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她从暗门训练营出来后,接手的第一件事就是监视南堔和南漪雾。
在得知南弦歌因为南漪雾的存在而被毁了原本完美的家时,她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杀了南漪雾。
不巧正要行动的时候被彧得知了消息,将她召回暗门进行严厉的惩罚,并告知她这是南弦歌的命令,绝不能对南漪雾动任何杀心,只需要随时监控。
花涯从暗门出来已经十二岁了,接手监视南漪雾的任务到现在已经整整五年了,可以说在这五年期间,在南漪雾不知情的暗处,花涯随时掌控着她的一举一动,换个说法,花涯大概是除了南弦歌以外最了解南漪雾的人。
所以在她真正出现在南家打破了表面的和谐的时候,花涯就在暗门闹了一通,也由此让彧没有选择她去接南弦歌,换了稳重的陆琉。
她知道南弦歌可能不在意南漪雾的存在,但他们这些一直跟着她的人在意,在意的要死,每时每刻都恨不得让南漪雾从南弦歌的生命中消失。
陆琉感受到花涯上升的杀意,皱着眉突然伸手握住花涯攥紧的手,掌心里粗糙的老茧附上花涯柔嫩白皙的手背,一时间,两人都有一秒的愣住。
尴尬的轻咳一生,陆琉飞快的移开手,花涯也动了动指尖,然后缩进了袖子里。
花涯的杀意被陆琉的动作打断,不自主的侧目撇了一眼陆琉这个木头,花涯撇撇嘴,嘁,真是个木头!
一路无话,等车停了,南漪雾望进眼里的景象让她瑟缩,一片茂密的遮掩住所有阳光的树林,明明是大白天,一眼望去却看不到光线,也没有路,杂草丛生,秋风一吹更是有一种破败荒凉的阴深。
“这是……哪儿?你们究竟要干什么?南弦歌那个贱人!她究竟想对我做什么?”南漪雾看着这片林子,心理防线终于崩溃,喃喃自语着,然后发了疯似的质问,咒骂:“你们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们我如果出了事,你们会后悔的!我爸爸是南堔!南弦歌那个小贱人,你们是她什么人!南弦歌,你去死好了,我一定会弄死你,小?婊?子!放开我……!”。
疯狂的咒骂着,俏脸上更是一片恨不得南弦歌现在去死的狰狞,此刻的南漪雾,哪有几个小时之前的娇弱气质?
“呵,自己都保不住,还想着诅咒别人?”花涯冷着脸听她骂完,然后嘲讽的轻嗤道,看向同样脸色难看漆黑如墨的陆琉:“木头,把她带进去吧!别在这继续污了耳朵!”。
花涯沉着脸,脸上可爱的笑容早就消失殆尽,只剩下恨不得马上处理掉南漪雾的不爽,陆琉再不把人从她面前带走,她不敢保证自己一激动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陆琉也板着脸看着尖锐叫骂的南漪雾,想了想,干脆的一手刀劈在了她后颈。
南漪雾身体一僵,然后闭着眼软软的晕倒了过去。
不可察的轻松一口气,这女人太聒噪了,嘴巴真毒。
南漪雾皱着眉,缓缓地睁开眼睛,手下意识的往后颈按,那里有点痛。
“啊……!!!!!鬼啊……”猛地发出尖锐的大叫,坐着用手撑地急忙往后退。
她一睁开眼,眼前就是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僵硬的坐在瓷砖搭的台子上,没有了眼珠的眼睛空洞洞的看着她,可偏偏这具尸体身上全是血,却穿着纯白色的连衣裙,歪着头,没有了眼珠的小脸被人化上精致的妆,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美感。
纯白色连衣裙……南漪雾张大了瞳孔,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啊!!!”捂着眼睛尖叫,随后发疯般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裙子,可是这套裙子是格兰斯附近最有名的店买的,自然质量也不差,她的指甲都撕破了也没有撕开这件连衣裙,反而指尖的血让她的裙子染上点点血红,更加剧了她的惊恐。
她撑着手要往后退,她想要远离这具尸体,远离它看着自己那空洞的瞳孔,可是她退了一下后就整个人僵住。
缓缓的侧头往自己手撑的地方看过去,然后尖叫着哭泣着整个人弹起来,往另外一个方向跑。
可是这间屋子让她崩溃,惊恐,甚至觉得自己面临着地狱。
目之所及,到处都是尸体,男的,女的,老人的,小孩的。每具尸体的死相都不同,摆放姿势也不同,但相同的是不管南漪雾往哪个方向躲,总会发现有那么几具尸体在诡异的望着她,且每个都被穿上最华丽的衣服,被化上最精致的妆容,更何况这间屋子的灯光太亮,晃的人心里发慌,并非阴森的环境才能使人恐惧,如同现在,当白色的炽光灯打下,每具尸体都好像被打上了高清的光,哪怕尸体上伤口的一丝一毫狰狞,指节的诡异弯曲,微微扬起却开始稍稍腐烂的嘴角,都如同一个放大镜,将南漪雾心中的恐惧放大了数倍。
每具尸体都像死前在参与一次最盛大的聚会,前提是忽略他们身上狰狞的伤口,刺眼的血迹,以及诡异的姿势。
南漪雾惊恐茫然的看着这间屋子,这里,这里是地狱吗?我怎么会在这里?不行,我要逃出去,不然会死在这里的!
她突然回过神,睁大了眼睛四处望着,想要寻找到一个出口,随即眸子惊喜的亮了亮,竟然有一扇门!一扇木制的门!
踉踉跄跄的避过地上的尸体,飞快的跑向她眼中寓意着希望的木门。
“吱呀……”木门被缓缓的推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不……不会的……这里……啊!!!!!救命啊!!!!呜……我错了……”南漪雾原本便没有血色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狼狈的后退着,被后面地上的尸体绊倒后也像是陷入了癫狂的后退,似乎那扇门里的东西比这间她认为是地狱的地方还可怕。
她看清了,即使那扇门后面只隐隐约约的闪烁着昏暗的烛火,这边照过去的灯光也足够她看清那扇木门后面的场景。
扑面而来的福尔马林气味,混合着这间屋子的血腥,她清楚的看到无数被泡的发胀的尸体浮在池水上面,不甚清晰的水底也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下面更多的沉尸,而水池边上的台子上放着和第一间屋子一样的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尸体,同样空洞的眼面带诡异微笑的看着她。
同前一间屋子不同的是,这间没有足够明亮的灯光,没有妆容精致的尸体,没有穿上华丽的衣裳,但希望过后更残忍的绝望使南漪雾的脑子一片混乱,眼里心里脑海里全是两间屋子地狱般的景象,她像个快死的病人,同样空洞着眼,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
“老大,南漪雾会不会被我们吓死啊?”电话里花涯略带兴奋的声音传来。
南弦歌无奈轻笑,这丫头,真是随时随地都在想着南漪雾消失,明明该是天真无邪的年纪。
“……明天让陆琉送你来办理开学,我就不接你了,我还有事”南弦歌嘱咐着该注意的让花涯记住,然后挂了电话。
南漪雾,这是最轻的惩罚,希望这次出来你能听话一点,乖乖的听我教导,否则,会有更严厉一点的惩罚等着你,我亲爱的妹妹。
你看,我只是把你前世对我做的事情换一种方式,从十八层地狱的残酷降成将死之前的绝望而已,你不好好享受,怎么对得起前世南弦歌身处地狱被绝望鞭笞的痛苦?
微笑着冲着走过来拍着她肩膀催她回宿舍的衢絮眨眨眼,南弦歌温婉的由她搂住手臂两人并肩走着。
今天是格兰斯的开学季,又会有无数的新鲜血液注入这所是梦想的开端的学院,他们有青春张扬的面孔,年轻且活力四射,让本就奢华的格兰斯更是显得繁荣热闹。
校门口有无数学长学姐正搭着桌子迎接新生的报名,校园里的广场或宽阔的地方也被各个招新的社团占的满满的,格兰斯的老院长站在图书馆的最高层,背着手乐呵呵的望着整片学院,享受着一年未有的嘈杂热闹。
“哈哈,幸亏老头子我当年聪明睿智啊!先下手为强的提早预订下了那个乖巧的小丫头,不然现在就得看着其他学院哭了~哈哈,那群老学究就羡慕死吧!”院长林书极右手摸着下巴上打理的极顺的白色胡须,得瑟的向身后站着的李主任吹嘘着,任谁都能感受到他的得意和对南弦歌的喜爱。
“……”李主任无奈的看着像个小孩子似的傻乐的院长,无话可说。
“唉,也不知道我家那傻孙子什么时候能有人家小丫头一半懂事,这样我和他爸妈就可以放心了”突然烦恼的叹口气,又开始嘀嘀咕咕他那个今天同样进格兰斯的19岁孙子:“真是个败家子,还一点儿不省心,老头子我这把宝贝胡子就是他小时候揪掉的,好不容易现在才又长出来,那混蛋小子竟然又开始打它的主意了!”越说越来气,林书极吹胡子瞪眼的向李主任表达他的气愤和恨铁不成钢。
“……”年纪不大的李主任只能垂手站着任由这受人尊敬却像越活越小孩的老院长发着脾气,心里吐槽:谁不知道你天天恨不得把你那乖孙子给捧在手心里疼,次次都是他闯祸你收尾,还乐呵呵的说男孩儿就该如此,现在有了一个对比,你看你孙子就哪儿哪儿不对劲了,幼稚!
今天是格兰斯的开学季,又会有无数的新鲜血液注入这所是梦想的开端的学院,他们有青春张扬的面孔,年轻且活力四射,让本就奢华的格兰斯更是显得繁荣热闹。
校门口有无数学长学姐正搭着桌子迎接新生的报名,校园里的广场或宽阔的地方也被各个招新的社团占的满满的,格兰斯的老院长站在图书馆的最高层,背着手乐呵呵的望着整片学院,享受着一年未有的嘈杂热闹。
“哈哈,幸亏老头子我当年聪明睿智啊!先下手为强的提早预订下了那个乖巧的小丫头,不然现在就得看着其他学院哭了~哈哈,那群老学究就羡慕死吧!”院长林书极右手摸着下巴上打理的极顺的白色胡须,得瑟的向身后站着的李主任吹嘘着,任谁都能感受到他的得意和对南弦歌的喜爱。
“……”李主任无奈的看着像个小孩子似的傻乐的院长,无话可说。
“唉,也不知道我家那傻孙子什么时候能有人家小丫头一半懂事,这样我和他爸妈就可以放心了”突然烦恼的叹口气,又开始嘀嘀咕咕他那个今天同样进格兰斯的19岁孙子:“真是个败家子,还一点儿不省心,老头子我这把宝贝胡子就是他小时候揪掉的,好不容易现在才又长出来,那混蛋小子竟然又开始打它的主意了!”越说越来气,林书极吹胡子瞪眼的向李主任表达他的气愤和恨铁不成钢。
“……”年纪不大的李主任只能垂手站着任由这受人尊敬却像越活越小孩的老院长发着脾气,心里吐槽:谁不知道你天天恨不得把你那乖孙子给捧在手心里疼,次次都是他闯祸你收尾,还乐呵呵的说男孩儿就该如此,现在有了一个对比,你看你孙子就哪儿哪儿不对劲了,幼稚!今天是格兰斯的开学季,又会有无数的新鲜血液注入这所是梦想的开端的学院,他们有青春张扬的面孔,年轻且活力四射,让本就奢华的格兰斯更是显得繁荣热闹。
校门口有无数学长学姐正搭着桌子迎接新生的报名,校园里的广场或宽阔的地方也被各个招新的社团占的满满的,格兰斯的老院长站在图书馆的最高层,背着手乐呵呵的望着整片学院,享受着一年未有的嘈杂热闹。
“哈哈,幸亏老头子我当年聪明睿智啊!先下手为强的提早预订下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