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跟着一块回到京城,来到这安国神府后,办完了正事后也就闲得没事了,正巧看到候爷带了人马过来,这两个人才不管他是候爷还是皇上,直接拨了身上的佩剑把人给拦了下来。
“候爷,您带这么多人来这儿干什么?”明显是来者不善,孟浪拨剑横在中间的时候态度也就强势了几分。
他们跟着顾昔年出生入死多年,几个人之间也早就结下了深厚的情谊,虽然这里是安国神府,但他们也仅愿意听命于顾昔年,旁人一律不卖帐。
候爷瞧了瞧这两个横在中间的男子,他们虽是穿着普通的蓝衫,可那种身为将士气质,早已被熏陶得无法改变。
“让开。”他们气势压人,候爷也不弱,唬着脸沉声喝。
这可是他的安国神府,什么时候自己在自己的家走动还需要经过这些人的同意了?真气啊!!
沈时相对于孟浪来说,他就沉稳圆滑了许多,他说:“候爷,您若想进去可以,但这些人,可不能随便进去扰了我们镇北王的清静,不然,镇北王怪罪下来,他们也担不起掉脑袋的责任啊!”
这一口一个镇北王的,候爷也是气得想把这两个人给呼出去。
“你们两个若拦本候的路,掉脑袋的就是你们两个人了。”候爷到底是动了一些杀气,主要是觉得他儿子的这些人太过目中无人了,小到一个丫头,居然敢伤了公主后大摇大摆的走人,再看这些护卫,全然不把他放在眼底。
“什么事令候爷动这般大的怒气?”
这边正僵持着,一声温润的问话传了过来,就见二皇子走在前头,大步流星的朝这边来了。
顾昔年带着尚西,一块跟着走来。
候爷抬眼一瞧,没想到二皇子竟然从这里走出来了,刚升起的怒意也就压了下来,语气立刻缓和下来:“二皇子也在啊!”
“是啊,来找昔年叙叙旧。”二皇子答得亲切,好似与顾昔年有多相熟一般,当然,这也不假。
想当年,因为二夫人的原因,候爷与萧贵妃这边确实走得近了点,虽然太子已经被立,但自古以来被废的太子比比皆是,这么多年来萧贵妃也一直不死心,想有一日废太子立自己的儿子,因着二夫人这个庶出妹妹的原因,双方的关系也就慢慢的越走越近了。
再则,二皇子为人温润和善,观察多年后,候爷的确也看好他,一旦这位被立为太子,将来登基为帝的话,他们安国神府的日子往后也会越来越好过。只是眼下,安国神府的日子并不太好过,因为太子还不是这位,皇上也对他们安国神府有了猜疑之心,才会给赐下婚事,令顾昔年远离京城之地,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候爷在看到二皇子从这里出来后心情也就稍微缓和了一些,和二皇子说:“是这样的,这个丫头闯了点祸,我现在要带她去给贵妃娘娘请罪。”因为怕儿子不放人,才带了这么多人过来想要抢人,哪晓得二皇子也在。
二皇子听言便笑了一下,说:“我都听说了,这事确实错不在小西,请罪就算了,母妃那边我去说。”一边说罢这话一边阔步离去。
候爷瞧了瞧一旁的顾昔年和尚西,再看二皇子已抬步离去。
既然二皇子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作罢,与其非要和儿子撕破脸把人带走,倒不如听二皇子的话,至于最后会有何变数,他也只能随机应变了,毕竟,这伤的是公主,眼睛都肿了,大夫都过来上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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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些人转身走了,顾昔年交代下去:“好好看着,任何人不许放进来。”说了这话,他转身回去了。
尚西见状也忙跟着一块回去了,只是一路低着脑袋没说话,一直跟着顾昔年走回屋里,听他问句:“这就怕了?”瞧她一脸的沮丧,毕竟这次是公主,就算不是她的错,那些人也会把错推到她的身上,由她来顶罪的。
尚西点点头,抬眸瞧着他说:“我估计应该是伤得不轻。”当时她没有走过去看公主,可也看得出来她的眼睛红了起来。
顾昔年却是伸手拍拍她的脑袋说:“这段时间就别到处走了,没事就在这院里待着吧。”
听着有着被禁足的感觉,尚西瞧着他似乎暗沉了的表情问:“你是不是心疼公主了?那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她?”这话当然是违心一问,不过是想试探一二。
“脑子不好使了?”顾昔年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似乎是想证明一下她的脑袋到底还好不好用。
尚西被敲得皱起了眉摸着脑袋朝后直退,虽是被骂了没脑子,她还真不敢骂回去,只能不满的看着他,明明只是一个无心的表情,看起来应该是委屈的,但偏偏却生出了几分的娇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