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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接近年底,景府就越红火。之前教景云瑶和景泽岚的夫子也回家乡了,所以景云瑶的上午便突兀的空闲出来。不过作为景府的大姑娘,她也闲不到哪里去,每日帮着温晴茵张张罗罗的,又要出去置办一些东西,本来以为能多去药房锻炼锻炼景泽岚的心思也就被忙碌的生活挤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过好在有章青云这个好帮手,因接近年关,药房也只有几个家仆守着,景康雅一家已经提前住进了景府,所以章青云这个“大夫”也就有了空闲时间。他不比章白玉,章白玉与其暗兵部队有着守护皇宫的责任,他大闲人一个,自然是东晃晃西晃晃。而如今最让他挂心的就是景云瑶,难得有了景宁雅这样的台阶,他也就日日待在景府陪景云瑶忙,还美名其曰:等景宁雅来了,好生瞧瞧她的不孕症。
不过不待景宁雅一家过来,富察府的就先来了。富察巴顿与陀瑾、景雪瑶成亲之后,景云瑶也去富察府见过这两个妹妹几次,只不过富察巴顿毕竟对她不了前情,她不愿常常去纠缠。数日不见,富察巴顿和景雪瑶两个都清减了不少,倒是陀瑾,身子愈发丰满了,看来在富察府的日子过得不错。
“格格,雪瑶。老师,云瑶这厢有礼了。”景云瑶亲昵的上前去,尽管景雪瑶一张厌恶至极的脸,但毕竟景雪瑶才是她名义上的亲妹,她就是做样子,也要和景雪瑶更亲近些。不过尽管手臂缠着景雪瑶的,景云瑶却一直对陀瑾眨眼微笑。陀瑾虽没有太多的心思,但景云瑶这意思太明显了,她懂,于是。她也会以一个会心的微笑。毕竟,她如今能够在富察府呼风唤雨,让景雪瑶夹着尾巴做人、锋芒毕收。还都多亏了景云瑶的帮助呢。
景雪瑶的脸色在看到章青云尾随景云瑶而来的时候更加难看,她恨,她恨为什么景云瑶能够拥有一个男人的独宠,而她却要和另外一个女人共同分享同一个深爱的人。从前,她的确不介意。她甚至想着,只要她能和富察巴顿在一起,她不管为妻为妾,都甘之如饴。可当真为富察巴顿小妾之后,她才发现,爱情从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美好。在富察府。陀瑾时时刻刻摆出一副主母的模样,事事相压,处处相逼。开始时候。她小性子发作,根本丝毫不让;可后来富察巴顿一次次的站在陀瑾那边,让她一点点看清,原来在这个家,她根本没有丝毫的地位。有些时候,就连富察巴顿本身都是畏惧着陀瑾的。毕竟陀瑾是贝勒的女儿。身份是格格,景雪瑶就算是景府的庶女,可她是甘愿为妾的,就在她嫁入富察府的那一刻,她就自己跳进了火坑,注定了一辈子受人欺压。
景雪瑶现在才开始后悔,她终于明白了曾经沈从薏为何那样恨铁不成钢的望着自己,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自己想和富察巴顿在一起的心,可恨自己那时候被爱情蒙蔽了双眼,蒙蔽了心,根本听不进沈从薏的一句话,还将她视作仇人,做了那样多的傻事……如今回忆起这些,景雪瑶恨不得去撞墙,直撞得自己头破血流才好。
景云瑶自然观察到了景雪瑶脸上瞬间千变万化的情绪,心中虽然有抱负的快感,可却也萌生了一丝感慨。她隔着景雪瑶,对一旁的陀瑾玩笑道,“格格,瞧您这丰腴的身材,该不会是有喜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景云瑶感觉到景雪瑶身子一僵,看来这事该是她最不想承认的。果不其然,陀瑾微微红着脸,娇羞的看看富察巴顿,后才答景云瑶道,“云瑶真不愧是女神医,不用把脉都观得出,真是名符其实。嫁入富察府后,夫君与我琴瑟和鸣,阿玛又常常弄些参汤之类的补药给我喝,所以这肚子倒也争气,富察府就快有后了。”
“那还真是恭喜格格,恭喜老师了,”景云瑶笑嘻嘻的攀上景雪瑶的肩膀,玩笑似的开口道,“雪妹妹,你也得争争气,赶紧帮老师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才是!”
“多谢大姐姐关怀,”景雪瑶冷冷的打掉了景云瑶的手,后有些哀怨的瞧了富察巴顿一眼,“孩子是感情的结晶,只是若两个人连感情都没了,要孩子,又有什么用呢,倒不如自己孑然一身,出世的时候是这样,直到老死也是一般。”
“瞧妹妹这话说的,”景雪瑶话音才落,陀瑾立即阴阳怪调的接话道,“当初若不是妹妹求死觅活的,云瑶也不会犯险为你进宫求赐婚。你当你与堂堂格格同一天出嫁是这么轻松容易得来的?现在倒说起这些风凉话来了。妹妹,别怪我以主母的身份压你,你这是怨恨夫君,可知已是犯了妇女的四德?”
此话一出,景雪瑶立即闭口,不再言语,只是脸色更差。景云瑶从这只言片语就看得出,景雪瑶在富察府是受了怎样的委屈。望着景雪瑶那恨之不得的模样,景云瑶心里只得默默念叨:景雪瑶,你的确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只可惜你是沈从薏的女儿。当初沈从薏是如何对待我女儿的,如今我要她悉数偿还!若要怪,就怪你娘从前坏事做太多!
“好了好了,大过年的,都回来了,也别说这些了,”景云瑶先对陀瑾投去一个感激的眼光,谢谢她维护了自己,帮自己说了那些话,后才道,“格格,二姑姑和姑父约莫着明日也就到了,雪妹妹今晚肯定是住回她的紫竹苑,至于格格,若不嫌弃,与我一道回念嫣苑,可好?”
“嗯!”陀瑾连连点头,她正好有数不尽的事情要对景云瑶说。
“巴顿哥……”景雪瑶才要对富察巴顿开口说什么,陀瑾一个凶狠的眼光甩过来,景雪瑶立即咬牙改口道,“家长,晚上可是来紫竹苑?”
富察巴顿回头看了一眼景雪瑶,实则是凝望着景雪瑶一旁的景云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况是这些日子都过去了,景云瑶的身子较之前也丰腴了些,看那样子,最近是过的不错,他还发着怔的时候,陀瑾瞪了景雪瑶一眼,开口道,“那还用说么,夫君从前是云瑶和泽岚的老师,又是我家的夫君,自然与我同去念嫣苑了。阿玛和额娘来了,念嫣苑也住的开,是吧云瑶?”最后,陀瑾又把问题抛给了景云瑶。
本来一开始,为了看病方便,是打算让景宁雅一家入住念嫣苑的。不过既然陀瑾开口了,景福雅又似乎挺信任自己,景云瑶倒也点点头,称了声是。反正谁住哪个院都是可以调整的,也没有定死就非得景宁雅住她那里。况且这可是景福雅一家,温晴茵也没必要结这个梁子。
景雪瑶带着七分失落三分绝望与众人道了别,与苍耳一道往紫竹苑走。她的眼泪一大滴一大滴的打眼眶中掉下来,掷地有声。苍耳叹了口气,这样的场景,她也算是常见,便在身后安慰道,“二姑娘,别这样,若让二夫人见了,定要担心了。”
“苍耳,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后悔……”景雪瑶第无数次的重复着这几句话,“当初我为何不听娘的劝,还天真的拿着她的把柄来威胁她。若我知道终有一天会这样,我宁可与娘一样,把巴顿哥哥永远埋在心底,也不愿意受这样的闲气啊!”
“二姑娘,还是改改吧,若被她听了去,又要起口角了。”苍耳听到“巴顿哥哥”这四个字,就毛骨悚然。她永远记得,成亲后第一次景雪瑶当着陀瑾的面儿称呼富察巴顿为“巴顿哥哥”,就让陀瑾借题发挥了一把,虽然没把景雪瑶怎样,可把她折磨的够呛。富察府,不但是景雪瑶的地狱,更是她苍耳的地狱。
“我连最基本的称呼都……我怎么这样可悲!”景雪瑶狠狠的攥起拳头,指甲几乎嵌入肉中。
就这样带着一脸的苦涩到了紫竹苑,却觉得院内是从未有过的冷清。景雪瑶有些纳闷,进门便唤着黄泽,想问问她,几个月不回家,怎么连守门的丫头都没有一个了。
不想唤了半晌,忆翠才气喘吁吁地打景泽枫的卧房里跑出来,一见竟是景雪瑶回来了,忙激动的回了去,大喊着,“二夫人,大少爷,是二姑娘,二姑娘回来了!”
沈从薏半天才打屋里出来,并没有景雪瑶意料当中的惊喜,而是带着一脸的疲惫,只对景雪瑶点点头。景雪瑶心觉大事不好,瞬间忘记了自己所有的苦,几步上前抓住沈从薏的手臂,关切问道,“娘,咱们院儿这是怎么了?丫头们呢?黄泽呢?还有哥哥怎么了?不见他出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