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茗,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
玉父玉母本来坐在大厅里谈心,突然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诧异地回头。
楚芙抬眼看去,见到很快就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她的玉父玉母,露出了有些勉强的笑:“爸,妈。”
她营造出了这种状态,很明显就是有目的的。
玉父玉母本来就不是什么容易骗的人,所以,她必须得把自己代入进去才表现得真实。
“没什么,那边没什么好玩的,我就回来了。”
她如是说道。
这要是换了第二个人,玉父玉母没准就信了。
但是,说这话的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啊!
他们的茗茗是个怎样的人,他们还会不知道?
就算是再不喜欢的礼仪、排场,只要是秦渊需要,她都会义无反顾地去学。
这次她之所以会去牧家的宴会,还不是因为牧越临是秦渊的发小!
玉母听到她这话,也不反驳,只是试探地问:“宴会本就没什么好玩的,怎么,牧家小子成年礼,有什么事儿发生么?”
楚芙摇摇头:“没什么,我先回房了。”
她在玉母问起来时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忧伤,很快就朝着楼上去了。
这是玉洛茗在面对玉父玉母时候的态度。
只要牵扯到秦渊,她都是选择逃避的。
而且,不允许任何人说秦渊的坏话。
——这种处理感情的方式,可一点也没有贵族的气度。
楚芙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勾唇一笑。
这种方式,如今还真是适合她的计划。
等到看不见楚芙的身影,玉母才忧心忡忡地和玉父说话:“怎么去一次宴会,茗茗就成了这幅样子?出去的时候还高高兴兴的。”
玉父想的当然是要多些,他推了推挂在鼻梁上的眼镜,然后对出现在自己身后的管家说:“去好好查一查。”
“是,先生。”
玉母也只有在自家丈夫面前才流露出娇态了,她不满地槌了他一拳:“瞧你以前给茗茗订什么婚!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该死的婚约,茗茗也不会把秦家那混小子当未来老公,现在就不会——!啊,早知道选牧家长子也不选他!”
这话虽然说得有些偏颇,但是里面的信息还倒是真的。
玉洛茗一开始也只是把秦渊当哥哥而已,他从小冷静又成熟,跟个闷葫芦似的,但是有困难找他,几乎没有什么是没办法解决的。
但是,年纪小的姑娘呢,喜欢的可都是能够陪她玩耍的,温温柔柔待她的人。
严格说起来,玉洛茗的初恋,可是牧越临。
小时候还闹着要当牧家新娘呢。
“好好,我的错。”玉父在妻子面前一向没什么原则,“如果真的是秦渊辜负了茗茗,我会处理好的。”
“你现在说有用吗!”玉母瞪眼看他,“都不知道那只公狐狸给茗茗喝了什么迷魂药!”
“……”
这倒是难办了。
玉父皱着眉思考着,虽然希望茗茗一生顺遂,但是,现在她才是高中生,还是有任性的权利的。
就趁着如今还小,遭遇一个渣,亲亲抱抱都没做过的那种,说不定茗茗会成长……?
啊呸!
谁敢欺负茗茗我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