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是最为神秘的所在,就像现在,在这黑夜中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已经开始了他们各自的行动……今天白天说说的话很顺利的成为了今夜那些准备行动之人的引子。那些一藏在黑暗中的野兽等待的是一个合适的机会和详细的情报,而这两者我们几天已经毫不吝啬的提供了,所以今夜是属于野兽的夜晚,也是属于那些老鼠的夜晚。
“要是水千刃知道今天夜里,海出现的这些情况是你这个令他骄傲的‘二弟子’所引发的话,那么我相信那个老头子一定会吹着胡子拿着剑直接冲过来的。”轩辕帝暝扫视着屋顶上跳跃着的黑影摸了摸下巴笑着说道:“在来之前我们已经将各大门派的密室打听清楚了,那么现在可是出手的好机会。”
轩辕帝暝现在扫视着那些跃动的黑影将手指握的“嘎嘣”响,作为这次行动的其他参与者,流亟还有包子都是在一边等候着黑影纠缠的结束。现在是混乱的时候,也是那些门派相互争斗的时候,像我们这几个要是在这个时候出去凑热闹的话未免有些“有失分寸”了,所以几乎是在默认的情况下,我们几个都在等着下边那些缠斗在一起的人马分开之后才会有所动作,当然这里面除了过于激动的轩辕帝暝。
黑夜中的光影一点也不吝啬流光的闪烁,刚才在海的东院那里已经出现了剑光。当然还有犬吠声……在这样大的动静下,海的人再怎么迟钝也该出来了,所以那些弟子们个个手持绣花针坐着暗器在黑夜中不断的扫射着。
之前可能有人耻笑海一贯主张的“柔攻”,但是要是他们在见识了今夜那漫天飞舞的细如牛毛的绣花针狠狠插入那些侵入者的血管的场面的话,我相信很少会有人嘲笑海的武功路数……
“看,那个人!”轩辕帝暝指着院落中央的那个的白衣男子怀有深意的笑了笑,“刚才他在出手的时候可是让我看到了颇为熟悉的招式。”
仔细盯着院落中那个跳跃自如的白衣,我才发现了那一张还算熟悉的面孔。
“是上次那个在大厅中对你颇有异议的小子。”包子蹲在屋顶上轻微的抠着旁边的瓦片继续说道:“这次难得的,那个壮士没有出现……”
“是剑的少主!”流亟在探过头张望了一下之后皱了皱眉,“上次我和他碰过面。那个时候他好像还在招募新人。说到这里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这几天剑不断的在招手新的弟子,不论是莽夫还是草莽,只要是具有高强的武功,剑都会毫不犹豫接受下来,就像这次,那些刚被释放的一些江洋大盗们就盯上了剑。他们几乎是奔着剑的主张直接入派的,所以我猜想今天晚上新奇百怪的人都会出现的。”
根据紫电传过来的信息,我知道上次在大堂中那个和我屡屡作对的小子就是剑的少主,金贤君,这个人要说单纯的话还是有些过了,要是说阴狠的话又有些偏了。他这个人在江湖上是小有名气的,尤其是他独步天下的轻功和花花公子的性情。这个人要是在大街上让一位女子挡剑。我想那些女子则是会毫不犹豫的挡在他的前面的。再者。他这个人尽管没有那般邪魅的外表,但是作为一个大派的少主,他在身怀武功的同时能够保持自身的书卷气很是难得,也许就是因为这种儒雅和阳刚之气让那些女子都对他倾心不已。
“嗯,看来上次只是看了一眼就将我的招式记住了……这个人的记忆能力很好!”上次我在大堂上只是凝聚着那些类似内力的东西在之间之后射向了石盘,本来以为做的足够隐秘了没想到会被此人发现,而现在看着他在下边使用的招式,我不得不承认。他不但将招式用的很自如而且比我运用的更为精妙。
听着下面的打斗声,我看了看周围的几人,现在他们看着下面的打斗难免会有些激动,所以为了让他们好好的玩玩,我还是决定下去凑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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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不介意我们几个来凑凑热闹吧!”轩辕帝暝大笑着金贤君的旁边,“你看看这些人可是对你有着非分之想……我这个人呢又是不喜欢那些人色迷迷的眼神,所以我还是决定下来英雄救美。”他摸着下巴不停的对着金贤君眨着眼睛。
由于我们这一群人都是易容的,所以比起那些蒙着面的人,我们几个站在庭院中颇为显眼,当然这种显眼不是因为相貌的关系,而是因为在黑夜中我们这几个没有蒙面的人就显得大胆了许多。
相较于我们的大胆,刚才还在应战的金贤君根本就没有理会轩辕帝暝的搭讪,而是继续喝那些围攻的人较量着。
“喂,喂……”轩辕帝暝大叫着几乎是围在了金贤君的左右,那些正准备攻击的黑衣人在看到轩辕帝暝的介入之后都陷入到了一种警备的状态。至于我们几个,现在只是站在一边欣赏着夜晚的“舞蹈”。
尽管金贤君不想让轩辕帝暝参合到他的事情中,但是在面对着众多的攻击,即使他心中百般不愿,轩辕帝暝还是和那些人交起了手……轩辕帝暝这个人,要是你在看他脸上带着笑容的时候,那么就是地方要遭殃的时候,尽管他现在保持着二十出头的样貌,而且周身都是浓浓的书卷气,但是当他挥起手中利剑的时候,所有在场的人都会忘记眼前这位男子的样貌,记住的只会是那在黑夜中闪动着的嗜血的双眼。
剑光闪动,浮影连现,耳边的嘶吼声和周围的风声融到了一起。尽管黑夜中看不见溅起的鲜血,但是听着刀剑进出的声音,所有活着的人都会听到生命的呐喊,问到最后临近死亡的气息……战斗在轩辕帝暝的一阵怒吼中结束了。呆滞的金贤君只是看着微笑着的轩辕帝暝晃了晃。
“你是何人?”
这个时候能够冷静的询问对方姓名的人还真是不一般的存在呀。呵呵,金贤君,看来上次我是错过了你这样的一个人才呀。
“暂且不说这个,我倒是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是你。”看到我将面具撕了下来,他倒是颇为惊奇。“你怎么在这?”
这句话倒是可以理解为他认为我现在该是呆在某个地方呀……将面具丢到地上,我越过那些留着鲜血的尸体来到他的面前,指着那些已经开始僵硬的尸体,我寻思了一会后说道:“假使现在让你在‘生’和‘死’中选择一个,你会选择哪个?”
同样的问题,只不过这次是换了一个人。等待着对方的回答,我慢慢的蹲下身体将已经僵硬的尸体利用风刃销毁了。“我给你考虑的时间可不多!”也许他是在衡量两方的力量,可惜现在我可是不想给他这些时间。
“要是你要一个奴才或者是一具行尸走肉的话,我会选择死亡,但如果你能保全剑的每一位弟子的存在的话,那么我会选择‘生’,选择痛痛快快的‘生’。”他挺立着身体,院中的火把将他脸上的光彩全部照了出来。那是一种不屈的表情,与之前在大堂中的表现相比,这样的他还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扫视着周围已经虎视眈眈的来人,我笑着站起身抚了抚衣袖上掉落的微粒。“那么我会保全剑,不仅会保全它而且会让它在江湖上获得新生。”也许这句话出乎了对面那位的想象,刚才早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的身子猛的震了一下。
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所以这会儿我们之间也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了。“上吧,收拾了这帮耗子,我们的事情可是还在后面呢!”提起手中的墨剑,我笑着冲进人群。
所说很久没有沾染过血腥了,但是在利剑刺入敌手的胸膛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陌生,相反的,我觉得自己体中隐藏的嗜血因子已经活跃了起来。那些眼前连连倒下的尸体就像是一个个在招着手的枯叶一样,等待着我去处理……摇摇头,将心中嗜血的因子压了下去,回头看着周围几个还在奋战的几人,我呼出一口气将手中的墨剑收了起来……这样的场景看来还是不适合我呀。
“皇兄,你怎么了?”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异常,流亟将我身边的人处理了之后来到了我的身边。“刚才我猛然觉得你周围出现了冷凝的气场……”
笑着摇了摇头,我拍着流亟的肩膀说道:“没事。”一边说着一边将试图靠近的人打晕,我辗转来到了庭院的角落。“流亟,速战速决,我们要的是紫电传递来的东西,至于院落中的耗子只要他们不叫了就好。”
流亟点点头之后从腰间透出了一个纸包。随着微风的吹过,阵阵无形的粉末瞬间散失到了空气之中,紧接着,那些刚才还在活跃着的人全部轰然倒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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