定就能看到那人是谁?李丰压着怒火蹲在土坡上捋着脚印。
只不过脚印蔓延出去十几米就进入了玉河中消失不见,李丰不甘心地皱起眉头举目四望,希望能再次看到脚印,不经意间却发现玉河边上的另外一片西红柿田地。
那田里的西红柿都长的半死不活,好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似的,结出的最大的果子才不过半个拳头,李丰知道就是村长赖达的田,而这片田的尽头就是村子,赖达家就住在村子外面与这片田隔河相对。
那也就是说,赖达家与田地的距离比任何人都进,绝对有足够的作案条件,甚至还有作案动机,上一次李丰跟父亲去市里卖西红柿,不就是抢了赖达的生意嘛?
而这个赖达是村里有名的小心眼,龇牙必报,有很大作案嫌疑,不过李丰还是强压下了要去找赖达的冲动,这种事情不抓个现行,或者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去了难免会被赖达反咬一口。
不过李丰已经可以断定,这件事情绝对与赖达脱不了干系,李丰鹰隼般的瞳孔盯着赖达家看了好一阵,这才愤愤地握紧拳头:“赖达,你别着急,惹了我,有你好看的。”
只是李丰不知道!现在的赖达还真看到了一幅不想看的画面,本来他拔光李丰家田里的西红柿苗心里很爽,回家正准备喝两盅泻火,哼着小曲推开家门,还没等进去赖达就傻眼了。
赖达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连忙瞪大了眼睛再瞧过去,就看到两个光不出溜的人缠绵在炕上不停律动,还能听到爽快的*,在仔细一瞧,赖达气的眼睛都红了,那被压在下面高兴大叫的不是他老婆王金凤还会是谁?
“好啊,竟然趁我不在家把小白脸带家里偷情,娘的小白脸,看我不打死你!”赖达在心里嘀咕,随手抄起门口的锄头,恶狠狠的对着在他妻子身上律动的身影比划了两下,觉得挺顺手,悄无声息地往前挪了过去。
眼看就要到两人跟前了,赖达愤恨的将锄头举过头顶,脸上带着杀人的表情,心一横瞬间把锄头挥下,好巧不巧,王金凤觉得一个姿势做久了不舒服,睁开眼就要换个方式,突然看到落下的锄头,急切大喊:“小心!”
身上那人一听心中就一激灵,着急忙慌的回头就看到飞来的锄头,闪电般伸手,蛮横的一把抓住锄头,大喝:“敢打我,你他娘的找死。”那人霸道一脚踢向赖达。
赖达一愣,惊呼:“赵金宝,是你……”话没说完,赖达就被踹了个四仰八叉,捂着痛不欲生的肚子好不容易站起来,怒指王金凤说:“你个不要脸的婆娘,趁我不在家竟然做出这种事?”
“做了又能怎样,你个衰鬼,自己行不行还不知道!”王金凤一脸厌恶白了赖达一眼,却娇柔的拍了赵金宝胸口一下,说:“我们继续。”王金凤怕赵金宝没兴趣再走了,贪婪的环住他肩膀,甚至还极其配合的律动。
顿时就把赵金宝要熄灭的火焰勾了起来,赵金宝咧嘴大大咧咧的看了赖达一眼:“听到没有,你不行,我能看上你婆娘,是你们老赖家的福分,还站着干嘛,快滚!”赖达怒目一瞪,炫耀般的抬脚又要踹。
赖达见脚飞来,连忙畏惧的跳到一旁,懦弱的低着头不敢去看赖达,说:“是我不对,你们继续!”赖达逃命般跑出去躲进柴房,恨意滔天的一拳拳砸着墙,把牙咬的咯嘣响。
一口牙都快咬碎了,好不容易等到那对狗男女完事,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赖达心里暗道:“这家伙是挺强的,不过敢偷我老婆,一定让你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话也只是在心里说说过过瘾而已,见赵金宝光着膀子大大咧咧的从屋里走出来,赖达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迎了上去,试探这问:“宝哥,舒服没!”
“嗯”赵金宝惬意的坐在院子中的长凳上,身子往前倾了倾,手指点着桌面说:“你老婆不错,泡杯茶来尝尝,对了你怎么没走,难不成在一旁偷听。”赵金宝坏笑的瞥了一眼赖达,眼里尽是不屑。
“茶是刚泡好的,还温着,我那婆娘已经几年没这么叫过了,还别说真动听,我留下只是商量怎么和宝哥一同对付李丰那小子?”赖达轻手轻脚地倒上一杯茶,恭敬地面皮下掩盖着屈辱和滔天恨意,刚才要是找到老鼠药,绝对把你这丫的给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