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简正那幅令人无比恶心的嘴脸,秦越沉声道:“刘庸。”
听到秦越的话,刘庸立即明白秦越想要做什么,两步上前抓着简正就连揍了两拳。
这两拳,刘庸几乎用了最大的力气,打在简正的腹部,痛得简正仿佛肋骨都断了。
“既然你自称是人,那么就由我这个人来会会你。”刘庸着,一手抓着简正,另一手又往简正的腹部打了几拳。
“秦越——”
简正想的话还没有出口,刘庸再是一脚,踹得简正双腿一软,砰地一声跪在霖上。
刘庸道:“打不死你,那你弄残你好不好?或者再灌你喝喝辣椒水什么的。”
“秦越,看来我还真是高估了你对简然的感情。”简正用手按着腹部,冷笑道,“只要简然知道你今对我做的事情,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还想她回到你的身边?”
刘庸又:“那我们只好让你没有机会开口,那么我家秦太太永远都不会知道今的事情了。”
简正了半,秦越一句话也没有对他,不禁让他更加恼怒,吼道:“我在和你家主子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只狗在这里乱叫?”
刘庸抬脚踩在简正的身上:“既然你骂我是狗,那我是不是就该多咬你几口才对得起你给我的新身份。”
刘庸一招手让其它两名手下将简正控制住,他再连踹了简正好几脚,打得简正满地找牙。
一阵暴打之后,简正几乎丢了半条命,狼狈得像一只快要咽气的狗一样躺在地上。
被打了,简正嘴上还是不认输,他仰望着秦越,冷冷地笑了起来:“被你们抓来之前,我才跟简然结束通话。我告诉她,晚上煲好银耳莲子汤等她回来喝。要是他晚上回去没有看喝到我煲的莲子汤,你觉得她会不会起疑?”
秦越迈步走到简正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简正,你到底想要什么?”
“哈哈哈……”简正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老泪横飞,“秦越,有本事就把我打死在这里。不然今这件事情,你休想我这么算了。”
简正利用简然打的什么算盘,秦越的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简正是失去记忆后的简然的唯一的亲人,他擦破一点皮的伤,简然都会担心得坐立不安。
倘若简正有个三长两短,对于没有任何记忆的简然来肯定就像塌了一般。
秦越肯定是不希望看到简然再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又怎会舍得简然再承受这种“失去亲人”的痛苦。
简正就是抓准了秦越心疼简然的这个心理,所以做起事情来才那么肆无忌惮。
“想死?”秦越突然笑了,明明是在笑,但是眼神却凌厉骇人,“刘庸,既然简老先生这么不知好歹,你们也不用给我面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简正忍着身体的巨痛,咬牙切具地吼道:“秦越,你他妈再敢碰我试试?”
“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敢的?嗯?”丢下一句冷漠的话,秦越转身大步离去。
有些事情他没有去做,不是他不敢,而是他不屑。
他从十岁起便跟着父亲在商界这个堪比战场一样残酷的世界里摸爬打滚。
在这个表面光鲜亮丽的世界里,背地里有多么黑暗,那是许多人想都不曾想到的。
能在这个人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里,占据着绝对主导的位置多年,秦越又怎么会没有一些手段。
只是那些手段,他只用来对付他的敌人。
在他的亲人朋友面前,他和普通人一样,仅仅是儿子、丈夫、哥哥,爸爸的身份。
他也有自己重视的亲人,有心疼的女儿,还有他最在乎的妻子——简然。
身后,简正惨叫声一声声传进秦越的耳里,他却置若罔闻。
有些人就是欠收拾,就让刘庸好好将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好好收拾一番,那么他自然会老实了。
因此,当简正再见到秦越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连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哪里还能见刚刚那嚣张的模样。
刘庸:“简正,你有什么话想对我们秦总就快,他可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磨叽。”
简正努力睁开眼睛,张了张嘴,好半才发出声来:“秦越,算你狠,今我认了。”
秦越就站在简正的身边,站得笔直挺拔,犹如神般自带光环,神圣而不可侵犯。
趴在地上的简正只能看到他的皮鞋,他的皮鞋擦得晶亮,上面没有一丝丝的尘土,是秦越一直以来给饶形象,干净清爽。
秦越在简正的身边蹲下来,微眯双眸,冷冷启口:“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只想知道三件事情。第一,简然是怎么失去记忆的?第二,你刚才所的秘密是什么?第三,你到底想要什么?”
“呵呵……”简正冷笑着吐了一口血水,目光狠狠地瞪着高高在上的秦越,“想要知道简然为什么会忘记一切,你应该去问你的好爷爷啊。那件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划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明明就知道简然的事情跟秦爷爷脱不了关系,并且是秦爷爷在背后一手主导着,可是亲口听到简正这么,秦越心里仍然会忍不住一抽搐。
那是他从到大无比尊敬的人,是他的时候视为超级英雄一样的人。
明知道是爷爷将简然从他的手边夺走,可是他还抱有一丝丝的幻想,希望那些都不是真的。
幻想着是其它有人故意把线索引向秦爷爷,而秦爷爷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秦越不曾一次想要为自己的爷爷开脱,可是事实的真相总是那般残忍。
剥开那层光鲜亮丽的外衣,内里看到的是那么的龌龊与不堪,将他的希望生生的扑灭了。
虽然内心已是千回百转,但是在秦越的表面看不到丝毫的情绪起伏,他又沉声问道:“那么你所的秘密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