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是不会回去参加比赛了,以他现在的修为要是还去参加比赛那就是纯属k浪费时间。
再说了,李牧之前去参加比赛的目的只有两个,一个是拿到好武技,一个是看能不能混个职位。
而现在还没打完,但他拿到的东西可已经远不是参加区区比赛就能拿到的能比!
所以既然目标已经达到了了,那李牧也就懒得去了。
更何况他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系统突然开启,还是给的建筑物,那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可以立身之处,把系统建筑给建立起来才是”
“又刚好的说是要被调去益州当守备官”
“一个县城的守备官,怎么说也大小是个头头了”
“再加上听他们说清和郡、康郡、百川郡都是山地为主,那山地里面绝对是有的地方藏系统建筑”“至少比现在在军营,身不由己好。”
所以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紧弄明白益州三郡的情况。
“张总管,你的意思是百川郡比清河郡跟康郡都还要乱点?”
“嗯!”
张总管的住所里面,张总管点点头:“这三郡里面,百川郡全部都在山里面,只有西部有一点的平地,所以百川郡可以说是益州最难管辖的地方,而百川郡也是三郡里面最缺守备官的地方”
说着又顿了顿:“我曾经也去过益州,不过我当时是益州平原郡的督军”
平原郡就是益州的州府所在地。
“只是平原郡的督军,也没有去过百川郡”
“虽然没去过,可也是知道,百川郡是最乱,最不好管,郡兵最懒散而目无法纪的人!”
顿了顿又看着李牧再笑到:“你看咱们东山关里面,像你这经常不着营的家伙已经是独一无二,其他人最多了也就是赖床,不好好修炼罢了”
“但是那百川郡,嗬!我跟你说,营里营外坑壑一气!白天是军晚上是贼!”
“派过去的守备官你别说想自己指挥他们”
“有的才一过去就被逼着向当地的黑道儿上的头头拜山头!不然的话第二天尸体就扔山里面了!”
“这!”
李牧禁不住眉头一皱:“还有这事!就没人管?”
“管?怎么管?百川郡历史问题多,又多山民,动辄接天连片,除非把他们全杀光了,否则怎么管?”
顿了顿又再道:“而且现在皇朝其他的地方都自顾不暇,那百川郡小小的地方,谁会去管?”
“反正他们杀来杀去的,除了外派的守备官是冤枉的之外,那些本地人每一个都是死有余辜!他们最好自己把自己杀的半残,然后不用皇朝动手,随便过去个高阶武者就能把他们震得死死的!”
张总管说的颇为解气,顿了顿再道:“所以现在百川郡除了跟内隆郡还有尾架郡的关隘处驻了强军防止他们外溢之外,百川郡内部几乎是已经没了成建制的军队,而郡内各大小官职也差不多都是他们自己人,几乎就是只要不反叛,那就随他们去了!”
李牧听完:“......”
听完说都不出话来,没想到形势居然严重到了这样的地步!
之前不管是风世还是老头儿都是说这三郡有些乱,李牧听了就想当然的以为就会是有些盗贼盗匪罢了。
顶天了也就是有些悍匪跟着一些修为强大的大佬聚啸山林,再或者是一些叛军龟缩不出而已。
可现在看来,别的郡不说,以百川郡的情况来看,这根本就是个三不管的地带!差不多等于是实际自立为主,皇朝任其自生自灭啊!
“那张总管,现在皇朝还往百川郡派官不派?”
“一般不派,之前不是说了,他们几乎都是用的他们自己人...不过,凡事都有例外”
“什么例外?”李牧问。
“这个就多了,比如有人看谁不顺眼,又不能明着干掉,就会想办法把人扔过去”
“再或者是有些人自不量力,自觉能摆平那的事情拿功劳,那也会让他过去”
“还有就是有些人外派当官的时候,不明白情况,稀里糊涂的选了那里”
“最后还有就是百川郡出来的人自己选的再回去!”
“那他们的下场都如何?”
“还能如何!”
“自己人有本事没本事都能身据高位,就好比百川郡的那个叫什么‘一郎’还是‘二郎’,他们本地土话,他当郡守都当了二十多年了,现在还在当着!”
“我以前在那边的时候就听那家伙肆无忌惮,天天当新郎不说,那新媳妇儿万一伺候的不好,顿时就把人家小夫妻俩全杀了!真是....啧啧,我跟你说,他们本地人恨他都恨得要死!”
“到时候皇朝一旦能抽出时间摆平他们这些跳梁小丑的时候,这家伙就是第一个被杀鸡儆猴的人!”
颇为不屑的说完,顿了顿张总管却又一叹:“只是,现在,唉,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顿了顿,停了下,又絮絮叨叨的跟李牧说了些他以前见到听到的一些事情,有的是百川郡的,有的是叛军的,有的是其他地方的。
这张总管自从外派督军之后辗转多个地区,又身份特殊,别人不敢惹,他自己也不张狂,所以这么多年下来一直安安稳稳。
可是他安稳的这么多年见到的不安稳的事情可就太多了,所说诸事中,有十之七八都是人间疾苦,剩下一二也是强颜欢笑,仅仅是为数不多的乐子,也是高官厚禄们的大笑。
这事情往常李牧来,张总管也跟李牧说。
李牧自己也听,可当时也都只是一叹,毕竟他自己也是一路这么走过来的,其中心酸不用外人多数他也知晓,除了同病相怜之外,李牧也只有默默的嘲讽一下此地虽是武学盛世,但也是莽荒化外之所之外,他也没别其他办法。
而且或许是因为听的多了,李牧后来再听,就跟听事不关己的故事一般,都有些麻木。
可是今天...
说是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使命感使然也好。或者是关乎李牧自身,已经预知到以后的活儿不好干也罢。
李牧心里面现在是对这些以往都已经听惯的事情非常的不耐。
皱着眉,心里面已经开始思索该怎么干!
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百川郡,那样会好很多。
但是李牧却就跟能突然预知一般,听张总管说完百川郡的情况,李牧就觉得自己十之八九就是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