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应圈里,有一个人,离自己极其近……
文墨拿着腰带的手垂了下来,因为在厨房热,便把羽衣脱了一直没穿,何曾想过,自己洗澡会有人偷窥。
文墨不想转身甚至不想去知道那个人是谁,也不想让羽衣去扫描。
愤恨与委屈缠绵于心,到底该怎么办?
忍不下来的羞耻感让文墨迅速转身,将腰带直接甩到梁上。
锦王一个旋转接住腰带,从梁上跳了下来:“原来,你那件衣服是一件宝贝!”
听到他这番话,文墨更是气愤,什么叫羽衣是宝贝,难道自己就一文不值!
“你这么无赖,还是一个王爷!”文墨已经要哭出来。
“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哭啊,我只是……”锦王自知无法解释,停了下来。
“把腰带还我!”文墨伸手指着锦王手中拿着的腰带,心中却另有所图。
“好!”
锦王似乎对文墨没有半点戒备,朝她走了过去,将腰带递给文墨。
腰带正要‘交’至文墨手中之时,一道光线迅速从文墨的袖子末端喷‘射’出,像针一样扎进锦王的手腕。
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晕了过去。
文墨费力地将他拖到‘床’榻之上,返身去捡他掉落在地上的长剑,此剑却十分沉重,无法提起,文墨费尽力气把剑拔了出来,走到‘床’边,不把他大卸八块难解心头之恨。
他的剑出奇的沉重,和电视中看到的根本不一样,折腾半天都没法把他的剑举起来。
无奈之下,文墨只能把他的剑丢落在地,只是被他看光这个问题,文墨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看着昏死在‘床’榻之上的锦王,文墨爬了过去,许久才想到一个整治他的办法:“扒光你的衣服,然后把你扔到院子里,让你出个大糗,叫你耍流氓!”
文墨解开他的腰带,费了半天劲才把外套脱下来,小心地把里面的衣服解开,他光滑的肌体‘露’了出来。
“咚咚咚!”‘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文墨慌忙拉起被子把他盖起来,费了好大力气将他的剑踢到‘床’底下,拿起腰带系好自己的外褂。
轻开房‘门’,凌风在‘门’外站着,他锐利的眼神扫了一眼屋内:“王爷请你过去一趟。”
凌风的语气极为严肃沉重,文墨感觉有大事,心中揣度着,是不是他们找不到锦王了,如果被发现他那副样子躺在自己‘床’榻之上,那不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跟着凌风来到王妃的房间,文墨好奇地看了一眼帘帐内,王妃哭哭啼啼,要死不活,王爷抱着她,谢大人则非常气愤地坐在桌子边。
“就是她!”跪在地上的*平见到文墨立刻站了起来,疾言厉‘色’。
“我怎么了?”文墨却一脸茫然。
“你还不承认,我才离开‘药’炉那么一小会儿,你就给王妃下‘药’。”*平那义愤填膺的样子,仿佛自己真的有错一般。
“下什么‘药’?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干!”文墨立刻为自己辩解。
“大胆!”谢大人一拍桌子,吓了文墨一跳。
“若不是你,还有何人?‘药’炉一直是*平负责,难道你要说是她吗?”谢大人言辞之中,完全无法辩解。
“王爷,奴婢觉得文墨不会做这种事。”跪着的千巧儿帮着文墨求情。
“到底发什么了?”文墨看到王爷那张心痛的脸,也猜出一些。
“小王爷没了!”千巧儿话语也变得哽咽。
王妃这是被下了堕胎‘药’,孩子没了,未能料到,她为了除掉自己,不惜牺牲腹中孩儿。
王爷此刻不会为自己说话是人之常情,文墨能理解,只是自己不想‘蒙’受此冤。
“我真的没有下‘药’,请王爷明鉴!”
“有没有下‘药’,去她房间搜一下便知晓,倘若她房间藏匿过‘药’,自然搜得到,到时候就是证据确凿。”谢大人义正言辞,文墨却想到锦王还在自己房间。
文墨一瞬间慌了手脚,自己已经是左右不是人了。
为什么一切偏偏这么巧!
凌风走了进来,低声叫了一声:“王爷!”
王爷起身跟着凌风出了‘门’。
“王爷,文墨的房中确实还藏有剩余的麝香,而且锦王……”凌风小心地看了一眼周围。
凑到萧王耳边耳语几句。
“怎么办,王爷,恐怕她已经难逃其责了。”凌风看着在思考着的萧王。
“此事勿让他人知晓,本王会处理这件事。”萧王说罢转身回到王妃的厢房。
无奈地看了一眼文墨:“文墨,凌风在你当中找到证据,念在你无家可归又无依靠,本王方才留你在府中,如今你却做出这种丧尽天良之事,实在让人失望。”
“王爷,我……”
“多说无益,本王已经决定将你送进皇宫,若不能得到皇上宠爱,尚且可留作宫‘女’,有一丝依靠。”萧王打断文墨的解释,甚至不肯让她多说一句话。
“王爷已经仁至义尽,希望你日后进宫,不要忘了我们萧王府。”谢大人补上一句话。
虽说满腹委屈,文墨却不得不接受这一切,只是心有不甘,萧王就这样将自己送走,难道毫无留恋,自始至终一直都自己的一厢情愿。
倾国倾城伤心的选择
夜‘色’繁华,满街的喧嚣仍然无法让文墨有一丝兴趣。
端坐于马车之中,文墨的眼睛忍着不肯流出一滴眼泪,正所谓命该如此,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
马车停了下来,萧王先下了车,文墨在千巧儿的搀扶下跟着走下马车。
眼前的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门’前还有‘花’枝招展的‘女’孩们在揽客。
进进出出的人流上有金‘色’匾额写着舞袖坊三个大字。
进入大‘门’,客厅极其大,各个台上都有抚琴‘弄’弦的‘女’子,中央台上,则是一群人在那献舞。
“舞袖坊是新城最大的歌舞坊,红娘也是名扬千里,今日本王来只是有事拜托红娘帮忙。”萧王说罢转向文墨。
“这位姑娘真是美‘艳’无双,可是殿下的宠姬?”红娘在看到文墨之时便已有猜测。
“这是准备献给皇上的美人,只是她不善歌舞,特来请红娘指导几日。”
“好说,王爷的事便是红娘的事,红娘一定还王爷一个惊‘艳’四座的美人。”红娘看了一眼文墨,乐呵呵地将这单活接了下来。
站在楼台远望他离去的马车,或许从一开始,这一切便已成定局。
只是自己还存有妄想,企图留在他的身边。
最大的错,不是认识了他,而是在错误的时间认识了他。
“姑娘,台上风大,快进屋吧!”红娘关切地呼声,让文墨再看了一眼那热闹非凡的街道,只是没有他的身影。
“文墨!”千巧儿走到台上扶着她:“回房间吧,你身子弱!”
文墨微微转头看了一眼千巧儿,泪水还是忍不住溃堤,伏在千巧儿身上痛哭起来。
一直在告诉自己,没什么好哭的,心中的憋屈却怎么也忍不下来。
夜深人静,文墨怎么也睡不着,千巧儿留下来照顾自己,她的‘床’邻着自己,她已经呼呼入睡。
如果自己可以像她一样,说不定不会有这么多烦扰,也不会被‘逼’着离开萧王府。
舞袖阁楼下,昏黄的小房间里,红娘将纸条卷进一根管子里,‘交’给眼前的下人:“速速回京,将此信‘交’给瑜贵妃!”
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