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电脑前,此时的时间是2015年8月27日,晚上22:09分,我边看着非诚勿扰里那个戴着眼镜,穿着白色T恤的傻缺孩子,被喜欢的女孩儿人说成是很想变成猴子的白龙马,随便看了下电话,不知道是谁在群里叫我,我一看是约去酒吧的,大学几年,酒吧早就去的不想再去了,酒吧街比家里楼下都熟,甚至买烟的超市有几个店员怎么倒班都一清二楚,仔细一看,是个开酒吧的同学,果然,不然谁会叫我。
因为大家都知道,此时,我正在为还没有工作而烦恼,兜里只有四百七十三块钱,没有房子,也没有车子,已经26岁,一直处于学习阶段,学过药学,日语,英语,旅游业,有事儿没事儿喜欢研究个人体的腐烂过程,但我这人有一特点,就是快乐小二的精神,杂草一根儿,毫无缘由的乐观心态,不过,这难道跟我的名字有关?我叫叶寻,是一直在寻找的意思吗?总觉着自己有点什么事儿没做似的。
好吧,别骂我,我不该没事装穷,新加坡这地方,是不允许随便买房子的,要有永久居住权才可以,驾照我也没有,开不习惯新加坡这种左侧通行的路,至于银行卡里的六位数,那也不是我自己赚的,都是家里给的。
所以,本着劳动人民的思想,我需要的是一份工作,虽然没事倒卖点国内的东西也能赚点小钱,但那不附和我们劳动人民的准则,我们劳动人民就要朝九晚五的上班,周末朋友小聚,健身游泳打球,假日出国旅行。没办法,新加坡这地方太小了,随便走走就要出国了。
正美了巴真儿的搜集招聘信息呢,忽然来了一电话,我一哥们儿,电话那头乌拉乌拉的说“我嗓子疼了。”
“你这又是吃什么吃的,还是上火了?”
他永远是那句,“我也不知道啊。”
“那你含两片金嗓子吧。”
在他的“哦”刚说完,我就说“少吃点儿辛辣的这两天。”挂了电话,他叫勺子,当然是我给他起的外号,我们俩发小儿,就是从小一起玩儿到大的,忘了说,此时,他就在我隔壁,挂了电话的那一刻,我真想说,电话对他来说真是一好东西。他一天迷迷糊糊的,但总会歪打正着的捡点儿好运气,要不他这暴脾气早出事儿了,奇怪的是他在我面前脾气好的不得了,我怎么埋汰他,他几乎都没跟我红过脸,说起来还真有那么一次,闹的不可开交,就那年,我们俩一起看好一女孩儿,那时候才初中,我们俩整天的大献殷勤,几乎都闹翻了,结果那姐们儿甜甜的跟我们俩笑着说“我还太小,不懂爱。”
我们俩大受打击,难兄难弟的喝蒙了,还互相吹嘘着发展到了什么程度,我越听着越不对,有种这姑娘勾引我们俩的感觉,想着都是失恋的人也没计较那么多,结果午夜十分我们俩偷偷回家的路上,在大街边儿看见那姐们儿穿的一性感,跟一男的打KISS,难舍难分的,我们俩顿时发现自己就是一傻缺,不,俩傻缺,我们又郁闷了,接着找地方喝酒去了,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了,勺子事后还跟我说,“你说你这人,在平时好的跟个正常人似的,怎么喝点儿酒这战斗力立马上去了,整个一约翰兰博。”
我再问怎么回事,勺子说什么都不告诉我了,我们俩在新加坡这么多年,也可以说是相依为命,但我觉着,他这整天吃喝玩乐,倒是跟这相依为命扯不上关系,我们俩高中来的新加坡,如今已经大学毕业,拿了PR,但我却不喜欢这地方,太热,干什么都得在室内有冷气的地方,全年30°以上,虽然这热跟国内的30°不一样,没那么干热,有参天的植被,但我却喜欢四季分明,冬天会下雪的北方。
新加坡这地方,虽是小了点儿,但该有的,也都有,倒也还可以,住了这么多年,我才有这样的感觉,被勺子取笑了好多次,说我跟姑娘似的,金贵矫情着呢,我也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马上说他是处处是家,我们俩这臭贫的习惯已经持续了二十几年,我们两家一直是邻居,估计从我们俩学话的时候就同时学了怎么埋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