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的宅子靠近高尔夫球场,附近还有一个正在修建的赛马场,真是花花公子哥的理想住地。
狄艳秋入主汪宅以后,对住宅的装修风格进行了大刀阔斧的设计,她亲自绘的油画挂满了长廊。
不过一些不知从哪里翻出的老照片被堂而皇之地挂在了客厅的墙壁上。显得与周围艺术高雅的气息稍有些违和。
汪洋好面子又虚荣,在商场里一直吹嘘自己是官宦子弟,与一般的暴发户根基不同。所以看着狄艳秋挂着自己的画作时,他也灵机一动,总是将自己走仕途的父母年轻时下基层的照片挂在客人最能看到的地方,这样也能很自然地跟客人炫耀父母当年的红色历史。
狄艳秋当然不会阻止丈夫特殊的爱好破坏了优雅的环境,这个女人愿意的时候,真是每个男人心中完美的“贤妻”,从来不会跟丈夫抱怨半点生活上的琐事。
此时她一袭优雅的长裙罩身,深v的后背露出一片雪肌,一脸笑容地在门口迎接汪一山夫妻俩。
汪洋自然得端起老爷的架势,端坐在沙发上,沉着脸等着汪一山和许展过来请安。
许展每次看到他,有要紧握双拳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所以当汪洋等着她叫人的时候,她只是笑着点了点头,那声“爸爸“是打死也不能叫出的。所以点完头后,许展只是站在客厅里,打量着那些老照片。
汪洋看都不看许展,只是对汪一山点了点头,说:“回来了,洗洗手,一会吃饭吧”
饭桌之上,狄艳秋殷勤地为许展夹菜倒果汁,仿佛在电梯里推了许展一把的人不是她一样。
她会演戏,许展也不差,将她夹来的才笑着咀嚼咽下。
饭吃到一半,汪洋清了清嗓子:“今天叫你们来,是为了宣布一件喜事。”说完他笑着拉起一旁的狄艳秋的手“你们的狄姨怀孕了。”
汪一山微抬起眼,想了想说道:“爸爸,现在也没有外人,我就不妨直说了,您还有生育的能力吗”
这些年来吵着怀着汪洋的孩子要入主汪家的女人,可不是一个两个的,但是都被汪洋冷血地处理掉了,原因无他,当年汪洋得了性病,虽然治愈,但是输精管留下了后遗症,玩女人时喷出来的东西其实连半颗精子也没有,跟大鼻涕一个成分。
可现在他却突然宣布新娶的女人怀孕了,不得不让人怀疑肚子里的种儿。
汪洋听了不悦地蹙了下眉头,轻描淡写地说道:“艳秋还年轻,不能下半辈子没有孩子,老早之前,我就跟她去了北京,做了试管婴儿手术。前天得到了结果,两枚受精卵着床成功,现在已经3个月了,是一对双胞胎。”
听到这,谁能不佩服狄艳秋的精明呢想要把汪家这么大的资产收入囊中,不生几个还真有些难办啊
汪一山放下了手里的碗筷,笑着对狄艳秋说:“狄姨,恭喜你。”
狄艳秋巧笑嫣然地说:“山山到底是有当哥哥的样子,本来我跟你爸爸还担心你会不高兴呢。”
“怎么会,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担心弟妹会分爸爸的宠爱。”
许展低着头,吃着芒果沙拉,将牙床磨得生疼,这畜生有孩子了钞票,美娇妻,稚子绕膝,这人生三美可真是一样都不缺啊
汪洋看到汪一山的反应,一直板着的老脸逐渐解冻,然后说道:“小山,你要是能这么想,那我就放心了。不过我到底比艳秋年纪大,不得不趁还能张罗些事情,打点一下她们母子的将来。”
汪一山喝了一口红酒,笑着而不语,他倒要看看自己的父亲,准备给那两枚受精卵什么样的见面礼。
“如今,我们集团的势头是越来越好,这里面有儿子你的功劳。企业平稳,将来她们母女就算不劳心劳力,也是有口饭吃,所以,我想把集团的股份重新做一下分配。给艳秋的两个孩子各20的股份,这40的股份我出20,你这个当哥哥的也要表示一下,也出20吧”
听到这,许展慢慢抬起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餐桌旁的男女,觉得今天晚上总算是有点高兴事了,同室操戈什么的百看不厌,只是不知道这对夫妻准备如何让自己的大儿子吐出咽到肚子里的肥肉。
汪一山听了父亲的建议,安静地眨了眨眼,然后平静地说道:“爸爸,我手上只有集团40的股权。”
汪洋点了点头:“这样你们三个都是20的股权,我也算做到不偏不倚了。”
汪一山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来,走到了汪父的身旁:“爸爸,您应该还记得咱们这个集团成立之初,是我的外公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出钱入了40的原始股。不然凭借你的实力,想要张罗起这摊子买卖,还差一点。”
汪洋知道儿子说得没错,集团是以房地产开发起家的,当初自己承包了一项工程,干了一半,资金大量短缺,房子都抵押给银行了,山穷水尽的时候,是汪一山找到了外公的家里提出借钱的。虽然自己女儿跟汪洋早已离婚,久居国外,二老对汪一山这个外孙还是蛮心疼的,最后以馈赠的方式给了汪一山2百万,让他拿钱以个人名义入股分红,也算是弥补了女儿不能照料这个外孙的亏欠。
当初2百万的股份如今早已经水涨船高,但追其源头,的确是汪一山外公家的私产。
话点到这,汪董事长当然听明白了儿子的意思:拿前妻家的东西贴补后妻生的孩子,似乎不大稳妥吧
皮还是老的厚,儿子话都点到这份儿上了,汪洋愣是装着没听懂,再接再厉地说:“等我没了后,我手里的剩余股份还不是要全交到你的手上,只是现在你狄姨怀着孩子,情绪反应很大,我做好了安排,也叫她宽宽心,有利于胎儿发育。”
许展听得心里这个乐,汪洋畜生的血统一定是纯种的,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的典型,结合公司里这几天的人事调动,她敢肯定,汪一山要是不同意,汪洋高高举起的大眼药瓶一定会给儿子好好的上一上,让他知道,这个集团,归根结底还是他这个老子说了算。
可惜她还没有笑够,汪一山突然瞟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怎么琢磨都有点不怀好意。
“爸爸你说的有理,我这个当哥哥的的确不能小气,只是”看着汪洋与狄艳秋都虎视眈眈地等着自己的下文,汪一山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微笑着说,“我的40的股份,早在结婚的时候,就全部转到了我妻子许展的名下。”
所有的目光刷得一下投下了许展,害得她差点被嘴里的芒果给噎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姓汪的真是撒谎也不打草稿。
这下不光是汪洋脸色奇差,就连抹着粉底的狄艳秋,那脸色也跟燎了一年的铁锅底有得拼。
“你怎么可以不跟我商量,就把股份给了外人呢”汪洋气得一拍桌子。
汪一山顺手搂住了许展的肩膀:“爸,她不是外人,是汪家的儿媳妇。”
汪洋瞪着许展,这个小婊.子就是他心里的一颗冒着水,流着脓的毒瘤,真是希望先除之而后快。
“既然股权在你手里,那么我一会会叫律师过来,你办理一下转交手续吧。”汪洋的话语里连假惺惺商量的口吻都没有了,拿起电话就准备叫人。
然汪一山也不是个东西,但是归根结底没这个大boss让人作呕,既然汪一山把球踢到了自己的脚下,不飞起一脚踹碎老家伙的老脸,实在是极大的浪费。
“您先别着急打电话啊狄阿姨的心情我特别能理解,当妈妈的都想给宝宝一个光明的未来。就像我跟一山,算命的都说我屁.股大,能生养,你的儿子的能力,相信二老都了解,将来生十个八个的不成问题。”在说到“都了解”时,许展更是别有用意地瞟了狄艳秋一眼,“你这当爷爷的说说,就这点股份,哪够我安胎的啊而且,要说优生优育,也得是我们两个年轻人的孩子身强体壮,就您这半死不活,需要抽出来勾兑的精子那孩子不得要不,您趁那胎儿没成型,先流掉一个,免得将来痴痴傻傻的,又挤占不过你孙子的名额,落得风餐露宿的下场。”
许展的毒舌结婚后一直收敛着,更没有在汪洋面前展示过半分。汪洋只当她跟她那个窝囊妈妈一个路数,都是苦情的小白菜。
哪成想这牙尖嘴利的,气得汪洋猛地站起身来,抬起手准备教训一下这个忤逆的儿媳妇。
可惜还没靠上前,就被汪一山高大的身躯拦了个正着。
“爸,展展不懂事,总是不看场合地说实话,我回去会教育她的,您消消气,时间也不早了,狄姨得早点休息了。我们就先回去了。”说完,也不等汪洋说话,拉着许展便走出了汪宅。
身后传砸盘子,摔碗的喝骂声,也被合拢的大门迅速地遮掩住了。
来到车子前时,汪一山停下脚步,拉着许展上下看个没完。
“干嘛”她没好气地问道。
“想看看你那能生养的大屁.股,什么时候给我生下儿子”夜风下,汪一山的脸似乎柔和了不少,笑着打趣着许展。
许展脸色一紧,面带愠色地甩开汪一山,方才的确是被憋了许久的恶气冲着了,不管不顾地说了许多荤话,可要她真的给汪一山生孩子做梦去吧
“你该不会是真的犯糊涂了吧我们能生孩子吗”许展坐在车里嘲讽地盯着汪一山。
汪一山慢慢地转过脸来打量着许展:“什么意思”
“你骗得了我妈,可是你能骗得了自己吗还是你真想要一个近亲相.奸的畸形儿”
眼前这个男人的丹凤眼慢慢地眯缝一起来,里面透出了渗人的光:“你的话,我听不懂。”
许展自嘲地一笑:“难道你从来没有好好看过你爷爷和奶奶年轻时的照片吗我长得不并不像汪洋那个畜生,可是和你的奶奶,却像了有七八分,你接下来要告诉我,这一切只是巧合吗”
汪一山的眉头锁得很紧,似乎懊恼于自己一时的疏漏。
“我已经被你弄脏了,怎么也洗不干净了,所以你是不是我的哥哥,真的无所谓了。可是你确定让我生下你的孩子吗”许展嘲弄地看着他。
汪一山低头看着身边的这个女孩,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现在科技这么发达,通过基因判定婴儿是否健康易如反掌,放心,我们的孩子会很健康的。”
此时正值夏夜,白天的暑气还没有完全消散,可许展却觉得从骨头缝里冒凉气。
“我一直觉得你的老子比你还恶毒十倍,可我现在才发现,真正坏到疯了的人是你”
诅咒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已经被这个可怕的男人牢牢地掐住了脖子。
“这点,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是个疯子,有时疯得连我自己都害怕,所以,你乖乖的做个好女孩,你想要给你妈妈复仇,想要报复老头子,我可以随便你玩,但是”说着,他的唇轻轻地碰触着许展耳廓的绒毛,“死都别想离开我”
说着他松开车子,启动后,方向盘一甩,拐到了别墅附近的树林里,将许展扯下车子,按在了一棵粗壮的大树上。
“知道这棵树叫什么名字吗”汪一山喘着粗气,狞笑着问。
许展哪里还有心思回到,此时她的把内裤被他脱下下来后,顺着两条细白的大腿被他抬起一脚踩到地上。两只手被牢牢地顶死在头顶粗糙的树皮上,一只大腿也被他的另一只大手抬到了腰侧。
尚还干涩的下.身,被他粗鲁地贯穿进来,,疼得许展猛地缩紧了两腿之间的细缝。
“真紧宝贝,忍一忍,一会你就会湿了了。”汪一山快速地抽动着自己的腰臀,贴着她的耳朵低语:“这是石榴树,旺子旺孙,你就是要给我生儿育女一辈子,所以今天,讨个彩头,我就在树下干.到你怀孕吧”
许展呜咽着,习惯性地咬住了汪一山肩头。
她与他云雨过无数次,汪一山却从来没有在她体内留下过种子,可是今天,将她死死地压在大树上的男人显然不肯再放过她了,几次大力的冲击后,一股热流喷涌入了她的子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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