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谷子旭竟然睡到了上午十点半,冯潇寅再度敲门时她才听到,她打开门招呼着小冯进屋,自己则抓紧洗漱收拾,谷子旭整梳完毕后随着冯潇寅下楼了,孟晴晴早已在酒店附近的老北京豆捞等候有一会儿了,看到谷老师来了,她抓紧递过去菜谱,要谷子旭点菜,而后神秘兮兮的凑过来问:“谷老师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啊?是不是那屋里有什么异常的动静和声音啊?我已经听好多人讲诉那屋里的故事了,所以我才和吧台的人吵架嘛。”
没什么事,也没有声音,只是我看书兴奋了,睡得太晚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让你们俩口子等了这么久,我今晚早点睡,明天还得办理你家的事情,咱们简简单单的吃口饭,而后把那些东西买过来,今天一点前先完成一部分,明天午时你家的事情就处理好了。
孟晴晴说:“谷老师你不是已经答应也去给我朋友家看看么?她家公司这几年也不大太平,听我说请您来,老早就跟我商量请您给指点指点布置一下呢。对了老师你都看什么书啊?是修仙的书籍和奇门遁甲之类的书么?”谷子旭笑着回答:“我不看这类书,我看的是《零极限》《道德经》《古文观止》之类的书。”孟晴晴又往谷子旭身边靠了靠说:“老师你说奇门遁甲是一本怎么样的书啊?为什么有些人修炼那本书上的的功法后,都变得跟神经病似得了呢?”
谷子旭回答道:“我没看过这本书,但我知道是凡涉及修炼二字的书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无欲无求,就这四个字试问有几人可以做到呢?要不执念太深,要么魔念太重,他们不成精神病谁会成呢?”老师什么叫魔念啊“?谷子旭看了一眼孟晴晴说:“魔念者首先惰性很强,其次欲望很强,总是巴望着不劳而获,最可怕的是他们迷信真的世上有点石成金这一说法。一个西游记都唤不醒他们,老是等着房吧顶上掉馅饼,不偏不倚的砸到他怀里,侥幸心理太过严重,持有这种心态去练,能不成精神病么?殊不知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都是苦行僧,想要取得真经,必须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啊,不然你看到小孩子们刚出生时,基本都是哭着的,几乎没有笑哈哈来的吧?”
话说到这里饭菜都齐了,她们三人因为都不喝酒,所以很快就都吃好了,而后开始驱车前往这和那购买所需物品,十二点不到一刻就回到了酒店的房间里,谷子旭熟练的操作着,还差一刻钟一点,她们为明天做的准备工作就结束了。这时候冯潇寅的手机响了起来,原来是他的朋友也要过来请谷老师指点指点...?小冯问谷子旭:“老师我朋友也要过来,他家在菜市口,离这不远,您看可以么?”嗯,来吧。”
孟晴晴这时候又开始问:“谷老师我想叫你姐姐行么?我觉得这样会拉进一下我们的关系,我朋友们来找您的时候我也觉得倍儿有面子。”谷子旭笑着说:“好啊,姐姐这称呼亲切,就叫大姐吧。”孟晴晴高兴的喜形于色,兴奋的说:“大姐那你能告诉一些如何辨别真假大师之道么?”
“嗯,可以,北京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既包容又什么人都有,鱼目混珠也就屡见不鲜了,很多大师和专家都是自封,越是无所不能,就极有可能事事不能,他们习惯用恐吓式销售,让你破解一些事情,往往这些人的文化水平都处于小学毕业这个阶段,因为无知而无畏,把自己说的那么有神通,其实是坏事,是把自己放在火盆上,可他(她)们浑然不知,为什么呢?他们是被钱财蒙了心智,不知所以然了啊,你一问他都会些什么?他们就露怯了。另外你看看他的家庭怎样?子女怎样?如果孩子教育的一塌糊涂,夫妻离异,那你扭身走开就是正确的选择,他(她)们连自己的家都打理不好,又如何能替来访者们答疑解惑呢?
孟晴晴听着一个劲儿点头称是:“还不住地问,大姐我也喜欢看书,你再告诉我一下您都读什么书啊?您都会什么啊?”谷子旭没加思索的说:“我读的是活人书,我只会点儿降鬼驱邪和凶宅调整的术道,其余的啥也不会。我认为邪也是源于正气不足,邪气才会有机可乘,所以扶正是根本,至于活人书就是每个来找我的人,都是一本书,他们(她们)或薄或厚,或精彩或平淡,都各自有经历,读多了,视角自然和别人不大一样,会入木三分一些,真实一些。”
话音未落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是冯潇寅的朋友们到了,来人是两男两女,孟晴晴两口子热情的介绍着彼此,大家落座,进入了主题咨询......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们的问题都得到了满意的回复,最后那个叫安琪的女子说:“快五点了,我做东请老师去素食天府吃晚饭吧。”谷子旭也没推托,七个人开着两辆车直奔目的地,在点餐期间,谷子旭也给她两家安排了时间,用餐结束后谷子旭回到酒店时是八点半,因为她跟那严说好了人定十分,见他夫人的事不能拖延,如果老是起床太晚,对孟晴晴她们也是有失尊重。
谷子旭先是去卫浴洗漱,而后依旧靠在枕头上看了一个小时的书,熄灯等候那严那子实夫妇的出现,晚上10点10分那严些其夫人准点献身了,只见他的夫人身着一件宽大的宝石蓝地织锦缎偏僸式旗袍,下身穿的是乳白色镶蓝边的裤子,并未缠足,应该也是满族人士,脸庞丰满红润,大眼睛但鼻梁并不高挺,柳叶眉,脸色自然并无脂粉,只是身上能够看到有六七个弹孔和血渍,身高一米六十四五左右,也许是双胎胎的缘故,肚子的确比常人四个月大出许多,可动作却不笨拙,很是灵活,她先是给谷子旭道了个万福,而后嘤嘤嘤嘤的哭了许久。
谷子旭并不劝她,待她哭够后再细细问来,因为所有枉死之人,男人例外女人基本都会先哭后说话,要么怎么叫冤魂呢。一会儿哭声停止了,只听这女子开口说话了:“恩公啊,我是那严的妻子,我还有一子临行前我已经把他过继给我的小叔子那峻了,可我当时真的没想到我们会死,而且不能投生,我还不及我的夫君,我魂魄不宁,那是因为我老是牵挂我的儿子那闵勋,他随他叔叔和祖父母已经逃往关外了,可他才六岁啊!又一阵哭泣...我恨透了洋人,我今天的一切都拜这些洋人所赐,所以来到这个房间里的洋人,大鼻子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只让他们剩半条命出去,不是我手软,也不是我善良,就是想回归故里能再见到我的儿子和父母,你即是捉鬼人便懂得这其中的法则,但有几个也许是因为下手重了些,离开这里不久就都死了,可我们夫妇不对咱中国人下这类黑手,只是有时吓唬吓唬他们,戏弄戏弄他们,真的,我们见到真人不说假话。”
那严在一旁说:“恩人啊,你今天累了,等你休息好时,我还有点儿法力,给你还原一下画面看看,我夫人和我都不会跟你说鬼话,不会骗你的就是真心想回归,想投生,但他们一直找人治我们,我们才时常折腾折腾他们((她们)。还有一些爱好奇的人,想拿我们打趣,我就让他们尝尝啥叫好奇害死猫。”(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