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XXX提供的角色调酒师夜星从这章节开始出现,因为工作调动的原因,导致心情不稳,断更了一段时间,在此感谢你们的支持,俺擦擦汗,争取抓紧码字,说实话也许这几章不在状态,我争取调整……谢谢你们。)
疲惫不堪的阿福停住了脚步,回首凝望,茂盛生长的竹林在风的吹拂下,摇动起伏,发出吱吱呀呀的微响,除此外静谧俱寂,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一直追踪着自己,可心中的不安在停下脚步时,一点点增强。
“咳……”阿福呕吐出一滩碎块状的淤血后,感觉身体轻松一些。在丧人犬全力撞击下他的肋骨粉碎,内脏破损,如果不是因为吸血鬼的愈合能力恐怕现在的他早就成为了一具尸体。
尸体?呵,好像吸血鬼死后只剩灰烬,我老头子也妄想得到全尸!
现在的阿福十分狼狈,在奔跑中被竹林中的枝条划破了衣服,整齐一丝不苟的白发如露水溻湿的杂草贴在苍老的脑袋上,他的眼神却没有露出任何慌乱而是始终镇定坚毅。在没有遇上主人夏星辰之前,在起起伏伏的凡生中,早已养成了处惊不乱的性格。
这种事情不算啥,大风大浪又不是没见过,只是这一次比以前的更凶险罢了。
“城堡暂时回不去了……可主人的风信子怎么办呢?”重新向似乎无穷无尽的竹林海中奔走的阿福,牵挂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夏星辰从L县空运过来才栽植不久盛开着淡蓝色小花的风信子。因为季节的关系,这时的风信子不适合移植,不细心呵护,很容易枯萎死掉。
就在阿福离开此处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蚂蟥与两头丧人犬就出现了。
发现了阿福呕吐出来的淤血,两头丧人犬显得十分兴奋,不待蚂蟥吩咐,就冲了上去,要舔,舐。虽是淤血,不过自从在休闲娱乐山庄内就没有进餐的它们,这简直是无法抵御的美味。
“噔……”一声划破空气如气泡破裂的声响,一根弯曲到极限的竹子突然弹起绷直。
“吼……”接着就是丧人犬的咆哮。
情况突变,领先半头的丧人犬被竹子上的枝条束住前爪弹向了空中。
原来阿福将一根手腕粗的生长竹子从顶部往下压弯贴至地面,然后用竹条拧成一个活扣套子,然后用石块压住,利用竹子的弹性在淤血处制造了一个粗糙简易的陷阱。狼行千里吃肉,狗行百里吃《屎,阿福不敢肯定蚂蟥会上当,但最少那几头狰狞的怪物如果追来肯定会逐味而吃。
try{mad1('gad2');}catch(ex){}弯钩指甲一划,将丧人犬弹向半空的这根竹子劈断,倒霉的丧人犬才重新获得自由回到地面。在蚂蟥强制性的意念中,两头丧人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淤血。“桀桀……跑吧,跑吧,我看你能撑多久!”
“滴滴滴滴……”就在这时,蚂蟥的手机响了。
“又是你…………翡翠山顶的城堡?……”
“…………”
“桀桀,虽然不知道你为何提示,我可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蚂蟥将手中的土豪金肾八手机握碎,恨恨地扔到地上,然后带着丧人犬顺着空气中遗留的气息追踪而去。
是谁泄了密?也许在阴谋中还夹杂着另外的阴谋!
身后不远的竹林飞起一群受惊的黑鸦,阿福知道蚂蟥已经离自己不远,刚才草草布置的陷阱不过只是为了示警。
在蚂蟥与阿福的追逐中,沉浸在黑夜中的海城在同一时间生起隐隐的骚动,起因是大金刚的一通召集手下的电话。
海城是全国性的“严打”暴风中的无数城市中之一,但仗着蚂蟥嚣张惯了的逐鹿帮成员们,在听闻老大发出的召集令后,一个个兴奋地如吸粉,开着挤满人的车子在夜里的街道中横冲直撞。
踩到底的油门轰鸣声,刺耳的喇叭声,还有时不时的紧急刹车,甚至粗鲁的喝骂声,一百多辆档次不一杂乱无章的汽车浩浩荡荡,不知惊醒了多少正在街道两旁楼房中沉睡的人。混乱的车队在经过一间酒吧街道时,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一下,然后加速驶离,似乎生怕打扰到什么人。
这间门面不大的酒吧,除了店门头上闪烁的“暗夜酒吧”四个霓虹灯大字招牌,酒吧内漆黑一片。现黎明时分,看似早已打烊。
里面没有客人,但在舒缓轻扬的古典音乐声中,一个脸庞苍白透着隐隐红润,头发银白交错束起,非常帅气的调酒师正在认真地用细布擦拭手中的高脚酒杯,他那流淌着精光的紫金色眼睛撇了一眼对面落地玻璃墙外,然后淡然地自言自语:“逐鹿帮全体出动,不知道蚂蟥要火并那个,呵呵……”
在几乎没有光线的情况下,他站在吧台内,清洁洗刷出来的高脚酒杯。调酒师将擦拭好的高脚杯准确无误地倒挂在吧台上方的酒杯架上,然后又熟稔地从吧台堆放码得整齐的高脚酒杯中拿起一支,动作根本没有出现一丝迟钝或者出现偏差,就好像在黑夜中,他的视线根本不受影响。
try{mad1('gad2');}catch(ex){}恩,擦拭完,还是睡会先……非常帅气的调酒师打了一个哈欠,正巧一只苍蝇从他眼前飞过,他那紫金色的眼睛立刻变的凌厉如刀锋,只见一道寒光闪逝,然后飞行中的苍蝇成了两半………酒吧内我不允许有影响胃口的小东西出现哦!
在九竹山竹林中歇力前行与蚂蟥兜圈的阿福,听到前方水流声,萎缩的精神一震,他踉跄地加快了脚步,眼前豁然开朗,一条清澈蜿蜒的溪流出现在了。溪流两侧是光秃秃的鹅卵石滩,在几乎形成一体的竹林生生隔离出平均约二十米的开阔带。从光滑的鹅卵石分布看,也许在季雨期这不起眼的溪流很可能是一条奔腾的河。
阿福一头扎进溪水中,如牛狂饮,这一刻他终于表现出强烈的干渴饥饿。伤势的愈合,消耗的能量已经掏空了他的身体,阿福一直强撑着。
就在离阿福七八米的鹅卵石滩与竹林交界处搭建着几顶颜色艳丽的帐篷,在帐篷围绕的中心是一堆早已熄灭的篝火。呼噜声,断断续续地从帐篷里传出,很明显的迹象显示,帐篷内睡着几个野外露营的人。也许他们会有一些自卫工具,刀或者单发猎枪,但是在非人的力量面前有什么用呢,他们根本不知道在这竹林中除了野猪,狼等凶猛却怕人的动物还有另外的存在。
法子吃到,虽然这些凶猛的动物成了他们口中的保护动物!
阿福的獠牙伸出了唇外,眼睛也慢慢泛红,不由自主地向那几顶帐篷走去。
如人总是很自然地认为他们就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高智慧生物,海里的鲨鱼,天上的老鹰,地上的虎狮,想吃总有果,我无缘无故食人喝血,主人一定会厌恶我……但现在情况十分危急,我想主人……。
越来越近,苍白的手已经摸到了帆布,弯钩一样的长甲即将轻松划开帐篷露出里面酣睡的人,阿福裂到耳根的嘴角已经分泌出了晶莹的唾液,狰狞如鬼,血红的眼睛中却露出那一抹人性挣扎。
向左走,还是向右走,在挣扎徘徊的路口,我们总要做出自己的选择,因为命运的齿轮不会因为你的迟疑而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