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让电线短路就这么简单,莫小雨窃笑着。
原本灯火通明的大楼瞬间暗了下来,黑暗中那天花板上的天罡星似乎发出了更加璀璨夺目的光芒。
看着周围那些日本官兵们由衷地敬畏和恐惧,莫小雨的心情瞬间大好。
起身飘离,当然沒忘记拿走她的宝贝弯针。
这东西来自现代,用一个可少一个,宝贝的很呐,而且把做案工具留在现场可不是高智商所为。
莫小雨在走廊里四处游荡并查看着,只要是看见身着白大褂的日本军医,便飘过去彻底地将其防毒面罩的连接软管划开、割断。
哼,看你们还敢不敢解剖杨将军的尸体!
亲眼看着这些刽子手惊恐万分地瞪大双眼,四肢不停地抽搐,喉咙一上一下急剧地蠕动,却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
不用多久,一个个就都变得神情呆滞、四肢僵硬了起来,如同行尸走肉,莫小雨是真心愉悦,哈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正想着呢,“啪”地随着一声轻响,整栋大楼又恢复了照明,日本鬼子的修复能力不错嘛。
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好戏就要上场了呢?
当照明再次恢复的时候,若说这栋大楼里不闹鬼,我相信在场所有的日本人都会把头摇的像拔浪鼓。
事实胜于雄辩,自从杨靖宇牺牲和尸体进入这栋大楼开始,一切的一切,都让这里所有的日本鬼子的后背感到凉嗖嗖的。
在他们看来,这里似乎有着那么一股阴邪之气,好多个不可思议,就这么眼睁睁地发生在了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而空有一腔怒火的他们,却看不见对手,愤怒无处发泄不说,还损失惨重,伤兵折将。
垂头丧气地收拾着眼前的残局,一群人选择了沉默,气氛也是相当地压抑。
清了清嗓子,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扫视了周围一番,准备训训话,鼓舞一番士气。
目光却突然停顿在了储备室的大门上,红色警戒灯已灭,联想到刚才那刺耳的警报声,一种濒临死亡的恐惧感,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骤然失声,只好拼命地打着手势,用口型不停地重复着:“打开!打开!!快打开大门!!!”
是的,他就是板垣征四郎,日本关东军的副参谋长,该毒气研制所所长,是整栋大楼唯一知道真相的那个人。
正在研究和开发中的三十种准备投放于战争中的神经毒气,以及秘密仓库里的那上千枚制作完毕的毒气弹,就是这一栋大楼存在的意义,也是板垣征四郎亲自监督管理的原因。
这两项,无论哪一个出了问题,不仅仅是他的项上人头难保,他一家老小的性命也会就此搭了进去。
冷汗密密麻麻地从他的额头和鼻尖上不断地渗了出来,时间似乎过去了能有一个世纪之久。
储备室的大门才终于被打开,看着那三十个指针已归于零位的毒气瓶以及被打开了大门的地下秘密仓库,板垣征四郎颓然而立。
板垣哭丧着一张脸。
近四年的心血已被毁于一旦,一种稚心刺骨般的疼痛,几乎夺去了他所有的冷静和理智,崩溃地痛哭失声...
冷眼旁观的莫小雨,真心替这位日本关东军的副参谋长着急。
啥智商丫,毒气没有了,不是还有资料嘛,再制造就是了,那个谁,毒气弹已经暴露了,汇个报、请示一下转移就会那么难吗?
莫小雨真恨不得马上把电话就塞进此君的手中,一筹莫展地望着骤然苍老了十岁,如丧考妣的板垣征四郎。
还好,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远处飞一般地跑来一个满脸全是惊恐之色的日本兵,语速飞快地汇报着什么,板垣征四郎骇然地瞪大双目,再也顾不上这里,急匆匆地奔向出事地点。
莫小雨说的一点儿没有错,神经毒气失去了,还可以再制造。
可是,若参与研究的工作人员全部成为废物,那么,那些珍贵而详细的研究记录将成为他东山再起的唯一机会!
可是,也是刚刚才想通了这一点的莫小雨,怎么可能把机会留给敌人?!
她箭一般地冲向实验室,脑子里只有三个字“浓硫酸”!
莫小雨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会遗漏这么关键的一点呢。
仗着自己被无视的优势,抢先一步,冲进了实验室。
“浓硫酸”
莫小雨急急地扫视着实验室里的一切,这种东西实验室里一向不缺,但它的高腐蚀性和易挥发的特点注定了它要密封储存。
就在莫小雨急切地寻找浓硫酸的同时,板垣征四郎也匆匆地赶到了。
当看到文件柜上的密码锁完好无损的那一刻,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警惕地望了望四周,并无异常,挥了挥手,让紧随其后的日本官兵都退了出去。
所有的实验记录都在这里,这是他东山再起的唯一机会了。
控制住自己尚在颤抖的双手,一个个地输入密码,随着“咔嗒”一声轻响,那些珍贵的第一手资料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就在他差一点儿喜极而泣的时候,谁来告诉他那从天而降的烧灼性液体是怎么回事?!!
本能地抽回被灼伤的双手,板垣征四郎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柜子的珍贵文件,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迅速地转变成一堆焦黑的废纸。
凭空出现的玻璃罐子还在源源不断地向外倾倒着那些不明液体。
莫小雨一边向文件倾倒着浓硫酸,一边示威式地将液体偶尔淋向板垣征四郎的军服上。
暂时,她还不想取这狗官的性命。
眼瞅着板垣征四郎像小丑一样地东躲西藏,军服也被溅上的浓硫酸腐蚀出一个个破洞,露出白花花的肉体。
好滑稽,莫小雨终于忍俊不禁地笑得前仰后合。
银铃般悦耳的笑声让狼狈不堪的板垣征四郎恼羞成怒,拔出佩枪便向玻璃罐子一通乱射。
突然作响的枪声,终于惊动了门口守候着的士兵,捣门便鱼贯而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