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还有两个邪修修士在此?这样也好,一举将其诛杀以示正道吧!”龚鸣子撇了一眼云恭弥和银夜修,嘴里淡淡的说道一声,一副看不起眼的模样。
“等等。道友何必这般一见面就不死不休的语气。咱们可是第一次谋面,说来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不如各退一步海阔天空为好。”云恭弥不知怎么了,竟然收起了他往日的高傲,正抱拳一番示好着龚鸣子来。
在实力之上,众人皆是筑灵后期修为,就这般让人臣服,恐怕不合情理。
银夜修之前更是骄傲过人,此时却没有一丝言语冒出,仿佛冥冥之中有了深深忌惮之色。
“往日无仇?近日无怨?这话的确说得好听。若是本座没有谋职于真星宫之内,仅仅只是个普通散修的话恐怕此时绝不会为难两位。可是呀,本座身披十阶蓝袍披风,职责在身,可是身不由己哇。自古正邪不两立,诛杀邪魔外道可是替天行事。本座可不能白白吃着真星宫的俸禄,该杀的还是需要动手的。”龚鸣子挠了挠脑门,并没有意思对两人动手,而是起身向着姚玄与轩之离走去。
“你不要欺人太甚,别一切你是蓝袍星官就可目中无人,我们流荒大陆的修士也不是吃素的。”终于,银夜修还是忍不住了,开口一声便是呵斥起来。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邪修到底有什么本事?是不是与传闻中的吃人不吐骨头相似。”一声郎朗话语用周围散开,一股灵光汇聚在半空,一个身穿蓝色铠甲的中年人现身而出。
这人便是龚鸣子此行的贴身侍卫,红宝上人。
“元旦初期的修士。果然,行宫就是这般大手笔,凡是星官必然有着高阶修士进行贴身护卫。连同邪修的传送术法都是失灵了,恐怕这个丹中玄房已经被他们布置下来奇异阵法,想要逃恐怕难如登天。”姚玄护着轩之离缓缓退后,一边进行着传音。
“婚是我逃的,罪责在于我一人身上。就让我与龚鸣子了却此事吧,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轩之离甩开姚玄就此面对面的望着龚鸣子说道。“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说了,所有的罪责我来承担,一切不关姚玄的事。”
“之离,别冲动。事情还没到绝境之时,现在谈论生死还是为时尚早。”姚玄依旧是继续传音着。同时,他躲在后头开始向着那边的两个邪修进行着传音。
龚鸣子看着轩之离这美人,目光中充满了恨意。鼻息之中带有着沉重的怒气。曾几何时,他还眷恋着眼前这个女人,曾以为会与其结为夫妇共度余生。不曾想到,这女人竟然敢冒着天下之大不韪逃婚,为的就是与眼前这个男子进行私奔。“背叛东轩府,得罪真星宫,成为无处容身的通缉犯,这就是你想要的未来?你太让我失望了,之离。”
“东轩府以利益为重,所有弟子不过是棋子而已,就是轩氏族人也是一般处境。我想要追寻真正的自由。选择伴侣更不是儿戏,随意的下嫁可不是我的本意。想不到你千里迢迢不辞辛苦亲身到此追捕,真是令我震惊不少。”轩之离收起了往日的客套,摆出冷冰冰的脸色,断然与龚鸣子交锋相对着。
龚鸣子冷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自嘲的怒气。“大典之日的逃婚可是令我这星官没脸面见行宫上下,我这心里难安至极,若是不将你带回去审判,我这往后的大修之路还怎么继续。你现在跟我回去,事情还有转机,若你继续执迷不悟,下场只有灰飞烟灭。”
“大修之路,大典蒙羞?说到底你还是为了自己的名声罢了。你对感情之事又何曾了解过多少。女人对于你这些星官来说不过是衣服,随意便是可以更换。事已至此,不必多说,你我之间总要一个了断,既然言语无法解决问题,那就用武力进行说话。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轩之离法力一提,周身诸多法器便是嗡然闪动,几乎是同一时间的冲着龚鸣子袭击而去。
“之离。何必呢?”龚鸣子只是轻轻一声言语,整个身影虚晃一声进入透明状态,一切法器皆是扑空而来。
旁边丈许距离之外,龚鸣子身影恍惚出现。手中漂浮着一只船型一般的木头宝物,周围上空灵光几度闪耀,无名冒出诸多蓝色锁链。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缩而下,轻而易举之间缠住了轩之离的躯体。
“之离。”姚玄之时惊慌的怒道一声,却见轩之离身影一个透明就此消失在原地。在身缠蓝色锁链之中一举沒入了那蓝色船型木头宝物当中。
一举收服了轩之离纳入宝物之中,龚鸣子便是向着姚玄冷冷扫去。“姓姚的,若不是你的出现,之离怎么会这般离经叛道?归根结底,一切因你而起,一切还得从你结束。只要将你从世间抹除,一切还有转机。你是自行了断,还是要本座亲自动手?”
“少在那里大言不惭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你切莫让之离伤到皮毛,否则定然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永世不得超生。”姚玄神情黑冷下来,身上法力一提通法大决便是运转而起。
周围空气中无名凝聚出一枚枚灵气弓弩,在嗖然一声之下便是狂风骤雨席卷而出,可谓声势凶猛几分。
“虽为同时筑灵后期,平民与星官之间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就将你从东轩府学到的所有神通施展出来吧,到了阴曹地府也是死得一个明白。你终究还是配不上之离的。”龚鸣子收好手中的混元金斗,一手随意挥舞一番,一扇巨大的蓝色灵光法墙矗立于面前。
无数灵气弓弩冲击而来,却被法墙拦截而下,并且一枚枚的破碎裂开化为灵气漂浮着。
显然。这两人都没有再度废话的意思,男人之间的斗争唯有拳头可以解决。
另一边了,那蓝色铠甲的红宝上人同样是同时动起手来。只见他捏出一个法决之后,头顶之上便是聚集着一片雄厚的云雾。随着徒手一个挥舞下,灵云一卷而下直直淹没住半个丹中玄房的范围。
灵云之中云雾滚滚,风力不断刮起搅动,隐隐形成风圈云雾的犀利。想来这也是红宝上人的拿手的神通了。
云雾之中风力凶猛,肉眼可是查看不来什么情况,唯独利用灵识进行着扫描。
云恭弥与银夜修如同暴风中的风筝,死死矗立在地面,却依旧被云雾吹得礼服呼呼拍打作响。
银夜修直直将魔蟠矗立在身前,从中释放一股魔光将自己笼罩而住,至于那骄傲的青冥阳火则是不可轻易使用。如此巨大风力之中使用火属性神通可是不明智之说。
云恭弥不知何时召唤出一只黑色毛发的黑雕张开双翅将他护住下来。。
“云兄,刚才那正道的小子不是传音过来说是要联手抗敌吗?怎么那个女修一转眼就被那星官给收入法器之中了?那小子可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说什么联手?”银夜修嘘嘘的撇撇嘴传音着。
“传闻真星宫的所有星官均是修炼上等功法,其中每人都有一件贴身的混元宝物。这种混元宝物乃是天机人亲手炼制,本身便是以诸多神奇材料炼制。不仅藏有须弥空间于里头,还可借此施展诡异的封印神通。咱们流荒大陆不少强者频频败北于星官手中被其俘虏抓拿于各地的灵狱,其很大原因便是那混元宝物作怪。”云恭弥显然消息灵通几分,多看几眼之后便是说道起来。
“混元宝物?听起来貌似大有来头?那咱们怎么办?就此任由这元丹期修士宰杀咱们不成?”银夜修顶着狂风呼呼说到。
“哼,既然那正道之人有内讧,又想同时吃了咱们,这胃口可是有些大。元旦初期修士而已,又不是元丹期中的强者,顶多只是个护卫,神通又能够强到哪里去?你我不必留手,施展压箱底手段快速斩杀这护卫。至于星官那边有那小子拖住,应该能争取一点时间。”云恭弥向来行事谨慎,富有大体远略目光,商谈之中往往能够抓住要点切入。.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老子正要大干一场呢。区区元丹初期修士也想要咱们性命,简直吃人说梦。”银夜修冷哼一声,嘴里碎碎念决,魔蟠之中便是释放一个黑色光罩大幅度的暴涨出去。
云雾之中红白上人现身而来,随手呼出一个巨掌便是轻而易举的轰碎那黑色光罩。
同时手中飞出一张符隶化作丈许大小直直布置于天空。阵阵灵气从中爆发而出,层层法道咒语连绵不接的喷涌而出。
那邪修二人听在耳中可是刺痛异常,宛如克星一般的冲击着灵魂,令人一阵阵大大不舒适。
“正道物语?巧了,我也有魔道物语傍身。”银夜修双手一个结印,双眼紧闭而来,嘴里便是碎碎杂念而来。
云雾中呼呼冒出幽幽阴森之声,在无名之间与红宝上人的正道物语形成两股波动进行着强强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