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摸了摸头脑:“有吗?我哪只手、哪只脚有那个胆子,敢欺负我媳妇?”
呸、呸,然后故意又来回瞪着自己的两手、两脚。
云柯一双眼睛看着他:“你忘了?就是我们分开五年后,你第一次回京的时候,那天早上你就打了我一巴掌。”
秦衍:“可那是意外,我以为你、你,变心了。”
云柯:“可说白了,你就是不信任我,万一还有下次呢?”
秦衍:“下次?嗯,看你表现。当然只要别跟楚宁远、萧恪他们来往太亲密,我都不会怪罪你,要是真的是不小心半路遇上,也要跟我通报,一字不漏的。”
云柯直接踢了他一脚,本来也就是随便说说,缓解下刚才的刺激。
走过去,又看着装作吃痛的人:“身上还没有其他伤?墨语他有没有打到你哪里?”
秦衍想了想,便开始将上衣的衣领从肩部往下拉,矮下身子,给她看:“左肩这里好像被挨了一脚,你看看。”
那是一大片的青紫,皮肤都要破溃了,云柯用手碰了一下:“你不疼吗?”
秦衍略微委屈的哼了一下:“我受过比这更重的伤。”
眉头略皱了皱,云柯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让他趴在桌子上,吩咐着:“别动,我去找药酒。”
结果涂到一半,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是青木的声音:“回禀,萧恪已经带回,星护法在半途是被墨护法给带走了。”
这屋子的隔音实在是太好了,里屋说话,外面又听不到。
云柯就赶紧把衣服给他拉了拉,然后小步跑着就跑到门口,将门打开一些:“知道了,你下去~~吧!”
瞥向青木身后背着的人,一时有点惊愕,然后是哑口无言:“你们怎么不给他穿上衣服?”
同样是守卫的众院落的人,看着青木身上这光着膀子的萧恪,一时听过这话后是惊愕,随后猛然意识到什么,大为不妥。
忙有两人冲上前挡住这视线,其余数人则是便解下自己的披风,便跑上前,将萧恪那光着的膀子盖的严严实实,甚至连头也都给闷了。
一个步伐往后退,将门关上后,云柯背靠着门,面上有些异常。
也不对,里面的这人,动静更为异常。
云柯背抵着门,抵的更紧,冲里面大叫:“你干什么?”
他把上衣全脱了干什么?
云柯:“这门阀坏了,你不怕被外人闯进来看到?”
秦衍在室内来回走动着,翻找着什么,整个人,只穿了亵裤,褪下的上衣,还有一件在腰间耷拉着,亵裤还是紧身的那种。
身材高大,因为方才跟墨语过招的缘故,腹部、xiong部那都是突、突的肌肉。
咽了咽口水:“你别走来走去好不好,找什么,能不能先穿上衣服找?”
云柯:“喂,你回答一下啊。”
秦衍双手环抱,就这样赤裸着胸膛朝她的方向走来,手臂处更是肌肉凸显。
霸气侧漏啊、这是。
云柯:“你、你要做什么?”
走过去,秦衍直接把她抵在门上,手撑着门,两人之间只隔了一臂的距离,甚至某些部位更近。
然后眼眸便是一个放电。
有种眩晕的感觉,稍后声音便有一种吴侬软语般的沙哑,云柯:“要、要做什么?”
秦衍在她鼻尖蹭了蹭:“不做什么,就是问,我与萧恪想比,谁的胸ji好看?”
不会吧,这种问题?
云柯:“我。我没看清。”
秦衍:“当真?”
云柯:“嗯。”
鼻子、脸,几乎都已经埋进他那凸起的胸前肌肉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好尴尬、好尴尬。
云柯:“你别欺负我了。”
秦衍突然一愣:“怎么这么反常,我有欺负你吗?”
不就是问个问题?
脸颊更加的羞红,好想杀了他啊,光天化日的,撞见萧恪光着膀子,那又不是她故意的。
可大白日的,他这副光着膀子引诱她是怎么回事?
秦衍:“发热了?”
将手覆在她的额头上,看着那明显过红、过热的脸:“我方才只是开玩笑,吓着了,生病了?”
而后,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火热、火热的,手上用力,是想推开他的,结果推不动。
手触碰到那肌肉,既然有种特别好的手感,这肌肉,可不是什么时候能显现的,只有在情绪激动、运动后,这肌肉全面的显现出来,才是好看。
虽然,也没那么好看,但是手感好啊,而且,总有种特别的,跟以前他们肌肤相亲的时候不一样。
然后手下的推拒,就变成了揉搓,酥酥麻麻的就像是摩挲一件上等的瓷器,有种撩拨的感觉。
秦衍意识过来时,看着她那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手,又看着她那紧盯着自己胸口的两个小目光。
两只大眼睛似乎都能冒出星星,而后,她那嘴角,在留口水吗?
有些急急的:“这门还坏着呢,不好吧?”
一下子,云柯还没意识过来,脑子里特别清晰的,就是这小麦色的滑腻胸膛,这一块、一块硬邦邦凸起的肌肉。
以及这手感,于是几乎是没意识的回了句:“嗯。”
之后便没有下文了,留着口水,在猛然脑子里又过了一遍他问的那话时,张着嘴却已经在被抱起往里室走的路上了。
云柯:“你放我下来,外面还有人呢,而且下午,你不是还跟我外祖父有约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不准备准备?”
秦衍眉头略皱了皱,不满的:“你先撩拨我的。”
一想,那叫撩拨吗?
云柯:“即便是,那也是你先脱了上衣,引诱我的。”
说话间正好已经到了床上,把她放在床尾的一个角上,然后往床沿上,压住。
秦衍用一只手,在她耳朵上来回刮着耳垂,声音极具深沉、暧昧的:“那就算我们扯平了好不好?不信,你看~”
然后拉着她的手去摸他下面的那个。
一阵脸红耳赤、心跳加速,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架在火炉上烤着。
颤颤、抖抖着,然后就闭上了眼。
事后,云柯拿起枕头对着他的头就是一拍,舔了舔自己嘴唇上的那个印子,扶着腰,愤懑着:“你这样,今天我还怎么出去?被人看到怎么办?”