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想尽了办法,也不能从某狐的魔掌中走脱出来,而某狐,此时睡得那叫一个香,颇有点她强任她强,清风拂栏岗的气势,弄得婠婠完全没了脾气,只得认命的让某狐揩着油。
不过婠婠也不是那种只知道与某狐硬碰硬的死脑筋,咱硬的不行,咱就来软的,什么百炼钢我也要将你变成绕指柔。郁闷了一会的婠婠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再接再厉,誓要和某狐斗法到底。
“紫瞳啊,你快点起床啦,有香喷喷的烤鸡在等着你哦!”婠婠祭出了终极杀器,食物大召唤术,来对付已经陷入沉睡的某狐。
这招果然百试百灵,某狐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四处打望,“在哪,在哪,烤鸡在哪?”不过某狐似乎睡迷糊了,根本就没松开过揽着婠婠腰间的手,反而因为突然起身,由于惯性作用,婠婠直接就跌入某狐怀中。
事情的生实在太过突然,即便是训练有素、处变不惊的婠婠也不禁霞飞双颊,尤其是旁边还站着脸皮极厚的寇仲和挤眉弄眼的徐子陵在瞎起哄,一切一切的情况,怎能不让婠婠升起害羞之意。
温软娇躯,美人入怀,只要不是太监,心中就肯定会产生几分琦璇之情,某狐不是圣人,自然是会有感觉的,奈何和美人相比,美食更对他胃口一点。他觉得此时虽然有美人在怀感觉不错,但终究还是敌不过美食的诱惑。
“在哪,你说的烤鸡呢婠儿,怎么我看不到?”背对着某狐的婠婠耳边传来某狐劲头十足的话语。向来都是婠婠在某狐耳边吐气如兰,这回风水轮流转,轮到某狐在婠婠耳边吐气了。
可谓是一报还一报,某狐这暖暖的热气喷在婠婠耳边,不仅让她耳心痒痒的,还让她脸上的温度再次拔高一个程度。天可怜见,从来都是主动出击诱惑暧昧的婠婠,今次被诱惑暧昧了一次,而且这人还是她心中好感度高的那人,这其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哎呀,你抱着人家,人家怎么指给你看,你先松手好不好?”婠婠掰着某狐的双手,循循善诱,希望能在某狐还没仔细思考,现自己说的是谎言之前走出困局。
果然,刚睡醒的某狐没有多少思考之力,只是憨憨的应承了一声哦,就要放开手来。眼见婠婠即刻就要鱼游大海虎归山林,却被一直看戏的寇仲打断了。
“狐大哥,不要松手,婠大姐骗你的,根本没什么烤鸡,你还是安心的继续睡吧!”寇仲是打定主意要继续看婠婠的笑话,立刻拆穿了婠婠幼稚的谎言。
“寇仲,你……”婠婠好不容易用计叫醒某狐,眼见就快要脱离魔掌,没想到寇仲如此不识趣,居然崇宗作梗,简直是天理难容,杏眼圆睁,就要难。
“真的?”某狐即刻向信用度较高的徐子陵求证,得到他点头的答案,登时从满血满魔满状态变回了懒洋洋的情况,他简洁的说道,“婠儿,不乖,骗人,睡觉!”
然后某狐连躺都懒得躺下,直接将头搁在婠婠右肩上,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了睡眠状态。
喂,我弄醒你是想你松手,不是让你在我肩膀上继续幽会周公,你到底还讲不讲道理了!婠婠有苦难言,却又作不得,不过她很会自我调节,直接将炮火对准了寇仲倾泻。
“仲少你是故意的吧?”婠婠看着寇仲一脸“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样?”的表情,不禁心中火光,半真半假的怒道,“不知道如果我让人在外面散布一点小道消息,说什么仲少手中有邪帝舍利,而且杨公宝库也尽落入其手中,后果将会是怎么样的哈?”
你闯祸了,婠婠恼羞成怒大招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啊!徐子陵向着寇仲传递着同情的目光。
不是吧,不要啊!寇仲赶紧明哲保身撇亲关系,一脸无辜的说道:“婠大姐,我只是说了一点点的实话,你要不要这么狠啊?”
“你说呢?”婠婠风情万种的送了寇仲一个白眼,终于从他那里拿回了一点自信,小样儿,姑奶奶我治不了挨千刀的狐紫瞳,还治不了你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现在怂了吧!
“当然不要啦,看在你和狐大哥这样的份上,就请饶过小弟这一回无知的表现吧!”寇仲插科打诨,又是作揖又是讨好。
见到寇仲如此滑稽的动作,婠婠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算啦,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过你这一回,不过,有样东西你应该交还给我!”
寇仲一皱眉,事情兜兜转装,还是回到了正题上,他故作抱屈道:“婠大姐可误会小弟了,小弟哪里有什么东西可交,现在咱们可是一拍两散的状态,你没有舍利我失去宝藏,唯一可庆幸的是仍可吃饭走路。”
婠婠哪里肯信寇仲这么随口所讲之话,只是打蛇上棍娇笑道:“你该多谢我们才对,你的所谓秘密行动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如非祝师刚好进入宝库引开李元吉,谅你寇仲插翼难飞。”接着摊开手掌道,“拿来!”
寇仲心中暗凛,婠婠方面肯定有人潜在李阀之内,才能第一时间掌握到库内的情况,并晓得他从地底河逃生。不过她现在只不过是试探,寇仲没理由会承认,干脆演戏演全套,皱眉道:“你以为舍利在我手上吗?”
婠婠才不管寇仲是否否认,自顾自的分析道:“你们在李元吉寻得入口前有足够时间把宝库倒翻过来看,我们见到紫瞳和陵少时,他穿的是紧身水靠没有可能把舍利藏在身上,紫瞳虽然没穿水靠,但看他浑身上下空荡荡的,邪帝舍利应该也不在他身上。既然不在他们处,当然在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