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内,二蛋伸长脖子看着前面女司机的胸口。
他开启自己的透视眼,刚瞟了一眼,鼻子里的血就喷了出来,他急忙用手捂住。
“还是不行啊!”
二蛋这一路已经是第八次启动自己的透视眼功能,想看一看女司机的一对肥美,但是,都失败了.
每一次强行启动,他都会流鼻血,二蛋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如果以后每启动一次自己的透视眼,就流一次鼻血的话,那自己早晚得流死了。
“哎呀!妈呀,这段路太坑了。”
女司机发出一声有点夸张的叫喊,她是一名三十出头,微胖的女人,她皮肤白皙,略显有些营养过剩的身材,由于刚才车轮越过了一连串的小坑而颠簸个不停,胸前的两个大木瓜,上下抖动,顿时白花花的沟壑向上有节奏的弹跳,这幅景象顿时映入了二蛋的眼帘。
“咕咚!”
二蛋看到眼前一晃,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这里的路况不太好,姐姐小心点儿。”
二蛋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不过心中却是说,最好多颠簸几下,好久没有看到女人了,看见母猪都是西施貂蝉啊。
二蛋一边欣赏着风景,一边在心中肆无忌惮地品评着女司机胸前的山峰。
36E的凶兆边缘向外扇着一些赘肉,可见极具规模,倒是和村子里的女人们有着一拼。
不过二蛋还是有底线的,看了一小会儿,过了过眼瘾后,便转头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景色。
转眼间,出租车来到了村头,二蛋要女司机停车,他想步行回家,顺便看看村子这几年的变化。
“司机姐姐,车费多少钱?”
二蛋摸着自己口袋里仅有的一百五十元钱问道。
“说好的六十呀,弟弟。”
“六十太贵了吧,从县城到这里才四十里路而已,漂亮姐姐,你看能不能优惠一下捏,要不五十怎么样?”
说着二蛋笑嘻嘻地看着女子的胸部。
女司机一笑,心说,老娘我居然还有这样的魅力,看这个混小子的傻样儿,口水都流出来了,心中想着,不由的用手推了推大木瓜。
“好吧,看在你嘴甜的份儿上,姐就收你五十块钱车钱吧。”女司机一脸的玩味笑容,不失妩媚的挑花眼,在二蛋线条分明的脸上扫过。
二蛋冲着女司机说声谢谢,然后,从身上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和一张五十块,递到女司机手上。
“不用找了,五十块是车费,一百块钱是给姐姐的小费。”二蛋说完,留下一脸错愕的女司机扬长而去。
女司机看着二蛋离去的背影感叹:“哎呀妈呀,这位小弟弟,也太绅士了吧!”
二蛋两手空空走在通往艳阳村的柏油路上。
他没有什么行李,脚上穿着一双千层底布鞋,下身一件灰色的大裤衩,上身穿着一件印着美孚石油LOGOU的T恤,这还是刚才路上,出租车拐进一家加油站加油时,加油站免费送的,被他拿过来换在身上了。
因为从那个世界回来后,他原本穿着一件古代的衣服,像个横店城的群众演员一样,总不能就那样回村子吧。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源。
转眼间,离开村子整整五年了。
如今,再次回到这片土地时,二蛋却依然是空空行囊。
犹记得五年前,高考落榜的自己,为了向世人证明,为了自尊心,孤注一掷,借钱开办了村里第一个养鸡场。
结果,一场瘟疫,让他的梦想破灭了,为了养鸡场倒闭后欠下的债务问题,和老父亲拌了几句嘴,之后,心情糟透了的他,就一个人冒雨跑到山上哭泣,却是很倒霉的被雷劈了,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到了一个奇怪的世界。
在那个奇怪的世界里,他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成长成了一个铁血男儿,不过,一切都过去了,五年的戎马倥偬,留给他的只有一腔热血,和被他征服了的大半个世界,然而现在,都与他无关了。
五年后,他依然选择了回到地球,因为这里还有自己年迈的父母,在盼着自己回来。
在穿越回来的那一刻起。
二蛋身上的一切惊世骇俗的超级能力都几乎消失殆尽了,仅仅留下一个时灵时不灵的透视眼功能,。
除此之外,最大的收获,也许就是满脑袋各种稀奇古怪的知识了。
不过二蛋记得有一位伟人说过,脑子里的知识在没有变成货币之前,都统称为大粪。
因此,可以说,二蛋是要从头开始了。
看着熟悉的乡村,村子里依山而建的石头房屋,一片连着一片,映入眼帘,二蛋思绪万千,恍如隔世。
艳阳村,青山绿水,风景怡人,可是由于这里山高石头多,出门就爬坡的地理特征,属于全县最贫穷的山村,这里的人们生活艰苦,连最便宜的白炽灯泡都舍不得点,做饭都用的柴火,烧煤球的算是条件不错的了。
田地都在陡峭的上坡上,交通不便,一切现代机械化耕地的东西,在这里都行不通,因此,这里基本上维持着原始的耕作方式。
村里唯一拿得出手的建筑就是那条纵观村子中间,将其一分为二的那条柏油路了。
柏油路位于高高的山上,弯弯曲曲,就像车模身上的“S"形曲线一样扭来扭曲,让人受不了。
说起这条柏油路,还是有些来头的,这条盘山公路曾经在几年前作为某届世界汽车拉力赛的某段赛道而存在过,不过路况及其复杂,急转弯极多,在付出了一位著名外国车手的年轻生命之后,这段赛道才被取消。
不过艳阳村这个贫瘠的山村却也沾了那届车赛的光,得以拥有一条柏油路,就如同一个乞丐拥有一条鳄鱼皮带一样,显得那样另类。
此时,正是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
黝黑的柏油路,被日头烤着冒着白烟,白烟中不时地散发出沥青烧焦的味道。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弯着腰,坐在路边一把印着“四季沐歌太阳能热水器”字样的遮阳伞下卖冰棍。
“冰棍——,冰棍_——,五毛钱一个。”
“红茶,两块五一瓶。”
艳阳村这几年被镇里规划为镇重点旅游开发区以后,这里时常会有一些骑着单车的驴友来此路过,因此,趁着中午这个最酷热的时间段,倒是有可能卖上几个冰糕,赚点零花钱。
遮阳伞,树立在身旁,却是作用有限,伞下像蒸笼一样,热乎乎的,几乎可以蒸熟馒头。
老人的脸很黝黑,一看就是长期在田里劳作的结果,汗珠沿着黝黑的脸向下流淌,白头发被汗水粘连在脸上,
看到一个小伙子走了过来,老人习惯性的在身上,擦了擦满是汗水的手,用缠满白胶布的手指,掀开身旁的一个小冰柜,说道:”师傅,你要点什么?“
年轻的客人,很奇怪,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站在冰柜前,一动不动。
老人一只手扶在自己的后腰上,吃力地抬起头,一脸的疑惑,看向来人。
却看见眼前这名年轻的顾客,近一米八的身材,笔挺地站在那里,脸上硬朗的线条,有着几许的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
此刻,在年轻人的脸上,却早已泪水纵横。
“妈!是我,我是二蛋,我回来了。”
二蛋咕咚一声,双膝重重地跪倒在老人面前。
老人愣了愣,然后,一脸的难以抑制的动容,她跌跌撞撞地三步并作两步绕过了冰柜,扑过去,一把抱住了二蛋。
“你是……蛋蛋……我的蛋蛋啊,你这几年去哪了,我的蛋蛋啊,呜呜——你终于还是回来了。”
二蛋却早已泣不成声,曾经在那个世界里杀伐果断的铮铮铁汉,此刻却像一个孩子。
两人哭成一团,好久,好久,最后还是母亲王淑英先停住了哭声,她一边用满是白胶布的手给二蛋擦泪水,一边说道:“儿啊,不哭,不哭,回来就好。”
生活的重担,早已将这个女人磨炼的坚强无比。
原本以为失踪五年的儿子,再也不回来了,但是,如今却是活生生的在眼前,确认不是一场梦以后,王淑英望了一眼老天,在心中感叹老天保佑了自己。
她慈爱地抚摸着二蛋的头,就像他小时候,在襁褓中呵护他的时候一样。
“妈,我爸呢,这几年你们过得好吗?”
二蛋站起来,擦干泪,问道。
“你爸在鱼塘守着的。”
王淑英答道,原本喜悦的脸变得神色有些暗淡,嗫嚅着嘴唇,欲言又止。
二蛋急忙问;“咱家的鱼塘怎么样了,收成还好吗?”
“哎-”
王淑英看了儿子一眼,叹了口气,正要说什么。
“淑英婶子!”
突然,有一个人从村里方向急匆匆跑来,边跑边喊着。
来人是一名头发蓬乱的干瘦少年,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旅游鞋,啪嗒啪嗒地跑到了冰棍摊子前,上气不接下气地看着王淑英,然后一脸疑惑地扫了二蛋一眼,他正是二蛋邻居家的孩子,几年不见居然这么大。
“蚂蚱,怎么了,慌慌张张的?”王淑英问道,心中没来由地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婶子,不好了,你家鱼塘出事了,玉林叔要喝敌敌畏!”
【作者题外话】:新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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