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晚,虎彦给烟柳买了很多的衣物,然后添置了一些家具,就回到了家中。
日子过得很平凡,没有训练没有打斗,回到家中很早虎彦就睡下了,最近发生的太多,他只想好好在家中好好的睡上一觉。
深夜,虎彦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感觉有一个人一直在自己身边,给自己将一些古怪的话语。
梦中有一轮明月,猩红的月亮上有三个巨大旋转的勾玉,仿佛一只眼睛,正在看着自己,眼神凶狠而又仇视。
虎彦很不舒服,他感觉自己好像被窥视了一般,一个诡异的力量正在不断的进入自己的身体。
只见原本蓝色的电流,此刻变成了红色的模样。
次日,虎彦醒来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只是左眼似乎一直隐隐作痛,而且他发现左眼的视力下降了很多。
是自己最近太累了么?虎彦并没有多想,他来到了客厅之中,烟柳已经做好了早饭在等待着自己。
烟柳一看到虎彦便说道:“大人,今天有人给你送来了信件,就在桌上。”
虎彦坐下,拆开了那封红色的信件,信件的封口是宇智波家族独有的蒲扇标志。
只见信件上面写着任务二字。
“暗杀河村:多也一族。任务等级:A”
后面的留书是富岳二字,这就是虎彦最头疼的事情,就算没有成为木叶的忍者,但是自己终究是宇智波家族的人。
有些任务是必须执行,虎彦到现在还没有杀过人,这个任务可是暗杀一族。
果然这个世界没有动漫中那么光明啊,虎彦犹豫当中,但是他旋即一想,既然都到了这个世界,那么自己怎么还能用上个世界的善恶来衡量自己。
这就是个充满战争的世界,如果自己不动手,动手的就是别人。
虎彦将手中的信件所烧,任务的地点是在木叶旁边的一个小忍村,这个忍村在二次忍界大战就差点被灭了,不过据说后来投靠了木叶,这才得以幸存。
不过多也这个家族,他是真的从未有所耳闻。
中午,虎彦带好了武器,去锻造屋把苦无的银线从新铸好,他就朝着村外走去。
一路上,虎彦借了只马朝着小路一直走去,为了引人耳目他还戴了个巨大的斗笠。
忍者一般执行任务都是一路步行和跑着去的,像虎彦这种骑着马,唱着歌的还是第一个。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去旅游的。
骑着马走了一整天,到了河村的时候虎彦发现已经深夜了,他随意找了个旅店住下,然后和店里的伙计打听多也家族的事情。
“多也家族啊,那个就是啊”伙计指了指村中一个小山头之上的一个建筑。
“多也家族的老爷是这里最有名的铸造师,”伙计说话的时候眼中满是敬佩:“只可惜他的几个少爷却是不务正业啊。”
一天下来,虎彦也饿了,点了几个小菜,叫了几个陪酒的舞姬便在包房之中吃起都晚饭来。
虎彦可没有心情看她们跳舞,不过这些女的常常混迹于各种场合,对小道消息最为清楚。
一顿饭下来,虎彦已经对这个家族多少有些理解了。
这是个靠着铸造发家的家族,在河村和木叶都有不少产业,家族除去佣人,家族中共有十六人。
夜深虎彦翻进了院子当中的一个墙角,他认真的调整了一下呼吸,第一次杀人他心情都有些忐忑和恐惧。
犹豫之间,一个女子提着灯向他的方向走来:“谁在哪里?”
忽然之间一把苦无直接飞出,穿过了她的喉咙,她想大叫却发现气管已经裂开,根本发不出生气。
她满脸恐惧的捂住了自己的喉咙,随后一个身影从墙角之中飞出,手中还捏着一把短剑。
月光下,短剑如同闪电一般划过她的喉咙,随后血溅当场。
随后一个男声大喊:“出事了啊!”
虎彦心想不好,自己第一次执行任务果然是漏洞百出,居然连最基本的隐藏都做不好。
他直接破窗冲到了房内,就看到四个人正围正在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色。
虎彦直接将两把苦无瞬间钉中了两个人的喉咙,然后一个剃步瞬间将两个人人头斩落。
虎彦心跳得飞快,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不已。
他看着手中的鲜血,心中都有些恐惧。
这就是杀人的感觉么?
随后只见屋外脚步大乱,很多人在朝着这边奔来。
虎彦透过门缝,看到数十个下人拿着刀剑正从楼道疾奔而来,虎彦无奈将两把银色苦无拔出,随后将门直接一脚踢烂,然后将苦无猛地丢掷而出。
只见苦无泛着蓝光从第一个人的脖子之中穿过,随后继续往前奔去。
“嗖嗖嗖!”那把苦无根本没有停下,瞬间将所有人的喉咙刺破。
只见银线将所有人都连在了一起。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身影,那个人带着一个斗笠,还穿着一套黑衣根本不知道这是何人。
忍者?这是一个死者死去最后的想法。
一瞬间之内,虎彦斩杀了数十人,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力量的恐怖之处。
收回苦无,虎彦直接奔向了大厅。
一路疾奔一路刺杀,慢慢的虎彦心中都麻木起来了,他开始觉得杀人其实没有那么难。
最后他来到了一个屋子当中,
一个老者静静坐在原地喝着一杯茶,虎彦破门而入,他根本没有一丝惊慌,只是淡淡地端起了一杯茶,放在身前,然后摆了个请的手势:“喝茶么?”
这就是多也家族的族长,多也日上。
“我是来杀你的”虎彦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
只见日上缓缓一笑:“我知道啊,我只是奇怪怎么会来的这么快,你们是砂隐的还是木叶的?”
见虎彦不肯多言他便缓缓一笑:“是我多嘴,你们忍者是不能暴露身份的。”
“废话少说”虎彦心中忐忑不已,他没有时间逗留了,如果被附近的忍者组织知道了,恐怕麻烦的就是自己了。
“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日上从身后的柜子之中拿出一个巨大的木盒,他缓缓打开,里面放着一把银色的镰刀。
镰刀的刀刃泛着寒光,其上还有刻着狮虎捧月的血槽,刀锋之上还有着几个倒钩,
这把镰刀很长,足有半人之高。
“你想做什么?”虎彦把短剑指着这个日上,他不知怎么地,就想看一下这个日上到底要做什么。
“这把武器给你”日上看着武器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个艺术品,仔细而又赞赏,
“就算这样你还是会死”虎彦心中冷哼,死到临头居然还用武器来贿赂我。
“不,”日上摇了摇头:“我知道我必死,我的手艺也将断送,这是我最后的艺术品,我希望你能够好好对他。”
虎彦怔住了,这是一种什么心态?虎彦知道这个日上有三个儿子,不过都是不务正业的一群,据说对铸造一窍不通。
他知道自己命将休已,居然把武器托付给了一个即将杀自己的敌人之上。
只见日上笑了笑,笑的很凄凉:“这武器名叫月流,是我毕生最好的作品,可惜的是我没有能见到有人用它。”
说完日上拿着镰刀往自己的脖子之上狠狠一划,当场倒地。
虎彦拿着镰刀很不是滋味,正在此时远处传来巨大的嘈杂声,不知何时院落之中起了大火。
整个家族陷入一片火海之中,一个男子站在院子的高墙之上静静的看着他。
黑底祥云的长袍,还带着一个橙色的面具,露出的一个瞳孔在月光下散发着红色的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